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阎君怒发冲冠,提着冥帝的脑袋瓜子径直走出一片火海的山洞,九幽玄天神功伴随着冥帝的身躯化为灰烬,蒋昭义一路闪现瞬移略带残影,李存忍一直尾随跟踪,蒋昭义找了个包裹把冥帝的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提着它来到一家酒馆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蒋阎君想着,这蒋昭义怎么说也算是老江湖了,酒量不在话下,于是来酒馆点了两罐子黄藤酒
蒋阎君(蒋昭义)“小二,来两壶酒”
演戏嘛就得做足准备,蒋阎君故作颓废的神情,基本是一口气闷了一坛黄藤酒,古代的酒虽说没有现代这般烈,但是两坛子,武松都不敢这么喝,好在蒋昭义原主的酒量很好,两坛酒下肚也才刚刚微醺
他摇晃着,恍惚间已然看到李存忍的身影,不得不说殇组织和李存忍的轻功不错,内力又在自己之上,若不是李存忍身上那犀利的气息,没准他蒋阎君还真发现不了有人跟踪自己
渝州城和汴州城路途相差甚远,连夜赶路快马加鞭的话应该能在天亮前赶到,带着醉意,蒋昭义连夜驾马直奔渝州分舵,他那四位哥哥均埋藏在渝州分舵地窖内
李存忍和殇组织绕小路跟踪蒋昭义,到了渝州城地窖,他们远远观望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蒋昭义,他边哭一边用力踹冥帝的脑袋瓜子,最后只剩下一摊血水
蒋阎君(蒋昭义)“四位兄长,我蒋昭义为你们报仇了,呜呜呜呜”
李存忍和殇组织盘旋在房梁上,面不改色监视着他
小喽啰:(殇组织)“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李存忍:“莫要打草惊蛇,回去禀报义父”
说罢,几个呼吸的殇组织功夫身轻如燕,只见几道残影划过便没了踪迹,蒋阎君只感觉头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开始移动,他尚不能确定李存忍等殇组织是否已经离去,但是他再也忍不了了,“呕”的一声,蒋阎君胃里翻江倒海,黄藤酒喷涌而出,冥帝碎裂的脑袋瓜子上喷满了黄色的酒水
李存忍等殇组织着急忙慌的骑马抄近路赶回通文馆,残影乍现,晋王府李克用的轮椅旁边闪现出一位身材高挑胸部丰盈,穿着黑色皮夹衣的女人,那正是李存忍,她单膝跪地行礼道
李存忍:“参见义父”
李克用:“听说那小子出去了是吗?你和殇跟踪他一路到汴州,查到什么了吗?”
李克用王者的风范不减当年,说话不怒自威,他仍然背对着李存忍
李存忍:“他前往汴州城的一座山洞取下了冥帝的首级,神情悲愤,他连夜又回了渝州分舵,在他那四位兄长的坟墓前用力剁碎冥帝的首级,尸身也被其一道烧毁”
李克用:“这些天,你可查清楚他的身世?”
李存忍:“回义父,他确实是玄冥教的昭圣阎君无误”
说到这,李克用长叹一口气问道
李克用:“老十三,那蒋昭义今年多大了?”
李存忍:“具孩儿调查,玄冥教昭圣阎君至今已三十有四”
李克用:“那你呢?”
李存忍:“啊?”
李存忍惊讶的抬起头,不知李克用是何用意
李克用:“回答我,老十三你多大了?”
李存忍:“孩,孩儿二十有六”
十八年了,每每回想起十八年前从歹徒手中救下的那个八岁小女孩,李克用都会为之动容,或许那一刻他真的对那个身世可怜的女孩动了恻隐之心吧
李克用:“哎,这已经是你在通文馆的第十八个春夏秋冬了,姑娘家终究是要嫁人的,玄冥教的昭圣阎君为人忠厚,武功也不差,择日为父为你们赐婚可好?”
李存忍:“义父,这…”
李存忍错愕的看向李克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义父是为什么要将她嫁给蒋昭义这样一个无赖,也紧紧是错愕,她乃一介杀手,对于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义父若真要她嫁她也就嫁了,和平时执行义父的命令一样
李克用:“为父老了,他说的不错,李嗣源狼子野心,你二哥身边不能没有贤臣,蒋昭义为玄冥教效忠了将近二十年,品性忠厚,单打独斗武功并不在殇之下又颇有谋略,此次他乃假借提亲一事投奔通文馆”
李克用:“然而他此行去汴州看似是辱朱友珪而泄愤,实则不过是装腔作势以博取老夫信任,投奔通文馆的缘故无疑是要接通文馆之手打压玄冥教以此达到报复,为玄冥教效忠了近二十年,又怎敢保证他能效忠通文馆?”
李存忍:“那义父为何还要…”
李克用:“他虽不能为通文馆效忠,却可为老夫所用,两全之策唯有同意他的提亲,叫他成为空有其表的通文馆女婿,银子俸禄多给他些,必要时刻令其为老夫所用”
李克用:“老十三呐,你即是通文馆的十三太保,怎么办你应该清楚”
李克用此言无异于逼迫李存忍同意这门亲事,无妨,不过是装腔作势,她乃李克用心腹,只需照办就是了
她双手抱拳跪地
李存忍:“孩儿谢义父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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