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番外）饮酒

万字长文，就是写完我觉得我会被群殴

旁白:本白已经摩拳擦掌了，作者你等着

文章因为敏感词，很多时候全靠读者的意了，我尽量描绘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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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一壶浊酒入喉，饮尽人世间万般无奈。我借酒消愁，可闭上眼眸的夜，皆是你破碎的身影。”

古剑寺与神兵族历来关系友好，但它们的继承者却从未见过彼此，直至那年的一场漫山飞雪——

鲜衣怒马少年郎，仗剑踏尽万雪山

行至山间，便见一处隐于山崖边的山庄，四野寂静却风雅至极，不曾见的荒芜，若是在此处，自己的言谈举止不合理，恐怕会自惭形秽，毁了这一处人间圣境

人间忽晚，山河已秋

星辰渐渐铺满了天，身处山巅，只觉手可摘星辰

他以苍穹为被，大地为席。曲肱而枕，赏尽此番美景。

而屋内的灯，忽然点出，散发出柔和微光，更添了几分诗意

他向屋内望去，只有一张侧颜。但这一眼，万年

那少年银发，如月的清辉洒下那般。睁开的眼眸，似琉璃一般。眼波微动，他似是看见沧澜翻涌。头上没有任何饰品，唯有如瀑长发，以及右侧勾人的小辫子垂下。

此人五官硬朗，秀色冰肌。虽是个男子，却令世间千万胭脂俗粉无颜色。

那少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投来的目光，转头望去

他起身，对着那少年抱拳躬身

少年趁着天空还未全黑，缓缓走向他。远山黛天色配与几点星辰以及将将消散的落日余晖，美得不可方物。

“不知公子可否介意暂居一夜，在下不拘小节，以天地为床铺即可。”

他笑，若星子芳菲般披落人间:“自便”

“在下名唤星野，来自于古剑寺，多有叨扰，若以后有难处，随时寻我便可。”他的眸中闪动红光。似乎很期待他的到来。

他听见星野这个名字，又望了眼天上繁星:“是个好名字，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看来你我有缘，我名曰澜，取自沧澜一词。”

此夜，安谐

翌日星野下了山，碰巧古剑大师寻他，说是到神兵族参与一场英雄宴，大约就是比武的意思。星野不曾多想便答应了

一路颠簸，行到神兵族的城门口

那里的殿堂直冲云霄，云鹤彩凤齐绕，纷霓神圣。

宴上——

古剑大师对星野:“如今你已弱冠年华，这壶酒便是及冠之礼。”

“多谢大师”

在场的少年几乎都是同岁，皆收到了不同的礼物。接着，老族长下令让人们移步后院。

那里是一处比武场第，少年都知道要做些什么。

豪情壮志共同迸发，星野一路破开队友，来到最终一战

而这一战的对手，是神兵族的人，先前不曾露面，而是戴着面纱，遮掩实力至此。

星野的剑很快，剑的手柄上坠上一橙红色流苏，剑身有火纹

而对面那人所拿的是一把枪，通体冰蓝。

打斗过程中红蓝相交，并且武器还时不时发出共鸣

而在看台上的古剑大师与老族长共同点了点头

“天剑”

“圣枪”

最终星野的剑挑走了那人的面纱，双方武器都架在彼此的脖子上，战平

而那张脸，正是澜

后来，星野找到澜，拿着那壶酒。澜道:“是好酒，但我不胜酒力，此些刚好。”然后小口慢喂进腹中

星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眸中多了一丝欲望

他早就听闻神兵族的少主天生貌美而英气，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而星野本人，小时候一件衣裳的袖子被勾断了，那时候其他孩子不懂事嘲笑他，自此他脑中便多了一个词

这个正人君子的背后不少看那些闲书，而且看得都是泛着黄色的书页。

所以，澜回到寝宫就不对劲

其实只是晕眩，便早早歇下了

他不知道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第二日醒来只觉得满身舒畅，这一觉睡的极为舒适

以至于昨夜——

星野避开守卫，闯入了他的寝宫，发泄了一通又离开。如风过那般，不曾留下一点痕迹，只是在他醒来前，带着一脸癔足离去了。

说起星野小时候，作为古剑寺的传承人遭到了太多的不满，后来他曾闯入禁地，好在被老族长发现，就出来后便没什么两样了。

澜还是像往常一样，去练习场，食堂，除了觉得身子有些莫名酸痛外……

澜心道:“怎的今日练了一会，就浑身难受…”

于是，他便倒头小睡了一会，殊不知，星野在边上看着，眼底闪烁着谁也不明的情绪。

“差不多，该动手了。”

忽然，火光欺天

他再次抬头，空中浓烟弥漫

只听的:“不好，有敌袭！”

而神兵族大堂呢——“古剑使者，你什么意思？”

问的人是古剑大师。那使者微笑道:“你这个臭老头，如果不是你当初为了求和，古剑寺就不会一直被神兵族所压制！”

那使者很凶，眼中火花闪动，是邪魔的模样

古剑大师被他的内力震的后退，老族长呛出一口血

而澜此刻站在后面，目光呆滞的望着这一切。

“澜，快走！”老族长对他喊道

“他走不了。”星野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澜回头，星野给了他一击，整个人顺势倒入怀中。

“使者，一个不留！”

他下完令，眼睛眯起，就像是在看一件战利品一般。

过了三日，澜醒来。他呆在一间施了结界的屋子，任凭他怎么努力都出不去

这时候，星野毫无阻碍的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壶酒。澜见到他的那一刻，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地狱般的景色浮现眼前。

星河对他说:“你知道，我是谁么？”

“星野？”这是他下意识说出的名字

“你叫澜，是我的挚友，受了点伤，忘了点事物。我在给你治疗。”这话说的，越到后面声音越诡异。

澜也没问什么，只是道了一句:“多谢。”

星野走后，他的面颊划过一丝泪水

他记得星野强行给他灌了一种能导致失忆的药。但是星野不知道，澜身上有一个护身符，药效发作时护身符替他挡灾。所以，他的记忆从未消失。

他呆呆的坐在床边，又抬起头环顾这屋子:（这陈设，是古剑寺啊…）

澜的心中其实知道，神兵族已经覆灭。其实他心底又何尝不是震惊，星野那家伙，怎么可能会毁掉神兵族？动机是什么？

这些都成了他的谜团。

他走到门边，手触摸那结界:（这结界很强，但是拼一把也能破开）

他试着召唤圣枪，好在，这把兵器他听他的，圣枪一出，结界粉碎

他又害怕被发现，用圣枪再布置了一个幻影，让星野以为，他在里头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澜，你们神兵族的护身符真是棘手啊。”

但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澜本想着用轻功快速赶到古剑寺的藏书阁，但刚跑起，只觉五脏六腑隐隐作痛，他难受的蹲在地上，缓了一会，继续前进。

但是来到古剑寺，那儿的书却是一本不剩。

澜只好折返，星野在古剑寺一处禁地，监视着他。

晚上，澜在寝宫想事情想的入迷。

星野突然走了进来，他刚疑惑不来得及反应，就被星野推搡着按在来床弟之间。

“星野，你这是做什么？”澜的眼底传来怒火

“我们是挚友，以前你我晚上也是如此，有哪里不对么？”星野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你想起了什么？”

这句话，让澜问的心一惊，道:“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

星野的脸冷了下来:“我们以前都是这样的，不这样，我不习惯——别让我生气。”他的眼睛渐渐变红。

澜也是真的怕星野一生气又作出什么事情来。谁料，星野俯身，在他耳边道:“我也不装了，你那护身符真是个大麻烦，神兵族还有几个余孽，想让他们活命，乖乖听我的话。”

然后，他松开澜，起身。澜的神色变了许多，惊恐也有，更多的是愤怒:“神兵族，何曾成了余孽！”

“神兵族不是出了一个叛徒洛威么？你知道，他干了什么？”

澜听见这个名字，瞳孔不自觉收缩:“他啊，屠灭了几个大族哦——”

星野玩味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澜只觉得自己听错了。星野却没想立刻回答道:“把护身符交出来，我就告诉你。”

“如果我不交呢？”

“不交？那你便不会知道，还有，神兵族剩下的那些……就别想活了。他的眼眸微微泛着红，让人看了害怕。”

澜听了，不自觉解下了护身符，给了星野。

星野继续说:“你知道现在全大陆都在讨伐谁么？”

他笑的张狂:“是你啊，澜。”

“那你，为什么要杀古剑大师？”

明白人仔细一听，便能明白星野这番话上逻辑有很多不通。

“想知道更多？那，可是有条件的。”

“我跟你谈谈条件，如果你完成的好，那么，我就放了那些神兵族人，可好？”

澜别无选择，冷着脸:“条件是什么？”

你把桌上那杯酒喝了，就是条件

澜没有犹豫，而是直接走上去，一饮而尽:“然后呢？”

星野眯起眼

澜忽然感到一阵头晕:“这酒——”

他意识到了，但药效太快，马上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星野将人扶到床上，吹灭了灯。

这酒里放的是一种令人意识涣散的药，如果一饮而尽，恐有性命之忧，而这酒，是古剑大师给他的。

“这秃驴，真是个麻烦事儿。”

星野喃喃自语

他将床帘放下来，吹熄了灯，开始品味一道他想了太久太久的极致佳肴。

但是他又觉得现在有些太操之过急，不曾认主的东西，怎么能心安呢？

于是，他拿来了蘸着特殊颜料的针，开始刺青。这种颜料的颜色经久不掉。

他在澜的后腰处，刺上了一个星字。

这里是无人触碰的禁区，澜自己也不易发现。此时的他在想，如果以后那高高在上的少主得知自己早已沦为他人的玩宠会有何表情？

想到这，他不免兴奋起来。

但是，他还有一件事情没做。于是将澜的衣裳穿好，被子盖好，又布下了结界。

一路走到古剑寺的监狱

走过关押神兵族的地方，来到了监狱核心

那里是古剑大师的住所

星野推开门，此时大师见他，只有厌恶。但不曾害怕。

“大师心底可是在想，我喝了那酒，也便活不了多久了？”

直到听见星野这么说，他才微微动容。

“那酒名鸿雁，单杯分次小酌，只是令人失去意识六个时辰，而一壶饮下，六日后丧命。若是一次性的量更多，当场毙命。”

“你还真是狠心啊。”

古剑大师摸了摸胡须，你从禁区活着出来，恐怕早已非纯良了，留你至今，是我的错。

“邪魔会将你心中的欲望放大，抹去你的善良，最后，你会被吞噬。星野，我只能提醒你，到这了……”

星野也知道，这老家伙应该被使者杀死，还能撑到现在，是用了三日针法，回光返照罢了。

星野回到了澜的住所，搂着他睡了一夜，在他恢复意识前离开。

至少一月后，澜终于觉察了不对劲

星野每日让他睡觉前必须喝一杯酒，每喝一点，精力就减少一分

“看样子，这酒是有让人丧失生命力的功效”

“再喝下去，我恐怕——”

于是他心底暗暗生了一个主意。

这夜，他喝了下去，最后，扣嗓子眼吐了出来。

然后在床上先睡了去

夜深些，他保持警惕，不曾睡觉，突然左侧的床凹陷了下去。他听见有人唤他:“澜……”

声音沙哑，且隐秘。

澜下意识就是一个反扣，将星野按在塌间

星野微微一笑，突然发力将他的手腕别到脱臼:“看来今天不乖啊”

澜的后背发麻，从他的眼眸中读出了他从未见过的情绪，似野兽扑倒猎物的眼神，令人看了害怕。

“也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啊。”

澜被反了过来，星野拿着笔写着字。

他拿来一面铜镜，施了些法术，让他看见自己的后背

澜透过铜镜看着，那后背青青紫紫，有着刺青。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那些不是蚊子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

“别气，这一个月你都是这样，成为我的宠物。”

“如果你要气，恐怕气不过来。”

星野没打算再管他，而是用极其脏污的话语在他耳边撕磨。

澜日夜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进行这些

从一开始的反抗都最后哀莫大于心死。星野用他族人的性命威胁他。

但是，澜又怎会甘愿假于人手？

他从未放弃过调查一件事

他是神兵族的少主，有圣枪在手。虽然天剑会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但他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那天，他遛了出去。藏书阁的书不会消失，必然被藏了起来。

但他误打误撞，闯入了监狱。就在藏书阁下面，有一条密道。

他走了下去，看见了，自己的族人。老族长告诉他了，关于古剑寺禁地的事情。

而又过了几日，澜选择闯入禁地

禁地阴森，不曾见过阳光

那里是一个实打实的小黑屋，进去会看到一些黑气在随意飞行，再往里面走，是九条巨大的铁链，想要拴住什么。

可是中间的圆台的锁链核心点，却被斩断了。

被斩断了！这一场景色，澜瞬间警惕。

“你居然能找到这？”

身后传来星野的声音。

但其实澜也知道，那根本不是星野。至少，是七岁后的星野不是真正的星野，七岁前的星野是真的，七岁后的星野是被这邪魔侵蚀过了的黑暗星野。

“星野，不，应该是邪魔。”

这话一出，面前那个人同时发出两个声音。是少年与邪恶的交叠声音。

少年的眼底闪出红光，澜慢慢回想起

突然，一道惊雷劈过:“星野每一次干出不可思议的举动时，眼睛都会这样，那么这样的时候，就是邪魔控制他肉体的时候！”

“聪明。”

澜赶忙召集圣枪出来，前面这个人拔出天剑。

天剑散发着黑暗的气息，澜也突然明白一件事情

只有天剑与圣枪合体的时候，才能铲除他。

这一点就极其难办了。

这一战，澜拼尽了全力。最后呛出一口鲜血，而星野也被他打败。

但是星野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一面铜镜。

铜镜里并没有显示不可言说的画面，而是一段记忆，一段属于幼年星野的记忆。

澜透过铜镜，窥探本真

星野也曾有过善良的一面。只是到后来，误入此地，邪魔观天得知他是天剑的继承者

——

“好啊！好啊！！好啊！！！居然是天剑的继承者！”

“那我控制了他，便是无敌的存在啊！”

邪魔钻入星野的脑中，唤起他的欲望

这欲望，来自于一个人，等到那个人的全脸呈现，就连邪魔也不禁赞叹

“倒真是个美人儿。”

但是邪魔又仔细看了眼:“男子！”

此刻，澜的瞳孔在颤抖:“为什么，会是我…星野？”

惊讶之余，禁地坍塌。

澜赶忙跑了出来，一路飞奔，他要找星野。

找到星野，唤醒他，这是落俗女主的套路。他知道就靠吼，靠泪，根本不可能，他要做的，是驱逐邪魔。

“你来了？”

“把真正的星野放开！”

“你…都看到了？”

“那正好啊，我可以摧毁圣枪。”

“这么自信？”

“你一人之力，怎么战？”

“血战！”

“来的好！”

天剑是神兵，性能上与圣枪不相上下。

但是加上一些禁术，澜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许久过后，体力已然不支

“你看，铜镜里那个人，对你的欲望这般大，你也要救他？”

“如果不是你，控制他，他又怎么会？！”

“这么维护他？”对面星野/邪魔的眼睛已经通红。

“他是你什么人？”

“故人”

“错！”

澜愣住了，但邪魔根本不可能给他时间回神思考。

“鸿雁，这酒后面还有两个字，哀鸣。”

邪魔对他说——

“你敢喝么？激发你心底的悲愤，可令能力大幅度增长。”

澜扶着胸口，道:“听恶人的话，无异于自取灭亡。”

“看样子，你还是没有看完那铜镜里的事情啊。”

邪魔抓紧时间，释放了一招:梦回

将人拉入曾经，切实的感受一切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

澜在幼年去过古剑寺，与星野同窗过一段时间。

怎奈当时年纪尚小，孩童的脸庞稚嫩，他们再相间时已经长开，所以彼此都没认出

澜幼年得时候曾经与星野订下过一个约定

这个约定，是豁出性命也再所不辞的。

而这个约定，同时也绝不能与外人说，只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就算是会员，贵宾，读者都不知道，乃至作者，也因为才华不够，想不出剧情，因此埋下一个不知道何时才有灵感填的坑。

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不然如何能称作秘密。澜为了这个约定，连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

而澜年幼的时候，读过一本书，关于鸿雁哀鸣这种酒

饮下功力大增，不过停下来的时候，也是命绝的时候。

他知道古剑寺酒窖的位置，就在门口。他见过。

所以心生一计谋

他慢慢走向酒窖，尽管知道邪魔不曾阻止。

寻到了酒，邪魔顶着星野的脸看着他

他，还是没有犹豫

一口饮尽，血脉之间有一股暖流。

“我终于能够，得到解放了！”

枪刺入灵魂，生生剥离。星野发出嘶吼的声音，当澜看着最后一抹黑气飞出他体内，最终一同倒下去。

但是，这一战没有结束。

只听见一声:“杀了他们！”

古剑寺的门口，浩浩荡荡冲上来许多人。

星野也苏醒过来，两个人刚经历一场恶战，怎么会有精力，再抵抗这一批人马。

“邪魔…已除…”

澜慢慢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邪魔是除掉了，但是，我们的家人呢？”

为首的那个，是被灭族的一个族长。

“洛威哥……”

澜呢喃道

“洛威已经扶诛。倒是澜少主你，洛威是你们神兵族的人，被魔头附身的星野，你现在又跟他在一起，这很难让人不联想啊。”

“小澜不是恶人，而是救人的英雄！”

来者是老族长，邪魔消失后，禁止也消失了

神兵族的人站了出来。

“老族长，我们可都看见了，您神兵族与古剑寺也交易匪浅。”

“这就可以断定了么？”

那人没再说话，澜抬头那一刻，红光微动。

“不好！”

随即一口血流了出来。

星野慌忙站起来，扶起他。

“澜，你！”

他被附身后，只有在激发欲望的时候，意识会觉醒

所以，很可笑

他颠鸾倒凤的时候，意识是有的。

但是邪魔要杀澜的时候，却没有，因为他对这件事情绝无欲望。

所以，记忆回归脑海，头痛难忍。

最后也就挤出来一句:“澜，对不起，弄疼你了。”

但这个时候，澜可没力气理他了。

“没事，星野，我睡一觉就好了。”

老族长赶忙过来，而那个领头人叫到:“杀！”

七族残余部队联合起来人也不少，老族长马上命令神兵族人作战。

澜用最后一丝力气笑道:“星野，还记得约定么？”

他指尖金蓝光闪动:“圣枪，交给你了。”

星野的眼泪缓缓躺下来:“我不要！”

可他也知道，无济于事了。

星野的心底怒火烧起，两道力量流转起来，最后，一戟劈开纠缠的人，将兵器刺入邪魔体内。

“你，怎么会知道？”这是邪魔在消散前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澜。”

他悲伤扭头，方才——

澜看到红光闪动，缓缓道:“星野，我没力气了，最后一下要交由你完成。记住，刺的是灵魂。”

而此时，那些世俗的人，却还嚷嚷道:“古剑寺神兵族杀人未遂！还我家人命来！”

“还命来！还命来！”

星野怒喝一声，劈开一道裂缝，底下是无尽深渊。

他道:“神兵族，古剑寺就此隐秘，过此者，灰飞烟灭！”

随后伸出一道强悍的迷雾结界。

澜的手开始冷下，如同他的名字，沧澜停止翻涌，海水冰刺骨。

星野看着酒窖，又看了看老族长，大笑一声后，冷静道:“我与澜有一个约定。”

随后，他抬手，两瓶酒飞出。

饮下之前，他先将天剑圣枪的力量打出，化作星光在结界内纷纷落下

老族长也流泪了，但他带着神兵族人退下。

“苍生——与我何干！！！”

结界震动之余，星野最后望着那深渊

“罢了，罢了。”

人至死，会开始回忆一身。

他记起初见的时候，那抹如水的月光，少年挥舞长枪，月下起舞。

他笑了笑，最后回到那处他们初见的地方

花已经重开，月依旧明朗，故人却不在。

星野喝着酒，道:

“终是一壶浊酒如喉，饮尽世间万般无奈。我借酒消愁，却更愁。闭上眼眸，皆是你破碎的身影。”

随后一饮而尽，闭上眼眸的最后一颗，那位少年，似乎就在眼前，意气风发，不染纤尘。

万道霞光睥睨人间

老族长将二人合葬在冰棺里面，沉入无尽深渊。

“一切归零，重新，开始。”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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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作者你特么be！你居然be！be！我让你be！”

诶等等等，你猜我为什么让他们进入深渊？

“深渊有复活卡，你早说啊？”

那倒没有

“那你干嘛！”

没复活卡有复活甲

“那就行”

但复活的不也是澜

“去死！”

但澜也会复活

“你能不能一句话说完？”

好吧，上句话假的

“作者！”

等等等，你不想知道老族长最后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么？

“那你说”

哦，下回分解

“作者，今天是你死期！”

行行行，我提醒一句，当时使者说全杀光，为什么老族长古剑大师都没死？

“为啥？”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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