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加上一个五条悟一起吃饭,吃完饭,吃完饭就到了审问的环节。
父亲:“考虑好了?想过以后吗?五条家其他人知道吗?能一直像现在走到最后吗?”
母亲:“在一起多久了?发展到哪一步了?工作很忙还经常异地还能一直在一起吗?”
我哥:“可以分手吗?”
我妹:“我是赞成你们在一起的,结婚的话另当别论。”
我:“……”
我想要回答他们的问题,被我父亲看了一眼,就闭嘴不说话了。
这些问题都是在问五条悟,就在隔壁还熟悉的邻居他们不用问太多的问题。
五条悟游刃有余的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我父亲神色动摇,母亲和妹妹都被他说服,我哥一个人脸上写满不同意。
最后,五条悟回了家,我和爷爷进了书房。
“你的事情,还是要你自己决定,我们简单谈一下你工作的问题。”他眉头微蹙,“你要知道咒术界比你现在接触到的更加疯狂黑暗,让你无能为力的事情也很多,根深蒂固的顽固势力会想方设法阻碍你的计划。”
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我不想放弃我和他的目标,要是我退出,五条悟一个人想要行动会有很难。
而且,我早就看咒术界这些腐朽顽固的人很不爽了。
何况,咒术界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会影响非术师的生活,也会影响进入咒术界的年轻人。
总会有人站出来改革咒术界,我和五条悟只不过是先站出来了。
他的力量和身份,我的家族势力,都是我们的助力点。
我目光坚定,“我都明白,我也会一直坚持下去的。”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咯。”
我想看到咒术界后辈能够更自由的成长,想看到咒术界的风气更加公正清明。
要是因为这些束缚人条条框框,后辈们的才能被堙没,咒术界的力量被削弱,那才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年迈的老人不再说话,而是满目复杂又化作无奈地叹息,“罢了,随你去吧,要记住你身后有我们家族。”
我点点头,催促他回去睡觉了,自己也倒在床上思考着最近的事情。
从那天晚上的谈话以后,我就被爷爷彻底拖进了咒术界的世界。
每天不是跟着他一起拜访别人就是自己完成自己的其他任务,全国各地四处奔波。
以至于我和五条悟又几个月没怎么见面,在我和硝子说到这个事情时,她评论,我和五条悟简直就是异地恋。
五条悟作为特级咒术师,每天事情也是非常多,他还是五条家的下一任家主,也需要处理五条家的事情。
我们两个现在见一面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我刚处理完仙桃这边的事情就回了东京。
回到东京,打电话给五条悟,想叫他出来见个面,结果他人在北海道。
我回了家,爷爷说明天让我和他去看望禅院家,我倒是早早睡下。
第二天大早上就和爷爷来到禅院家,禅院家的大厅里,我站在爷爷身后,禅院直哉也站在他父亲的后面。
他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又将眼神转为敬重放在我爷爷的身上,我也在他看过来的瞬间偷偷冲他翻白眼。
两位长辈坐着寒暄,我和禅院直哉恭顺地站着。
渐渐的,他们毫不避讳地谈到了咒术界近年来的发生的事情。
谈着谈着,话题逐渐转移到我们两个小辈身上。
禅院直毘人透露禅院直哉将会是下一任禅院家主,让我爷爷有机会指点一下他。
我爷爷也说我以后会接他的班,让禅院直哉和我多多往来,互相帮助。
禅院直哉和我都没有说话,我们互相看彼此不顺眼不说是人尽皆知,那也是显而易见。
后来,禅院毘直人让禅院直哉带我出去转转,他们两位还要其他事要说。
出了门,看不见两个长辈,我们俩默契地拉开距离,他嫌弃地哼了一声。
他用眼光将我从上到下扫视一番,才缓缓发表自己的观点,“我说,女人不就是应该在家等待嫁人然后相夫教子,你来咒术界凑什么热闹?”
他这些关于女人和男人的话,我一直都当他在放屁,从来不会放在心里。
我阴阳怪气,“男人,你以为很厉害哦。”
这个在思想封建腐朽的家庭里出生长大的人,全身上下从外到里都被腐水浸润。
他这个人禅院家的术式继承得还行,他们家古板愚昧的思想倒是全盘继承,甚至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
要不是在禅院家,我真他丫想揍他一顿。
他带我来到院子里,就自顾自的坐在石凳上,我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一边。
他突然提起另一个人,“五条那家伙是被六眼术式的高难度弄瞎了吗,怎么会瞧得上你。”
他又懊恼似的说,“啊,记错了,他对你倒是一如既往,在你身上眼睛就像没睁开过一样。”
禅院直哉:“在外抛头露面的女人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老娘实在是忍不了他这些屁话,想动手的冲动再次疯狂涌上心头,我深呼吸,告诉自己,在别人家收敛一点。
我小声嘀咕,“不气,我不气,我这么一个大度光明磊落的人,不应该和一个卑鄙无知的人计较。”
我在心里默默计划,找个时间一定要套他麻袋,揍死他。
虽然远处有禅院家的人来往,我不能动手,但是,我嘴上也不愿意吃亏。
我:“老古董闭嘴好吗,成天嘴里没一句人话,你到底是在狗叫什么?”
我:“我和五条悟关你屁事,我们真心相爱,愿意相守,你是眼红全世界找不到一个会喜欢你的人吗?”
我:“毕竟,像你这样实力一般还丑人多作怪,性子又顽固不化的人,要不是家里安排,一辈子都得是孤家寡人。”
明显,禅院直哉的战斗力不如我,每次我们两个待在一起,不超过十分钟就会恶语相向,互相往彼此心窝上捅刀子。
偏偏这个人还不死心地言语挑衅我,每次都是他说不过我,又不会自动跟我动手。
只有我忍不住动手,他才会跟着出手,在打架上,他以前跟我不相上下。
眼睛瞥到他握紧的手,正打算继续输出之际,他父亲和我爷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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