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分开看看吧。”风忆萧挑着眉说,许鹤霄点头,随后二人看向犬夜叉,犬夜叉立马炸毛:“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话说完他气冲冲的掉头就走,风忆萧笑了声,幸灾乐祸的对一边的许鹤霄说:“这个脾气的小狗,你怎么做到养大的。”许鹤霄看着犬夜叉越来越远的背影漫不经心道:“没怎么养,他很乖的。”
风忆萧神色古怪起来:“乖?他能和这个词沾边?”许鹤霄看见犬夜叉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慢悠悠道:“他只对外人这样。”
风忆萧闭了嘴,他察觉到许鹤霄说这话时已经带着不耐烦,他心想明明这么护短表面不流露也是奇怪,二人的相处方式又别扭又互相在意。
而后再次分道扬镳,许鹤霄漫步在街道中,街道错综复杂只要转角就能看见各种店,他停留在花店门口看着里面戴着眼镜织着毛线衣的老人,所有的店东西都没有标价,许鹤霄观察过,店主不在意行人拿走东西,而行人也一副习惯的样子,他不可能贸然上前问为什么不给钱,所以他照着那些人的样子进了店,推门时铺面而来的暖气让许鹤霄忍不住眯了眼睛,风铃被打扰发出清脆的声音,店主抬起头看见许鹤霄后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随后推了推眼睛继续织着毛衣。许鹤霄看着琳琅满目的花,墙上被爬山虎占据,它分割战场,旁边则是绿植,温暖的橘色光芒让许鹤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的手指拂过花瓣,滑冷软嫩的质感并没有让他清醒,他看着五颜六色的花,把垂在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随后他弯下腰抱起一大束的玫瑰花,玫瑰花被棕色纸包裹,许鹤霄低下头就能闻到馥郁的香味,这时候他听到的咔嚓声,他猛然抬起头找到声音的出处,而声音的出处是一台摄像机,老式摄像机,旁边还有架子,那人绽出一个友善的笑意,白牙明晃晃的露出,隔着一块玻璃,许鹤霄看见他动了动嘴型。
“sorry……but you are so so so beautiful”
他对着玻璃哈了口气,在上认真的写下beautiful,之后又写下:Roses go well with you。
许鹤霄颔首,那人之后向许鹤霄扬了手,许鹤霄原本快速跳跃的心平静下来,他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抚摸花瓣,动作轻柔的就像抚摸情人的脸。
而在他的心里已经知道下一步该去哪了——酒吧,那一定是人流量最多的地方,酒鬼说话不知道会出什么秘密,如今傍近黄昏,这是审判日的第一天,而后还有六天,但他依旧茫然的犹如刚出生的孩子。
2.
青年抱着一捧玫瑰花进来赫然是夺目,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略显苍白的脸被火热的玫瑰点燃,就像上好的暖玉,而他身上的黑衣也被中合,他低下头进来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他,修长的脖颈下是写满咒语的领子,密密麻麻张牙舞爪。
易碎的暖玉,众人在心底敲下判定,随后移开视线,即使好看,他们依旧喜欢胸大屁股翘的辣妹,更何况身材好的人脸也不会差到哪,如果太差,也不配来到这个酒吧当服务员。
而许鹤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把花束放在他一边的椅子上,他认真的低下头看着菜单,过了半晌才点到:一杯鸡尾酒吧。
他没见过这些东西,也对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感觉头疼,干脆点一个自己刚刚听到过得。在调酒师调酒时许鹤霄也不忘偷听边上人的聊天,他们的腿上坐着服务员,她穿着开叉裙,叉开的高,也开的妙,而他们腿上坐的人皮肤极白,粉色的衣裙把她衬得犹如一个可口的糕点,男人的手自觉在腿上游离,那双黝黑的手在白皙的腿上的冲击感让许鹤霄微微皱眉。
“听说有新人来了。”
“新人?哈哈哈哈真的有人往火坑跳啊。”
“火坑?”腿上坐着服务员的男人挑了眉,他从胸口的衬衫里掏出一只雪茄,任服务员熟稔的为他点火,“这样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不会老不会死,也不用花钱买东西,还有住所,这简直就是乌托邦啊!”
哪有什么乌托邦,许鹤霄在心底冷笑,但表面仍旧不露神色,在调酒师说先生酒好时,他才转头。
“谢谢。”在接过酒时他顺势看了眼调酒师,还没反应过来后灯突然灭了,一边的男人一惊一乍:“怎么了!”
被现在的生活腐蚀的他已经无法回到以前那样的英姿雄发了,只是在堕落,这是主的善意还是惩罚?许鹤霄不懂,也不想琢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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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芋泥啵啵奶茶
不要芋泥不要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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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呢。”他喃喃自语,此刻他脑袋有些断片,脸变得酡红起来,扯着衣领觉得闷热,这时一张轻飘飘的掉落在地,许鹤霄在捡起后看见上面的单子。
Take me to church。
带我去教堂?
他咬着嘴唇,没有想到这个暗号意味着什么,而是……这人到底把纸塞到他的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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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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