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洮抬起眸,看向花楼上方那窗前站的蔡琰。占瞻小跑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旁,他伸出手指探了探黑人的气息。
“哼!”占瞻冷笑,生死难料。然后他拿起长鞭将黑衣人的手背着连着脚绑住。黑衣人被绑成了蛆,匍匐在地面上。
“喂,黑衣人你装死的一点不像啊。你牙齿是卡了什么东西吗?屏住呼吸还发出磨牙声,还不如用这时间逃跑。”然后占瞻一脚,踩在他的身上,继而又优雅的坐在他身上,他双手撑着脸,无聊的自言自语,“你怎么这么蠢呢?”
黑衣人,心中五味杂陈。“妈的,你才蠢,重的和死猪一样。等我有机会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等着吧,哼哼……”
只是这是黑衣人笑声过大,占瞻转头看上他,“嗯?”
站在一旁的叶洮扶手,叹息道,“蠢货……把他面上的黑巾扯下来。”
“哦哦,是的是的。”占瞻,抬起手扯下黑衣人的面巾,一张……五彩斑斓的脸露出,“公子,刚刚不是见过他女子装扮吗?干嘛扯他面巾?他脸上的脂粉都还在。”
占瞻又看了一眼他的脸,“呕~有被恶心到。”
这时从花楼走出一个刚喝完酒的客人,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嘴里还没吞进去的酒,便喷到了黑衣人一脸和占瞻一身,黑衣人脸上的妆都花了,更丑了。
占瞻被恶心到的起身,哭丧着个脸,非常委屈道,“我新买的衣裳……”
那男人迷迷糊糊看一下黑衣人,被他的脸吓到昏厥 倒地,一不小心重重的倒在黑衣人身上,把他压得个半死。
“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哎哟妈呀。”黑衣人痛苦尖叫道。
周围行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他们指指点点。有的人认为是表演,并抠抠嗖嗖的丢了几个文钱砸中黑衣人的脑袋“哎哟喂。”。有的人认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这纯属神经病吧。”
“就是就是,穿着怪异吸引谁的目光在花楼前,是花楼姑娘们吗?”
“哈哈哈……”
……
叶洮走向黑衣人,半蹲下来笑了笑问他, “谁叫你大白天穿夜行衣的,生怕别人看不到你。”
尽管周围人多口杂,但黑衣人依旧装蒜,不为所动。叶洮捂住他的嘴,并且用手捏住他的鼻子,黑衣人脸上的脂粉粘到了他纤长的手指上,叶洮有点动容,撇了撇嘴。
黑衣人身体颤了颤,他突然张开自己圆溜溜的眼睛,他眼中含泪,求饶一般。叶洮松开手,拿出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脂粉。
“早点醒来不好吗?硬是要受这个罪”他的声音很平静,然后他拿着擦过的手帕也帮黑衣人的脸也擦了一遍。
“这不长得挺好看的嘛。画这么丑的妆来暗杀我,搞什么啊?还被我逮个正着。你该读读《刺客的必要修养》了。”
周围人盯着这,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和站在他们旁边的两个。有人不理解到,“这都什么世道啊,这几个长得白白净净的,脑子却神经兮兮的。”
“妈的,敢骂我们家公子,想死吧。”占瞻怒不可遏,对骂他们的几个人准备飞踢过去,后而又想了想“但没错,我的确长得好看,被你们戳中了。”他有沾沾自喜。
“阿瞻,把这个黑人拖走。”叶洮不理会这些人所说的,却径直往回走。
占瞻拖起黑人的脚,准备走,但怎么拉都拉不动,低头看了一眼,一个死猪压在黑衣人身上,“那这个肥胖油腻男呢?”
叶洮没有回答他可能是没听清,占瞻以为的意思是任他处置。“嘿,咻咻。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也确实不能再做什么,但是你刚刚把我买的新衣裳给喷脏了,那就付出点代价喽。”
占瞻,低头就在油腻男身上摸索着,半毛钱都没有摸到,但是他看见男人腰间的一块玉饰,感觉成品还不错,便顺手淘来了。临时走的时候顺便踢了一脚,把男人身形踢翻 ,面朝阳光。“多沐浴点阳光吧,我的好大儿。”
叶洮走在前面,占瞻吃力的拖着黑衣人走在他后面,“公子,我们去哪儿?”
“洛川楼。带着这傻子不好上路,先把他绑在洛川楼里听后发落。”叶洮,半响没听到回声便往后看,他只占瞻近视,一个人拉不动,便笑了笑,“知道要来帮你了,傻小子。”
他和占瞻一人拖着一只脚,而黑衣人面部朝下,看着就很痛苦。
(黑衣人内心旁白:痛苦,我极其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你们试试啊,这样。
叶洮:痛吗?自己作的,这就是暗杀我的后果!)
……
在花楼里的蔡琰从窗户口离开,并继续享受歌舞表演,突然一个身着兵甲,头戴铜盔的将领,在花楼里怒呵道,“这里管事的呢,出来!”
老鸨被这个阵仗吓到了一时不敢多言,只敢走上前去。
蔡琰心想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找他的吧?“我还真大脸面。可是……好戏开场了。”他混进人群中。
“管事的,你可见一身着锦衣华服的少年来过。他是我们尊贵的世子殿下,他若是有了什么闪失,你这花楼可将不复存在了。”
“唉呦喂,将军啊,这里人来人往的,富的人多的去了,锦衣华服的人也不在少数,你以为我怎么去寻呢?要不您先将就在这歇着,我去看看,问问?”老鸨低眉顺眼顺眼拉住将军的衣袖,便准备带他去休息。
那将军一把甩开她手,并把她推到地上,“去他娘的,滚。”
“哎哟哟,这么打人啦。大家都来看看啦,平白无故打人了。”老鸨哭的梨花带雨。花楼里的人都来看戏,指指点点。有人起哄道“是啊,有个职位什么有了不起的,怎么还平白无故打人呢?”“是啊,是啊,怕是这位将军,就是有情绪,想发泄在我们平民百姓身上。”
那将军听到这些话,脸都气青了,他身后的士兵们蠢蠢欲动,“我只是奉命行事,有人见到我们世子殿下来了这花楼。你们若是再不交出人来,便奉命查封这花楼。”
老鸨非常无辜,“将军啊,我们只是个生意人……”
还没等老鸨话说完,将军抬手示意身后士兵,一个一个房间搜。
“哎哟,丧尽天良啊。”老鸨垂地痛哭。将军抽出佩剑,直接抹了她的喉咙。此时周围没人敢说话了,他对身边的下属说道,“搜完之后,将这花楼都查封。”
过了良久,一位士兵上前来,“将军没找到世子殿下,撤吗?”
“我叫你找的账册找到了吗?”
一群士兵将账本抬到花楼大厅,将军随意翻了几本,就怒斥道,“早就知道她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竟然勾结外邦买卖毒药。”
大厅里的那些人听到后,和变色龙一样,拍手称赞,“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蔡琰笑他们,“小丑。”
“既然没找到世子殿下,但也查封此楼。那便撤吧。”将军先动身离开,士兵随他而后。但蔡琰偏偏就不,他主动走到将军面前,“将军是在找我吗?”他戏谑的笑了笑。
将军看到他们找到了良久的世子殿下从人堆中窜出来,就对旁边的士兵说道,“下次记得把眼睛带上。”
“是是是是是, 将军所言极是”小兵全身怕的颤抖。
将军走进蔡琰对他耳语道,“世子殿下,王爷找您”
“哦,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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