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坐在树枝上背靠树干,半眯着眼时不时往下看一眼,似乎在等什么人
在几个星期前十六夜川泽事件之后,月缘明显很不对劲,但那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如果不想说他也没资格问
不过好在月缘的自我调节时间很短,如今的生活已经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凉宫祈子:时透大人!
无一郎低头看去,几个队员不知什么时候在树下等着了
时透无一郎翻身到地上,整理一下队服,淡淡地说
时透无一郎:人齐了?走吧
凉宫祈子:时透大人是不是忘了,此次前行听说是有十二鬼月,所以鬼杀队还派来一位柱呢
时透无一郎:啊,是吗
无一郎敷衍地应付了一句,随后便自顾自地往前走
别的队员不禁汗颜:啊,那就…不等一下那位柱?
次时,无一郎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时透无一郎:怎么,还不走
凉宫祈子:那位柱…
凉宫祈子犹豫着开口
时透无一郎轻“啧”一声,眯着眼看了看太阳
时透无一郎:我们已经等他很久了,他自己迟到我又为什么要等他?
说完,连后面几个队员的神情都懒得看一眼,足尖轻点,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其余人无奈地互相看了一眼,赶忙追上
——
到达目的地之后已是正午十分,夏日骄阳似火,好像要将大地上的水分都蒸干
一行人盯着中午毒辣辣的太阳走了很久,都感到又累又渴,每个人眼睛都死死盯着最前面的时透无一郎,满心希望他能停下来宣布可以休息
但无一郎脚下没有任何停顿,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热
终于有个队员按耐不住了:“时透大人,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时透无一郎回头看他们,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
其他人这时已经顾不上看无一郎眼神里的意味了,纷纷投过去希冀的目光
时透无一郎:…
他粗粗扫了一眼所有人的状态,很好,都是那种“你再不让我休息我就立马给你躺下永远不起来”的样子
反正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休息一下也无妨
时透无一郎:去吧
无一郎这一句犹如赦令,几乎在一瞬间都躲进最近的小店遮蔽无处不在的阳光
时透无一郎微微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是一家茶楼
可能是因为地处偏僻,况且整个茶楼的采光都非常有限,极少有阳光能够照进来,纵使这茶楼的茶再浓厚醇香,服务再贴心到位,也很少有客人光顾
但少并不代表无
此刻,就有几个客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高谈阔论
时透无一郎跟着那几个队员走进去,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本想发呆,却因听力超绝将隔壁桌客人的谈话一字不漏听了进去
“你这次要去哪儿啊?”
“我?前面那个小镇啊。”
“呼童镇?你去哪?”声音一下子大起来
“干什么反应那么大?”
“那镇子听说可邪乎了,小孩整天整夜不回家,家里大人都不管的。”说话的人突然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
“那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是人家教育开放呢。”
“但是拿小孩祭祀也正常吗…”
“什么?”
“呼童镇每过一年,都会在所有前年生的孩子中挑取一对男童女童送去祭祀,但具体我也不知道。”
“你不已经了解很多了吗。”
另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用委婉的语气说出了并不委婉的话
“你说什么了?”
那两个人一下子站起来,看向说话的人
“到处散布关于呼童镇的谣言,还说的模模糊糊怂恿人去那里,戏倒是很足啊。”
时透无一郎听着,总觉得这声音异常耳熟,他慢慢抬头,下一秒瞳孔一缩
是十六夜月缘
她并没有配着刀,还穿着日常和服,看样子是为了避人耳目
也怪不得无一郎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月缘的过肩短发此刻被盘成一个小小的发髻挽在脑后,由一根构造简单的银发簪固定着,与平日里的不近人情不同,更添了一份烟火味
十六夜月缘说出那只鬼的所在之处
声音清冷,身遭散发出的杀意更浓
也许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到了,其中一人转身夺路而逃
十六夜月缘连眼睛都没睁开,一把取下头上的发簪,一个转身,尖锐的发簪便将那人穿心而过牢牢钉在墙上
下一刻,日轮刀出鞘,瞬间斩断他的脖子,就连临死前的片刻挣扎都不曾有过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月缘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收回日轮刀
同时,那个人消散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那果然是只鬼
时透无一郎:月缘?
凉宫祈子:这不是…凰柱大人?
反应过来的众人都围了上去
十六夜月缘嗯
她抬眸瞟了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另一个人,又闭上眼睛
十六夜月缘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旅人惊恐地站起来,点点头,飞也似的逃去
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之后,时透无一郎这才看向月缘
时透无一郎:月缘为什么会在这里?
十六夜月缘嗯?我没跟你说吗,这次任务是我带着你们
时透无一郎摇了摇头
十六夜月缘那就奇怪了,我明明让元宝带话给你说我先来这里看看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看样子它没把话带到
十六夜月缘语气平平地说的
十六夜月缘这家伙,又去哪潇洒了
时透无一郎:…
所以说他就很不理解为什么以月缘的性格元宝还能活到现在
——
【小剧场】
某不知名树林
潇洒的元宝潇洒地躺在石头上潇洒的一边流口水一边睡觉
旁边还摆着一坛酒
潇洒牌
十六夜月缘很好元宝
时透无一郎:清蒸还是红烧
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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