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咬断了啊,他们好像都很喜欢吃电线胶皮啊,该死的老鼠。”巴路特叼着烟坐在梯子上,有些无奈的看着被咬断的电线。
“又是老鼠吗”梅琳问道!
菲尼安感慨道:“今年好多啊!”
“听在伦敦市区发生了异常惊人的鼠患,没想到还会蔓延到郊区来,而且总是被他们搞得停电,连生意都快做不了啊。”巴路特先是修理完了电线后爬下梯子,对着两人说着自己在其他人那里打听到的事情,然后接着抱怨着。
做什么生意。
“啊!”菲尼安突然大叫着拿起旁边的雕像砸了过去:“发现老鼠!”
“嗬!”结果老鼠非但没有砸掉,雕像上的头砸,还被砸了。
“呜哇哇哇哇!”巴路特直接被吓得惊慌失措,闪躲到一边。
“呀!”菲尼安看着逃之夭夭的老鼠,抱着雕像的底座,调皮的吐着舌头,不好意思道:“让它跑了,嘻嘻嘻☆”
“不准笑!”巴路特有些气愤的看着菲尼安,“你这笨蛋,你是想把我也给一起杀了吗?总之和他们正面交战是没有用的,我们要智取。”
随即,三人都立刻拿出了自己各自擅长的作战方法,就像打了鸡血一般。
桌球室
一群贵族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在一攰打着桌球,一边在讨论着什么,
“放任,他不过是让他们暂时逍遥而已。”一个穿着中山装,手里撑着球杆,身上还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的男人,回答着另一个贵族男人的话。
“没错,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击必杀的,下一轮也要跳过吗?凡多姆海威卿。”一个穿着打扮,头发都是红色,眼睛也是红色的贵妇,正在问着夏尔。
“跳过。”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的夏尔,单手撑着脸,手肘抵着椅子的扶手上,面露笑容:“我的主张是不打无意义的球。”
在一旁戴着眼镜观看的中年贵族男子,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别说废话了,什么时候才去灭鼠?”
“快了,老鼠已经咬过那块进击的奶酪了,而且仓库的钥匙也在我的手上,只不过,要想斩草除根的话,还是得要费些功夫的,与此对应的,你们也得准备好相应的报酬。”夏尔双手握着球杆,看着刚才的中年贵族男子。
“……你这只秃鹰……”男子有些不爽。
“阁下有资格侮辱我家族的家纹吗?”夏尔握着球杆,黑着脸,阴郁的看着男子。直言不讳道:“像你这种连一只小老鼠,都对付不了,而且还要支付巨款的猎犬……”
“真可惜,出局了。”刘单手拿着球杆,撑着腰看着自己打出的球,叹了口气,感叹道:“台球可真是难玩呐。”
“接下来换伯爵玩,如何?”一旁的刀疤男扭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夏尔问道。
“这种没意思又无聊的游戏,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夏尔起身,在路过中年的贵族男子时询问道:“怎么报酬?什么时候准备好?”
屏幕外
“比其前面的剧情,伯爵大人要不要欣赏一下你未来所看好的长子,究竟对次子做了什么,而且促使夏尔殿下成为皇子的原因。”圆球滚了滚自己的身体,然后阴阳怪气的。
“什么意思,圆球,你的意思是未来我会伤害弟弟吗?”
“不是伤害哦,而是直接把他赶出了家。”
听到圆球这话,三人都立刻变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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