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也有思念无果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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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直往咱们店里买桂花糕的女孩儿,是你同学吧。”柳叶戴着一次性手套,往纸盒里装着蛋挞。
“同年级的,不是一个班。”子耀上前扯了一个塑料袋,“柳叶姐,渊哥哪儿去了?”
“辽城。”
“他去辽城找天画姐了吗?”
柳叶愣了愣,随后浅笑道,“应该是吧。”
“姐,老样子,一盒桂花糕。”
随着一声清脆得门铃,路白扎着辫子,一身休闲运动服走了进来。
“来了,早就给你包好了。”柳叶给装蛋挞的纸盒套上了塑料袋,“子耀,帮我去拿一下。”
“好,”子耀转身从里屋拿出了早就包好的点心盒。
走出递给了路白。
“谢谢,”路白收好后,抬头问子耀,“一直见你,就是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能问问你叫什么吗?”
“子耀,我叫子耀。”子耀笑着答道。
“子耀啊,我叫……”
“你叫路白,我知道你,学生会的嘛。”
路白疑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学生会的?”
“你们第二次开会的时候,我也在德育处里头呢。”子耀解释。
“这样啊,我以为你也是学生会里的。”路白笑了,“你在哪个班呢?”
“4班,在二楼呢。”
“那我们就隔了一个楼道啊,我是6班的。”路白惊道。
“是啊,哈哈哈。”子耀一听,笑的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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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的司空渊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冥想着什么。
蓝天画没死,而且她在辽城。
自己在心里演绎着跟她见面的第一段话,第一段场景。猜想着她现在的模样,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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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渊,来了。”
白汀宇来机场接司空渊,手里还捏着一块儿手表。
“掐点儿来的?”司空渊打趣道。
“那不然呢,”白汀宇将手表揣进了裤兜,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一点儿行李也没拿?”
“我来了得了呗。”司空渊瞪他,随后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这破地方我可不想长住。”
“呵,王爷挺尊贵呗。”白汀宇调侃。
“去你的,“司空渊上去给了白汀宇一脚,“带路!”
“是是是。”白汀宇打了打裤子上司空渊踹得土,“你来这儿,柳叶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司空渊插上耳机,准备听个歌。
“没什么,”白汀宇伸手便拽过来司空渊一个耳机,“我听会儿。”
“你听得懂吗?”司空渊问他。
白汀宇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听不懂,搞得你是人类世界的人一样。”
司空渊懵了,“那倒也是。”
白汀宇:“话说你来这儿这么久,狼王都不管你的吗?”
司空渊:“我又不是太子。”
“那是谁?”
“我四哥,司空宇,老自恋了。”
“你们不应该是长子继位吗?”
“我大哥三哥都死了,二哥失踪好几百年了,我又不管事儿,就四哥了呗。”
“你们这选储君怎么跟闹着玩儿似的。”
“谁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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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点乱,你多担待啊。”子耀将沙发上摊的几件衣服扔进了脏衣篓里,有些不好意思道,“哥哥姐姐们不在家,我也懒得收拾。”
“没事,我在家里都不怎么叠被子。”路白回道。
“你随便坐,别客气。”子耀看了看沙发,没什么杂物了,“我去给你沏杯果汁。”
“好的,麻烦了。”路白礼貌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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