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谢谢您把我看的这么重。”月里讽刺道,“花楼女子本就轻贱,他若是把我当回事,会让我留在那种地方么。”
产屋敷月止眯起眼睛,“你解释是没用的,我只是对你有兴趣,和月彦没有关系。”他细细打量着月里的脸,前几日地划痕还在,更多了一丝楚楚可怜的风情,当真美得惊人。
“随你的便。”月里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我已经有身孕了。”
产屋敷月止闻言惊慌起来,转念一想无非是骗他的把戏,“你以为我会留着月彦的后代吗?”
“不是啊。”月里促狭地看向他,桃花眼愈发显得她风情万种,她拿手托着脸作思考状,“谁知道……是哪位客人的种呢?”
这下听得产屋敷月止大惊,他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你怎么会?”
“怎么不会?”月里好笑地看着他,“不然我每天在花楼做什么,当千金大小姐吗?”
产屋敷月止随即脸上浮起一抹微笑,近乎有些疯狂,“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每天接那么多客人,多我一个想必也无所谓。”
月里闻言也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怪事一般,直至笑出了点点泪花,她抹了把脸,“不是无所谓,是你不行。”
旁边站着的青年皱起眉头,大步走过来甩了她一个耳光,“不准你对主公无礼。”
月里舔舔嘴中的血腥味,啐了一口血水,扭过头看向他,青年虽知道她看不见,可那如毒蛇般让人从心底发寒目光的主人,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是个女人。
月里猛的站起身来,青年这才发现,这个女人比他高了一头,月里揪住他的领子,猛的还了他几个耳光,随意的将他撇在地上。
“自作主张的奴才就该管教,您说对吗,主公大人?”月里坐会椅子上,看着产屋敷月止。
产屋敷月止心中强撑着淡定,怎么看这程小姐也不像双目失明浑身无力的症状,若是这样,他岂不是凶多吉少?
突然,门口的鬼杀队员一股脑的冲到某一方向上去,不出几秒便和几只鬼缠斗在一起,无惨从阴凉处走来,像是矜贵优雅的欧洲吸血贵族。
“月止,你应该不是很欢迎我的到来,不过我也不是想来见你,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情。”无惨冷笑着,吐出几个字来:“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配捡。”
嫉妒,仇恨,一瞬间涌上产屋敷月止的心头,是啊,他从始至终都在努力争取着月彦根本不在乎的东西,可为什么……这些东西从始至终都不是他的?
不,她不一样,产屋敷月止从腰间抽出刀来,抵着月里的脖子,他双目通红,声音在颤抖:“月彦,我不信你真的不要她。”
无惨见月里浑然不惧,倒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会心一笑,他挑衅般地看着产屋敷月止,语速缓慢地告诉他:“没有价值的人,在我这里生与死都无所谓。”
产屋敷月止内心的防线终于崩塌,他一刀捅向月里的脖子,可下一秒,无惨竟到了他身前,握着刀刃。
“太阳被云遮住了,月止。”
产屋敷月止近乎疯狂,他抱着头痛苦了许久,终于,做了个手势,一瞬间,无数的鬼杀队员冲进这片空地,围住他们。
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笑声格外凄惨悲凉,“谁都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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