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的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分开来讲的。”
——《红玫瑰与白玫瑰》
最早听闻“红玫瑰与白玫瑰”,是在张爱玲的同名小说中。
故事的主人公佟振保和两个女人有一段缠缠绵绵的情感纠葛,一个是情妇“红玫瑰”娇蕊,另一个是妻子“白玫瑰”烟鹂,他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徘徊来去,滞滞泥泥,而这两个女人也在振保身上倾注了大量感情和时光,恋情中相互卑微,相互妥协。但振保爱自己更胜他人,最终还是负了她们。
最后,三人为爱身陷囹圄,不得善终。
白玫瑰就像是白月光,是你人生中第一次动心的女人,更多是一见钟情的。对她寄予深厚的希望,最后却不一定会拥有,就像是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化身。
在那天真灿漫的童龀时期,抑或是在烟雨朦胧的束发时岁,总会出现那么一个女孩,让你动心,渐渐的就会停驻在你的心里。
就像天上的那束明亮而又清澈的白月光,对它固然是喜爱万分的,但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心中的意难平。而这,便是那圣洁的妻。
红玫瑰就像是朱砂痣,是你人生中第一次想要娶回家的女人,更多是日久生情的。邂逅过,抑或是相爱过,真真正正地想要和她生活在一起,更像是理性思想和现实主义的化身。
在放荡不羁的弱冠之年,抑或是在顶天立地的而立年岁,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她让你感到温暖和欢乐,想要岁月静好地相伴她一辈子,或许是身边的人。
就像街巷里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扎根于泥土,在大地上成长,对于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来说,触摸或采摘成了一件轻易的事,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身边的伴侣。生活里日夜陪伴,相互成长,相互帮助。而这,便是那热烈的情妇。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或许,哪一个男孩都曾在生命的道路上遇见并邂逅过这两枝玫瑰,一枝是红的,另一枝是白的,留在身边一枝,留在心里一枝,拥有了一枝,却怎么也忘却不了另外一枝。
下面就说说我自己的故事吧。
那大抵是十三四岁的时候,初中的那些年月里,应该是在最后一个没有疫情的冬天。
当时,城市里的街街巷巷正流行着《处处吻》这首歌曲,就在这看似波澜不惊的懵懂年华,我却在灯火阑珊的校园中遇见了她。
这是我步入青春期的第一次动心,她就像是我生命中的白玫瑰,遇见的第一眼,我便深深地喜欢上了她,不妨就说是一见钟情吧。
后来的那些日子,我渐渐地了解到,她成绩优异且艺术专业成绩突出,足以进入到全省顶尖的那几所一类高中,而我却是二类高中都难以保稳,成绩忽上忽下,一直都在二类和三类之间徘徊,这仿佛成为了我们之间难以弥补的距离。
我尝试过日夜奋战的努力,最终还是存在着一些距离,并没有等到完满的结局。
后来,日子久了,我也就慢慢释怀了,她也就成为了我心中那束高雅而又纯洁的白月光,我喜欢她,却并不曾拥有她,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太大了。有时,在心里放久了,也就会忘了拿在手上了。
后来,十五六岁的时候,在我步入高中的第一个暑假,也是疫情后的第一个夏天,我遇见了另外一个她。记得当时同学口中时不时地唱着《夏天的风》这首歌曲,这段时光也因此显得格外治愈和温暖。
那是学校对面楼上的补习班。与其说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日久生情吧。
在刚去补习班的那些日子,我们座位离得很近,因此会时不时地聊聊天,由于学习成绩和兴趣爱好都相似,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朋友,口中总是有着聊不完的话题,日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
后来,我对她渐渐的产生了情愫,慢慢地爱上了她,脑海中总是会产生和她一起生活的画面。她就像是我生命中的朱砂痣,不自觉地相伴在一起,怎样也抹去不了。
我爱着那枝红玫瑰,却怎样也忘却不掉那枝相别许久的白玫瑰,或许,这是每个男人生命中都会遇到的困惑。
我爱红玫瑰,更爱白玫瑰。
原文载于2022年7月19日“柳晚风吟”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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