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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推邪见爷爷都快病死了……
1.
接着许鹤霄被珊瑚简单的包扎,看着战场的变化莫测的,犬夜叉的风之伤被杀生丸看透,他就在那破绽中,成功的将剑指着犬夜叉的脖子。
战局已然分胜负。
2.
“你也想知道奈落的行踪吧对吧,奈落就在丑寅方向,听说奈落做后是向那个方向逃跑的。”戈薇开口,语气中是急促,犬夜叉听此说:“笨蛋……戈薇。”
而杀生丸的声音打断了犬夜叉的话,就像是喃喃自语般:“丑寅方向……这就够了。”他收回剑,转身说:“你捡了一条命。”
许鹤霄看着他的背影,思绪跑偏了,上次重伤是因为铃牵着阿哞他才能得以同杀生丸同行,这次重伤没有铃,没有阿哞……
他也没必要追上杀生丸的步伐,他沉思片刻没有追上,只是问身旁的弥勒:“按你们的步伐,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地念儿之田。”
弥勒看了眼他的伤口,在手上的念珠被拨动一颗:“可以让云母载你,你的伤口在恶化。”
许鹤霄点头,“这是个好主意。”
珊瑚见此对远处的戈薇和犬夜叉喊:“快点回来吧,我们一同去地念儿之田。”
在登上云母身上时,许鹤霄看见了杀生丸的身影,他在地面上显得很渺小,丝毫看不出之前的雄伟,不知是不是许鹤霄的错觉,他好像同杀生丸对视了。
3.
“真是搞不懂杀生丸要说许鹤霄是他的人,是他的人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等人。”犬夜叉背着戈薇说,他的声音在风里传播,却让戈薇觉得很闷。她在犬夜叉的背上叹口气,犬夜叉的耳朵动了动,“你……怎么叹息了。”
戈薇说:“他可能是想让我们带他去地念儿之田吧。”犬夜叉哼了声,“他才没有那种好意呢。”
4.
在到达地念儿之田后,已然是傍晚快要天黑,戈薇他们掀开帘子寻找地念儿,在经过处理伤口加草药敷的作用下,许鹤霄才觉有点安全感。
屋内只有一盏小煤油灯,它散发出橘黄色的灯亮,许鹤霄伸出手臂让地念儿再次处理伤口。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拉胯,血一直止不住,犬夜叉也因为血的香甜把七宝云母都带了出去。
不知不觉间因为染湿了第四块布,许鹤霄的神情有些疲惫,在灯光下把他以往锋利的眉眼照的温和起来,橘黄色的灯光为他的眼睛和嘴边照出蜂蜜般诱人的颜色。
他伸手抵着太阳穴,“直接上药草吧,再这样下去我都快被榨干了。”即使这种情况下,他依旧带着笑,仿佛受伤的不是他,流血的也不是他。
5.
地念儿在包扎完后让戈薇一行人出去,好像有话对许鹤霄说。在所有人出去后,地念儿指着他脖子上的咒语说:“我好像在哪见过它。”
许鹤霄眼睛一亮,“是在哪?”地念儿摇头:“是在一个梦里,我不知道怎么消除,但是我知道怎么压制它。”
许鹤霄不求消除,即便是压制也可以,他点头说:“能把配方给我吗?”地念儿笑了,那双蓝色眼睛眯了眯说可以。
最后许鹤霄带着方子出了小屋,犬夜叉倚在一根柱子上问怎么了,许鹤霄却说:“可能又要分别了。”
犬夜叉听后,沉默片刻,随即发出一个字节——哼。又像是讽刺的话开口:“我们不是经常分别么。”可是许鹤霄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6.
在他还在思考怎么找到杀生丸和药材时,他看见了远处山坡上杀生丸的身影,杀生丸的身影一直很好认清,是白色的,就像纯白的雪和梦境一样。
许鹤霄仰起头看着他,觉得有些新奇:“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等我吗?”杀生丸没有理他,可是他们在对视。
许鹤霄意识到杀生丸的视线在自己的脖子上,随即看着他跳下来,远处是邪见的叫声:“杀生丸少爷。”
他们站在山坡下,月光少的可怜,几乎照不到他们。可是许鹤霄感受到杀生丸冷冰冰的手擦过脖子那,那里被地念儿上了绷带。
杀生丸动作温柔的让许鹤霄觉得有些痒,他刚想躲远些,就察觉到杀生丸低下头,亲吻了他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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