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你们两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
同学甲:这还用问,你傻啊。
同学乙:你傻啊。
刘建军:我傻我傻。
唐疏心里堵着一口气,不言语,不理这些人,脑子里回想刚才的情景,中途中断,没有得到满足,又羞又愤,满脸涨红,脑中不断放映刚才的画面,对唱歌再也提不起兴趣。
自己一再向谢檀表面心意,为什么得不到理解,他究竟怕什么,担心什么,自己就是想与他在一起,哪怕没有以后,现在也甘心付出。
谢檀则懊悔自己的鲁莽,深深自责,爱一个人就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她受伤害,他现在还没有能力负担这一切。他借口头痛,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脑中电影一样回放着刚才的情景,他何尝不想得到唐疏。
下午五点半包厢清场,众人各自带着疲惫和伤感,一一拥抱道别,感情丰富的,带头流起眼泪,在气氛烘托下,众人都动了情,眼泪稀里哗啦,鼻涕和哽咽抽泣不停,竟惊讶于三年同窗的感情竟然如此浓厚。
谢檀要送唐疏,唐疏不让,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谢檀,她需要时间调整自己。谢檀以为唐疏在生自己的气,责怪自己,心中更是郁闷,更是自责。
暑假正式开始,唐疏全家第二天要去北京旅行,顺便看看北京中意的大学,对于唐疏妈妈来说考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谢檀经过歌房包厢事件,无心学习,便帮助爸爸打理汽车修理店。
二人期间很少联系,没有打电话,只是微信联系,说得也是日常行程和无关痛痒的事情。
谢檀修车时不声不响,脑海中一直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话也不多说。父亲看他闷闷不乐,猜测二人可能闹矛盾了。
谢父:你和唐疏怎么了?吵架了吗?
谢檀没有回答,他们是吵架吗?不是;闹别扭吗?也不是。可不是吵架又不是闹别扭,那又是什么呢?他无法定义。
谢父: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又是在那样的家庭长大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啊你凡事让着她些,多哄哄她。
谢父:女人没有结婚前都矫情,是需要哄的,都希望别人把她捧到天上,你老妈就是这么被我哄到手的。
谢父:如果是自己做错事情了,就要诚恳向人家道歉,男子汉大丈夫有错就改,不要讲所谓的面子,不肯低头。
谢檀:我能解决。
半个月后唐疏从北京回来,谢檀本想让唐疏好好休息,第二天约唐疏出来。正当他筹划怎么与唐疏讲开那天的事情,唐疏在修理店门外出现了,忧郁的站在阳光下,梨花带雨,泪流满面。
谢檀见状赶紧摘下手套,脱下脏兮兮的工作服,唐疏一下子冲进谢檀的怀里,不管不顾大声哭起来。
谢檀在老爸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紧紧抱住了唐疏。
谢檀: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和你妈吵架了?
谢檀:你说话啊,急死我了。
唐疏谁让你不理人家了。
谢檀:我哪有不理啊?再说我也不敢啊。
唐疏你就是不理我了。
谢檀听到最后一句撒娇的话,就知道没有出什么事情,心放下来了,也知道二人关系又和好如初,心里云开雾散,不禁心里十分高兴。
谢檀: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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