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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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

我许久都没有等到月的回应,许久,久到我打算放弃知道答案,放下抚着她脸颊的手时,却被她牢牢的抓住了手心。

“卿大人不会死的,月决不会让卿大人消失。”

依旧是固执的承诺,从未变过的誓言,我愣住了神,在那瞬间感觉自己的那番话都白说了,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反握住她的手安抚,温和的回了一句。

“好。”

此时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所说的是不会让我消失,而不是死去。

月的面貌在我眼前逐渐变的清晰,我知道他醒来了,居然睡了两天,看来这断的并不轻松。

·真多话,你怎么离开木叶了?

继续呆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吧,说起来,我一直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卡卡西做什么,他不是如愿以偿成为你的哥哥了吗。

心底里的声音再次沉寂下去,依旧清晰的视野让我知道他并没有重新陷入沉睡,那么他在想什么我也就无从得知,也懒的去琢磨。

“角都,快来帮忙!快啊!动作快点!”

眼睛可以看见之后,我顺势看向了战场中慌乱大喊的飞段,他的身体已经被鹿丸的影子模仿术控制着移出了地上举行仪式的圈子,并且被具体化的影子贯穿全身,动弹不得。

这么快就摸清楚了飞段的招术了吗?

我看向远处的鹿丸,眼里是毫不吝啬的赞赏,不亏是智商高的奈良一族。

无论怎么大喊的飞段依旧是没等到角都的支援,看吧,谁叫你之前要逞强说自己一个人能解决的,角都也是坏心眼到透了。

没有人帮忙的飞段最后也只落得了个被阿斯玛划掉脑袋的下场,肯定很疼的吧,转念一想,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直接将铁棍插入他额间的事,突然觉得好像我那样做会更疼一些。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掉以轻心。”

飞段的脑袋滑落到地上时,我仿佛听到了阿斯玛几人的松气声,鹿丸也收回了影子,扶着大脚喘着粗气。

“太…太好了,太好了。”

“太好了。”

我缓步走到飞段掉落的脑袋旁边,一下又一下的轻点着他的额头,抬眼看着松懈下来打算继续对付角都的几人,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狼狈啊,飞段。”

为什么会觉得一个不死之身的人掉了脑袋就会死了呢。

“啰嗦啊!你这个从头到尾不帮忙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笑话我!”

在他人眼里本该就此死亡的飞段却是突然出声,怒瞪着我戳他额头的行为,可惜没有身子的他也阻止不了我的行为。

很不敢置信吧,飞段这样都死不了,是不是又感觉到提心吊胆了呢。

“你需要帮忙的话,应该早点说的啊。”在欺负飞段的事情上,晓的人似乎都达成了共识,谁叫飞段是晓里最没头脑也最好欺负的人。

“那都是因为你动作太慢了!角都,混蛋!你是故意的吧。”

然而,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角都确实是故意的。

“起先是你说不让我出手的,而且你现在也没什么立场大吼大叫吧。”

“对啊,难道你想指望我帮你把头缝上吗?还是指望那几个木叶忍者帮你。”

说话间我看向阿斯玛几人,尤其是鹿丸,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不顾及鸣人的处境和身份,从小就和鸣人是朋友,还那么聪明,一定是辅佐鸣人的最好人选吧。

“角都,能不能帮我把身体拿过来啊,小角都~拜托了,求求你了,好吗?”

特意的拉长声线,飞段的这种撒娇式求助估计也就角都一个人能欣赏的来了,每当飞段作死需要帮忙时,角都都会逼到他撒娇才肯出手。

也不懂这是角都对他爷爷式的疼爱,还是某种感情的恶趣味,总之我是嫌恶的推开了他,任由他的脑袋在地上滑动了两圈后被瞬身过来的角都提起。

当看到角都有些凶狠瞪着我的眼神时,我丝毫不在意的挑眉看回去。

“喂喂!等等,角都,是身体啊,都说了要把身体拿过来啊。”

“这边比较轻一点。”

“你们啊,能不能顾及一下他们是敌人哎,打情骂俏的回去再说不好吗?”

饶有兴致的蹲下身,一下下的当荡秋千似的推着角都手里的飞段脑袋,甚至挑衅的抬头看了一眼角都。

“你别动我啊!混蛋!波风卿你等着!我迟早要把你碎尸…”

威胁的话刚说到一半,飞段惊恐的看着垂立到自己眼前的冰锥,月的另一只手甚至抬向了飞段的身体,做势要把他的身体也一并湮灭的样子。

“阿卿,叫她停手。”

角都的袖子里露出了几根蠢蠢欲动的线头,飞段更是因为他的这番话嚣张的注视着我,却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脏话了。

“谁叫他敢在月面前这么对我的。”无奈的耸耸肩,我站起身拉过月退开到一边。

角都拎着飞段的脑袋扫过在场的众人一眼后,迅速的闪到阿斯玛的身边在他原本就受伤的腿上用力的踩上一脚,用另一个手里的钱箱挥过阿斯玛的脑袋将他击到一边,尽管如此还没停下,角都跟随着瞬身到阿斯玛的上方,膝盖狠狠的落在他的脊背上。

“下手真狠。”

是在给阿斯玛之前砍下飞段的头报仇吗?

“你在意?”

“不,说起来,他的父亲是三代,还是我动手杀的。”

角都已经扶起飞段的身子开始帮他缝合,而我则走到应该是重伤昏迷了的阿斯玛身边,对不起,三代爷爷,我救不了他,也不能救他。

·他和红就要结婚了,红还怀了他的孩子。

是吗?那可真是悲哀。

“喂喂!你刚才玩我的头很开心是吧,来啊,我要让你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

刚被缝合好头的飞段继续作死的凑到我身边用镰刀指着我,而另一边的角都已经负责清理起了剩下的三人。

“抱歉啊,我该睡了,如果有本事的话,你就让他当你邪神大人的祭品吧。”

“哈?你在说什么没脑子的…”

四周的气温骤降,月在手里凝结出一个冰锥指向飞段,却是不安的看着我拿出一个绿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

“卿大人!”

有的时候习惯确实是个好东西,头晕的多了之后倒也不感觉有多难受了,身体正在渐渐对这个药产生抗药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去找纲手改良一下了吧。

“听说,你想要拿他当祭品?”瘫软的倒在月身上的阿卿在闭眼睁眼间就换了一个人,扶着还有些头晕但没什么大碍的脑袋,卿一步向前拎起了飞段的早已破坏的半边晓袍。

“我去!角都你快看!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待一个死又死不了,打他他还嫌舒服的低智商生物,就算是卿也觉得没法了,翻了个白眼,绕过飞段,经过角都身边时顺便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就不能管好你的人吗?”

“尽量。”

地上的水是出云的忍术,水遁·水饴拿原,将查克拉转换成水饴从口中吐出来,像水洼一样散布在地面上,只要对方的脚踩踏在了水饴上便会因为强烈的粘性而限制住行动。

就连角都也只能无法行动的路段,卿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的正常走过,然后在精疲力精只能虚弱的扶在地上的鹿丸面前停下。

“我曾问过你吧,没想过会失去什么吗?”

“你是卿?”

“那现在你想过会失去什么了吗?”卿微微的让开了身子,在他的身后是飞段打算解决掉阿斯玛的画面。

“阿斯玛!背后!”

鲜血横飞四溅,从鹿丸的表情中卿可以看到,也猜到了身后的结局,飞段已经站在了举行仪式的圈内,无论是他的攻击有没有被阿斯玛躲过,只要命中自己,就能在阿斯玛身上造成同等伤害。

“害怕失去吗?失去你最亲爱的老师。”

伸手拦住从地上爬起想赶到阿斯玛身边的鹿丸,卿扼着他的喉咙,不让他移动半步,一个精疲力尽的人而已,又有什么能力挣扎的开。

“可恶!放开我啊!”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尽全力的保护,可你却没这个机会保护阿斯玛了。”

也许卿从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发生,无论是让阿斯玛小心着点角都,无论是提醒鹿丸要想过可能会失去,而不是等到失去过后才珍惜,然后痛苦万分。

白花代表着哀悼,无论是那朵白色的铃兰还是筱田带来的白色百合,卿送花从来都没有送错过含义。

身后的飞段依旧是笑的一脸狂妄,黑色铁棍被高高举起,尖端的部分也正对着左胸口的位置。

“到此为此了。”

“住手!”

被限制住的鹿丸激动的用力挣扎了卿的束缚,往阿斯玛的方向跑去,但尖刺已经入体,在角都说出那句到此为此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角都和飞段赢了,为了阿斯玛的三千五百万,为了邪教仪式的快乐,他们还是没有把阿卿的话放在心上,也许只是因为他们没有阿卿想的那么远罢了。

失去会让人十分痛苦,可失去也是让人快速成长起来的最好良药。

就像带土失去了琳,阿卿失去了水门,鼬失去了止水,佐助失去了宇智波…

原本就十分聪明,只是因为懒散而从不锋芒外露的鹿丸在明白失去过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卿听着鹿丸痛苦的喊着已经倒下的阿斯玛,回头望去时他便被角都扬手压倒在地。

如果一开始就懂得珍惜,尽力的去保护,凭鹿丸的那个智商,阿斯玛也许就不会死,理智的分辨战况,在知道飞段是不死之身的时候就应该要撤退的。

为什么?

在明明知道对手强大的事实下还打算与之一战,为了替所谓的地陆报仇还是就因为自己是忍者。

“卿大人。”

当空中飘下黑色的片片羽毛时,月将卿迅速的拉到一边,看着身前独自警惕着四周的月,卿勾起唇角,还真是听阿卿的话,负责任的保护我。

还是只是装作样子,找个时机就想把我从阿卿的身体里除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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