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等待中,江鹿衔坐在树桩上,神情焦急,铃铛此时不再动听,反而是吵,因为着急而停停走走,铃铛发出声响,邪见终于忍耐不住:“你能不能不要走走停停的了,你的铃铛很吵人。”江鹿衔才回神,她就像一个在梦境中迷路的人,即使回神眼底依旧是迷惘,即使坐下来还是不行,她的心一直在跳,是惊喜还是高兴还是恐惧她都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蛮骨回来了,就像是做决定,她在此站起,同瞭望远处的许鹤霄说:“我要走了。”
许鹤霄点头,若是以往江鹿衔可能会说他在敷衍自己,可是这个时机她无法贫嘴,说完这句话她朝烟雾处跑去。
铃在她走后挠了挠头发:“姐姐知道那个哥哥在哪吗?邪见爷爷也说了那很危险。”
许鹤霄这时候淡淡的说:“谁都阻止不了她了。得知所爱之人复活,是狂喜,明白爱人还是会死,是悲哀。她现在一定也很焦急吧,想要抓住最后的时间。”
大概是磨炼,江鹿衔懂了很多,她也被犬夜叉一行人保护着,明白自己的渺小,也醒悟过那是许鹤霄的安慰,连许鹤霄都会被小世界制裁成这样,如今一无所有的她又能有什么筹码。
她现在就像个小偷,在众多奢侈品中偷了最便宜的,却还是被发现被举报被剥夺,如果出狱了,她再此看见那个事物还是移不开眼,那在她眼里是最贵的,一如蛮骨,即使别人觉得他血腥,他冷酷,可是蛮骨在她眼里是不一样的,是单纯的给她铃铛的少年,是保护她的雇佣兵,是她的……是她的爱人。
可是当她到达目的地时,只有狼藉一片,所有人都走了,就像是无力的蝴蝶跌落在地,她的裙摆就是是花朵,她是花蕊被呵护其中,眼泪再次低落,视线快被泪水占据,眨眼都是酸涩,泪水滑过脸颊,或低落在地,就像是嘲笑她一般,泪水掉在地上没有融进去,反而是呈透明状,让江鹿衔隐约看见自己的脸,她哭起来不梨花带雨,也不楚楚可怜,她不是那种十年如一日看见就觉得惊艳的美女,她是果实,会随着时间而腐烂。
她胡乱的用衣袖抹眼泪,想要站起来,衣服因为掉落在地而染上灰,她抬起眼眸看着破烂的木屋,一时间恍惚起来。
她想起她和蛮骨的初遇,那也是在个破烂的木屋,她初次来到这个世界是好奇的,就像伸出触手的水母,而她撞开牢固的门时和远处铠甲带血的蛮骨对视。
一切都是那么巧,蛮骨把她绑上带回了营地,那时她十分气愤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蛮骨听后恍然大悟,对啊,我为什么要背一个这么重的死丫头回去而不直接杀了呢。
江鹿衔的脸被气成红色,蛮骨笑出声:“哈哈,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少年的脸说变就变,变得充满杀气,“要不是雇佣我们的人说不能杀你,你怕是早成了蛮龙底下的冤魂。”
江鹿衔不明所以,蛮骨扛着她说:“你真不清楚,你可是城主的女儿啊。”
江鹿衔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她说她不是,就会被蛮骨杀害,然后被丢弃在荒郊野外,而他接着回去找那什么城主女儿。
而蛮骨意识到突然安静,觉得有些奇怪,他把江鹿衔从肩上放下,就看着女孩的脸被气成红色,而她在流泪,可是她没有哭出声。
蛮骨罕见的觉得有些好玩:“怪不得那个城主说不杀你,倒是真的有趣,不过你还是得呆在我的身边,直至这座城所有的人都死去。”
“包括你的父亲”他说这话时挑眉,神情就像是欺负邻家小女孩的小屁孩,可是话却带着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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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了存稿,也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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