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卷卷前脚刚走,后脚秦牧就推开门挤眉弄眼的冲了进来 。
“易哥,看不出来啊,你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
“滚”。易江把带血的衣服换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腰身,听到他的话,眉头一皱,脾气相当暴躁。
“谁他妈告诉你劳资喜欢她的?”
“难道不是吗?这都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易哥,咱别害羞,人女孩都没说话呢。”
易江眉心直跳,捏紧拳头,忍住了把他揍成智障的念头,将那将衣服随手丢他身上,点了根烟,“收起你那些脑残想法,以后见到刚那人给爷狠狠虐她就行!“
“为啥啊?易哥,我可是怜香惜玉的人,让我对付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不太好吧。”秦牧厚着脸皮搓手道。
“让你干,你就干,别弄死了就行,劳资看她不顺眼,懂?”易江弹了弹烟灰,不耐烦的走出病房,这地方他躺了一天了,无聊的蛋疼。
他刚推开门,就有一个老头拿着一堆类似消毒水的东西过来。
王佑见到有人从里面走出来,下意识要骂娘,抬头看了那张脸愣了愣,长这么俊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看着那人打算走,当下脸一黑,"臭小子,伤都还没处理好,就想走,是不是活腻了啊。"
易江眉心一拧,头上的缺口还隐隐作痛,那女人下手真他妈狠。
被他这么一说,他索性先留下看看,脚步一顿,折身踹了一脚禁闭的门,"还不快点给爷看看,墨迹啥。"
王佑被吓了一跳,揉了揉胸口,"这臭小子脾气还挺冲。"
不过讨厌这浑小子归讨厌,也不至于不把人命当回事。
他把东西一放,不咸不淡的问道,"伤在哪了?"
"你自己不会看嘛,小爷头上。""
王佑咬牙,表示我忍。
一把将他头顶一撮头发撩起,看着已然处理好的伤口有点诧异,咦了一声,"这,,,这,头上的缺口你自己处理的吗?"除了没有缝合以外,基本该做的都已经弄好了,而且连他没想到的消炎的那一步,那人都考虑好了。
"小爷没那功夫。"
"这,,,那是谁?你们难道请了别的医师过来吗?"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人连双氧水都没用,这太逆天了!
消毒如果没有用专业的药水,后续的工作都很难进行下去。
就像是建房子一样,地基没打好,后面的都做的再好,也就是个豆腐渣工程。
易江看着他眼里的狂热,嗤笑一声,懒得理,转身插着兜就走,反正死不了。
他才不会告诉他是那个臭女人弄的,不然他面子往哪搁啊。
那端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黑色宾利的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肃穆的气氛,
“老爷子,有您的电话。”管家在一旁恭敬的递上手机。
“喂?”
“老家伙,你喂个屁啊,老子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嘛!“电话那头的易老爷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纪念峰非常自然的将手机拿远了点放在窗台上,等那端的人喋喋不休的话结束后,强忍住咳嗽惨白着一张脸接起,“什么事?”
“咦,老家伙你声音不对啊,不就参加个破演讲嘛,至于嘛嗓子都哑了?”
纪念峰深吸一口气才没忍住气吐血,咬牙切齿,“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哎哎哎,别别,你看你,脾气还是那么不好,咱都多久没唠唠了,还不让我这个老人家没事来聊两句了,真的是....“
他话还没说完,纪念峰“啪“的一声就挂了。
这人老了,还就除了岁数大了,其他方面,是一点也没变,尤其是脾气。
“老爷,我们是回A市住的地方,还是去哪?”
纪如峰疲惫的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去看看纪舒那孩子吧”
司机点了点头,朝京城郊区的方向驶去。
易家老宅,易老爷子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的吹胡子瞪眼,“这老东西,居然挂他电话!”
他眼珠子转了转,忙给司机小张打了通电话,“在哪呢?来老宅接我,快点,别磨蹭!”哼,这纪老头靠不住,他得亲自去瞧瞧才行。
夏卷卷回到班上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人拿着喇叭在楼道里喊话,她没太听清,也就不大在意。
倒是云夕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云夕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从楼梯梯间跑过来,作为八卦组头号积极分子,一有啥重大消息她必须得掺和一脚才行,“卷卷,我跟你说哈,你...你先别生气。“
夏卷卷有点想笑,云夕的包子脸红通通的有点像个桃子,她从书包里掏出瓶矿泉水扭开瓶盖递给她,“行了,有什么话待会慢慢说,先喝口水压压惊。“
云夕接过灌了两口水才缓过来,神色担忧,“我刚看七班的秦牧拿着大喇叭在教学楼下放狠话。”
“说的啥?”夏卷卷有点好奇,
“说...易大少看不惯你,白石有他没你。“
云夕说完,看了一眼她的反应,安慰道,“卷卷别怕,易江这么坏,我们巴不得他走呢,大家肯定都站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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