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吧,伊诺莎。”手捧银耳莲子粥的亚瑟面上尽是担忧与疲惫,”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梅菲斯是不愿看到的”
明明是早上,可房问里却暗的并无几丝光亮。飘窗下的女孩蜷缩着身子,双臂环住白皙的腿,整个人靠在墙上,显得有些颓废,幽蓝色的眸子不起波澜,不禁让人质疑她是否真的在难过,眼眶红肿,面颊上有着泪痕,而泪却不再涌出眼眶,怕是早已流干。
听到她的名字,女孩明显有着哀伤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自己抱的更紧。幽蓝的气息散发出来,身旁地板上躺着的手机,屏幕上尽是对话框,都是她发出去,却得不到回复。
亚瑟见状,轻叹了口气,准备把粥放在桌上,又转念一想,就算放下,也伊诺莎也未必会吃。他又看了眼女孩,若不是眼晴间隔性的眨一下,不知道的真的会将她当做是做功精湛的木偶娃娃。
还是放下吧,说不定她会吃呢。离开前,他温柔地抚着伊诺莎的白发,柔声道“她是真的不希望你这么折磨自己啊。”
待他走后,伊诺莎稍稍恢复了些神志,一把抓起手机,神经兮兮地等待永远等不到的信息,
她喜欢海,很喜欢。不论是太洋小岛上的木屋,还是海洋最深处的幽蓝色古老,都是她的最爱。那儿,是她的家。但她似乎却忘了, 海洋不仅有着迷人的美,还有着惊悚的险。这险,带走了她最爱的人。
不……不!她没有死, 她没有死!她一定是在哪个不知名的小岛上,等着她来营救,又或是在海上漂浮,时时刻换都在呼唤自己。
伊诺莎看着发亮的屏幕,呆呆的,迷离着。
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梅菲斯的呢?是在第一次见面吗?被她挡在门外,笑眯眯地告诉自己这里不得入内。可是她已经进去过了啊,还真是可爱的家伙。
是她不经过自己允许,随便摘下布条的时候吗?那时,她夸自己生的貌美,牵着手,把当时害怕恐慌的伊诺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送回了房间。
还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手臂上被巴蒙打了一枪?伊诺莎知道梅菲斯当时好痛好痛,鲜血直直向外流。而她却装得像个没事人,反而来安慰毫发无伤的伊诺莎。笑容是那么令人安心,想要依靠。
“伊诺莎乖哦,很快就没事了。”
“不哭不哭,有我在呢。”
她总是那么贴心,对自己总是那么有耐心。外界人都言,公爵小姐虽礼仪完美却是个不好相处之人。
哪有,她明明那么温柔,打伞从不会把伞扣对着她,熟知自己的一切喜好。梅菲斯不是不好相处,而是值得她好的只有一个。
不可以啊,她还没有回来取黑白玫瑰…………
伊诺莎穿上最喜欢的浅蓝色裙子,手中拿着一束黑白玫瑰。海风拂起她的发丝与裙摆,玫瑰在风中摇晃,显得凄凉。
她往海水中走, 秋月了,海水实在是凉的有些刺骨。她想,她的心上人是不是也很冷呢?直到水漫过膝,她停下,摘下花瓣,一片一片的放进水里。
花瓣随着海水晃荡,超荡越远,越远越伤。伊诺莎望着那些漂远的花瓣,释然似的长舒出气,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放下了。
“下辈子,我还要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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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崽:今天去买了白桔梗,很美。
舒崽:真想送到你身边呐,阿纸。
舒崽:其实最想说的还是最后一句话。
舒崽:无论是阿纸还是子衿,别怕,有我在呢,橙子会一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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