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世外桃源,那是传说中的事情,有些不大可能的,过上平凡的日子,柴米油盐就已经满足了。
...
“容野,容野。”清冷女声在他耳边试图唤醒他。
容野睁开眼睛,看见霍九正趴在他身上,下巴靠在他胸膛,与他对视。脸有点黄,黑眼圈都出来了,脸色不是很好。
旁边还是滴滴滴的仪器声,深蓝色绒布窗帘遮住窗外的景色,卧室老式吊灯亮着,躺在床上,被褥盖在自己身上,暖暖的很贴心,转动了下肩膀和脖子,意识渐渐回来,脑海渐渐清明。她见我这样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我们?”容野开口说话,发现嘴巴干涩的厉害,非常想要喝水,想起来老房子这里没有装修,什么都没有,没有水可以倒喝,只能忍着。他舔了下有些皱的嘴皮。
“你有没有不舒服?”霍九关心问了他一句。
“我?我很好。”她关心我了,容野内心有丝雀跃。坐起来伸出两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在摸了把脸,问霍九:“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你终于醒来了。”自己先比容野早几天醒来,只是她总觉得这一趟催眠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总有些记忆记不起来。
自己只记得两人在音乐楼前的见面,之后发生了什么脑子,像被切了一半一样,只记得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不应该呀。
在容野没醒来之前,她试图再次催眠自己,令她害怕的事情发生,她没法被催眠,无法被催眠的人有四种:
1.精神病患者,他们思维混乱,精力不够。
2.智商小于70的低能者,因为他们无法理解催眠指导语言。
3.偏执狂,他们不信任,怀疑一切。
4.6岁以下的儿童,因为他们无法长时间集中注意力。
自己精神正常,智商还高,能集中注意力,偏执更不可能,怎么就无法进行了。担忧自己,这一次局中局催眠看来发生了什么,她断定。
不然一位这样,一位还没醒来,在看向倪安、邬佐,你们发生了什么?还是自己做了破坏。
不过容野的醒来还是让她有丝宽慰,她害怕他醒不过来或者醒来之后有什么变化,目前看来一切都好。
“我“睡”了多久?”
霍九想到他和自己催眠进入潜意识的时间,那时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说:“一年!”
“一年?!”容野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醒来,听错了,内心被这个时间给震惊住:“一年。”重复了这句话。
“难怪。”
霍九奇了:“难怪什么?”
容野问:“这一年里你都在干什么?”
“该吃吃该睡睡,该干嘛干嘛,又不是不能自理的人,离了谁不能活,地球照样再转,生活照样过。只是一直联系不到老师。”
容野说:“联系老师。对,我要联系老师。”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裤,看向霍九,对方脸上染上粉红:“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来,就,就脱了你的裤子。 ”
眼下没兴趣逗弄她:“手机,我的手机在哪里?”
“在我包里充电,等下我拿给你。”
把地上的手提包拎起来,找出手机,连着充电宝一并交给他。
霍九说:“老师电话打不通。”
“你有其他办法联系到她?”
容野问:“你三个号码都打过?”
霍九惊讶:“老师还有三部手机?”
“你不知道?她没告诉你?”
“不知道。”看来老师对我隐瞒的事情蛮多。
容野打了霍思颜半小时的电话,无一列外没人接。
自己还保持着怀疑老师心态,看面前的霍九,不知道霍九能不能信任。这是不是现实中,自己是不是真的醒来了,他没把握,这种前所未有的未知,只能慢慢找线索抓住把握。
霍九问道:“你在倪安那里的一年,发生了什么吗?”
“我没在那里。”
“那你发生了什么?”
容野试图回想发生过的一切,因为要两人思考讨论,他一股脑的跟霍九说:
“我们去到倪安那里,我当了体育老师,我俩在音乐楼前见面,那时候我问你我有怀疑,你给我的答案我记得,但后来你要说我这么就没醒来是怎么一回事。
我再以第三者的身份,看一爱人的过程,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她们在街头接吻,他们在深巷里牵手走路,我视图去看他们的脸,但我怎么也看不到。”
容野说完这些话,霍九沉默,其实她也有了一些不存在的记忆,但她没说,她记不起来了。还有无法被催眠的事。
“我。”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
“这事得找老师。”霍思颜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
这一年里,倪安她们经历了什么…
下课后,同学们回到了班级。
这节是物理课。老师在上面唾沫星子横飞,底下同学们。
有低头偷偷拿出课外书夹在课本后面看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小说;有在课本上给物理学家“化妆”添胡子、眼镜的,画画的;有埋头刷题认真听课的,你想要的上课姿势和干什么都有。
倪安认真听课,自打状态逐渐恢复,学习动力越来越好,脑筋转动的爽快,沉迷学习不得自拔。
周围一切都打扰不了她。令沈翘翠没想到的事,倪安理科成绩好好,她羡慕,女孩子不擅长理科,她自己是比较喜欢理科才学的,学了以后发现,这根本不是人学的。
哭唧唧,被理科折磨的秃头,理科虐我千百遍,我待理科如初恋。
课上到一半,现在大家在解题,老师制作的课件PPT讲到如何使用计算器这里,并出了一道题,这题有一定的难度,就看谁解出来。
这位有点秃头、长的很富贵的老师摸着自己不存在的胡须说:“这题谁第一个解出来,后面的习题都不用做了。”
诱人的条件,大家卯足了劲,比拼。
不是很响亮的女声回答:“老师,我解出来了。”
这么快,谁?有人吃惊,有人无所谓,都朝声源地看去。
倪安放下笔,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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