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调戏

“没有。”清冽的嗓音让乐谙浑身一震。

“没有看见流星。”似是怕眼前这个小醉鬼听不懂，水清璃难得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这下轮到乐谙困惑了，她明明有看见的。

“那好吧～”若是她长了一双兔耳朵，那此刻定然是耷拉着怎么也支棱不起来的。

不过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小醉鬼很快就荡平了因为流星而产生的不开心。

“你真好看。”她的眼睛再一次直勾勾的盯着这位水的王子，清澈的眼眸不含半分恶意。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般好看的仙子呢……”

某个小醉鬼甚至还脸皮颇厚的凑近了仔细瞧瞧。瓷白的面容没有半分瑕疵，他们的呼吸交缠在咫尺之间……

鬼使神差的，乐谙凑上了少年淡粉色的唇瓣，微量的温度让她醒酒了几分。

她看着眼前同样震惊的水清璃，那一刻，她只觉得天空中隆隆作响，净水湖掀起的涟漪水声甚至要将她击溃。

她猛然间后退了几步，趁着少年呆愣之时，手中魔法轻扬，直击他的心口。

“叶罗丽魔法——抹去他的记忆——”

不然传出去，她也太丢人了。

她收回缚灵索，任由少年掉入湖水之中，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很遗憾，由于宿醉，乐谙也忘记了昨天自己做的荒唐事。只留下了一旁的第三视角在风中凌乱。

“我居然调戏过水王子？”

细微的呢喃很快被微风吹散，无人知她心底究竟是怎样的惊骇。

时间依然在向前推进，很快，大约在乐谙成为规则之神的两千年左右，温养灵脉凝聚出了再一个规则之灵，从这时来看，依然是个十分清秀的女娃娃。

“世事微渺，皆为因果，从此你便唤—渺因”

乐谙似乎理解了那时师傅对她的所有严厉与放纵，看着这个集天地灵气所孕育出的孩童，她也不知如何才能当好一个师傅，教导她承担自己的责任，成为一个合格的规则之神。

那天夜里，她对着师傅曾经的画像看了又看。

师傅，我终于也要学着你的样子，去成为我心中的你了。

她也不知历代师祖和师傅都去了哪里，只知道每一次规则之神更迭，都会对秩序造成一定的冲击。她能做的，仅仅只是将渺因的灵性提升为神性，别无他法。

渺因和她少时十分不同，从诞生开始便冷静自持，整日里除了踏踏实实的修炼，学习，似乎从做过没有其他事情。

“在没什么束缚之前，你其实可以出去玩。”乐谙眨眨眼，在渺因进入修炼状态之前拦住了她。

待渺因成为了梓阳，就无法像现在这般随心所欲了。

渺因愣了愣，她看着师傅一脸的温和和调笑，眼睑低垂，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她看着乐谙的眼睛，清澄的面容之上铺满了温顺和依赖。

伸手挽住师傅的胳膊，语气里难得的带了几分娇嗔。

“才不要！”她笑了笑，“我在这里陪着师傅，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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