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不容易保持理智的昼夜一回到安全屋就开始胡乱砸东西：“滚！都给我滚！闭嘴！给我闭嘴！”

“嘭！”

昼夜咬牙捂头跪在地上忍受来自大脑的剧烈疼痛：“呃……”

昼夜身上再次燃起蓝色火焰，昼夜抱头：“停下！！停下！！！给我停下！！！啊啊啊啊啊！！！”

忽然，昼夜停下颤抖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父亲不来救我们……父亲……哈哈哈哈哈哈哈……母亲……这个就是你爱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死也没有再看到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昼夜笑着笑着就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们……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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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

迪克和提姆看着手里的资料不知道该不该给布鲁斯，如果给了，布鲁斯也许会高兴也会难过，不给的话又……

“要不……给吧，不然以后知道了又得挨揍。”提姆提议道。

迪克叹了口气：“好吧，给布鲁斯吧，毕竟他有权力知道不是吗？”

“那达米安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看着办呗。”

“行，那你去给？”

“你比我大，你去。”

“……行吧。”

迪克拿着手里的资料走进书房看着布鲁斯将手里的资料递上去：“B,这是我和提姆查到的一点资料。”

布鲁斯头也不抬地处理文件：“放下吧。”

迪克一顿：“是有关埃菲斯特下落的。”

布鲁斯一愣抬头猛地接过资料打开：“他还活着？”

“嗯……如果不是查尔斯教授告诉我，我们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他还活着。”

布鲁斯皱眉：“为什么是灰色头发？”

“……染的。”

“这么小就会染头发了？”

迪克：还没认回来就这么管着了？

布鲁斯看着资料上的照片眼含笑意：还挺可爱的。

“但是……”

布鲁斯看向迪克：“什么？”

“我派人去找他，结果他……又不见了。”

布鲁斯：那么淘气的吗？

迪克随即开口：“他好像有一个弟弟，几年前走散的，他弟弟前几天被他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

布鲁斯愣住沉默了，迪克叹了口气：“他把害死他弟弟的九头蛇全杀了，虽然救下被抓来实验的变种人孩子，但……他去晚了，他弟弟死在了实验台上。”

布鲁斯皱眉：“他杀人？”

“嗯，虽然杀的是九头蛇，但死状惨烈，到处都是尸块，显然不是第一次杀人。”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现在他在哪儿？”

“不知道，他从巴尔的摩消失了，不过我找到了一点线索。”

“是什么？”

“他和昼夜曾经的伙伴有过交集。”

“昼夜曾经的伙伴？”

“地狱君主路西法。”

“路西法……能联系上路西法吗？”

“这……他是堕天使，地狱的主宰，我们接触不了，就连天堂我们也接触不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是人类，他们不允许与任何人类接触，当然，除了路西法，他时常无视和平契约去和人类接触做交易。”

“那我们就和他做交易。”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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