窥探的先机是有限的,生存的本能也自然的抗争着与燃烧生命的能力
先机断断续续,导致卦象本人也云里雾里,外人看来却很是高深莫测神神叨叨
不是他不愿透露,而是他真的只懂这一点
符格转头看向产屋敷
“微光亮起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已死之人竟是希望”
“那样超乎常理所存在的人,本身就已经过于令人意想不到了”
产屋敷摇摇头,抿唇笑着
“这段时间恐怕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我看不到先机,只能靠你指挥了,产屋敷大人”
符格低垂了眼,视线落在三张微微散发着光的符纸上,在中间那纸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张崭新的符纸
[被先机选中从来不是什么好事……]符格默念着,视线却落在远方的燕雀上
产屋敷拍拍手
“需要召集九柱吗?”
“不……这件事只有你我需要知道”
.
稀薄的山中,身着花色羽织的男人站在系着红绳的岩石上
“已经一年了啊……”
他似是怀念,似是悲伤,接着收敛了情绪,跳了下来,看着眼前比他小了不少的男孩
“一年了,你也终于有些男子气概了”
“这次我一定会赢!”
那男孩额角带疤,明明稚气未脱,身上的经历却使他的眼神坚毅,身处不幸却仍然乐观美好
[他死去的时候……和你的年龄一样大啊]
锖兔不禁想着,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
看清日轮刀后,男孩一愣,接着更加认真
[他这次……用了真刀]男孩想着
两边身影一动,挥出的刀也无法挽回,当少年的刀劈下,却发现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影
“咦?”
他环顾四周,回过头来,却只见眼前已成两半的原石
“恭喜你”
锖兔站在高处枝头,微微仰头,微微望着那刺眼而不可视的圆日
沉浸在过去的只是懦夫,而不是一个应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是师弟,是家人,是恩人
“该回去了!”
他自顾自的离开,男孩也随着他走
.
“爷爷!我不要去参加选拔!!!”
“你这小子!你早就迟了几年了,今年可没有什么预言了,你不去也得去!!”
“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顾善逸的鬼哭狼嚎,桑岛连拖带拽的把他的行李扒拉出来,带着善逸走下山
路上善逸一会保住树,一会抱住岩石,一会抱自家师傅的腿,哭的不能自己
桑岛气不打一处来,邦邦揍了他一顿,这才老实了不少
“你这小子,给我快点成长啊!”
.
“把你的头发剪了吧”
扶桑没有搭话,只是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
过了好一会,他才点了点头
“剪到腰……不,算了,剪到肩膀吧,我扎起来方便些”
拖地的长发卡擦卡擦的落到尖锐的指甲边,扶桑不自觉扣了扣地板
他还是人吗?
喉咙处有些干渴,胃里仿佛有火般燃烧,死前胳膊的剧痛仍然缠绕
他还是没忍住,他问
“我为什么还没死?”
蝴蝶忍给他一个爆栗,看出忍想喊姐姐来,扶桑马上捂住她的嘴
“好姐姐,别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你放心,我有你一年前的血液样本,拿过来对比一下总是有用的”
忍手脚利落,没多时一个崭新的发型出现在镜子里
“鬼杀队都承认你,别担心了,今年你刚好赶上最终选拔”
“哈哈……你不觉得很好玩吗?我杀了那么多年鬼,甚至当过丁级队员,结果竟然是个连最终选拔都没参加的人”
忍却摇了摇头
“你变强了太多太多……这一年……不,这五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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