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呀前辈,我做少领主的时候,只有你对我最好。十方领主视我们这些子女如斗兽场的兽,族亲姜子牙视我如棋盘上的棋。只有你,只有你对我最好。”
杜缉熙笑吟吟的挽紧帝俊的手臂,昔年悲痛的过往被她寥寥几句带过。她好像如她先前所说的一样,她并不在意昔年往事,重复累赘的只有,又好像在无意识强调着什么?
岁聿其末,事往日迁。昔年旧事又何必自戳伤口呢?杜缉熙当少领主的日子忧喜参半,就连平时的笑容也是少得可怜,刚开心一会,想到十方领域亮起的光就又暗下去了。
该死的十方领主,生前折磨子女,死后分配领地的遗旨还给杜缉熙分了个山卡拉的北领地。
帝俊跟着杜缉熙去过几次北领地,那里雪窖冰天,滴水成冰。四季变换在此地恍若无物,一年四季都这么冷,寒风刮过,裸露在外皮肤转瞬变得通红。
阳光都少有的地方,待久了心情都觉得郁闷,不知道杜缉熙是怎么呆的?他想问,但话又不能问出口,杜缉熙不喜欢别人说她的北领地不好。
帝俊余光瞥向杜缉熙的手,白皙纤细。手背没有因为气候恶劣,被冻得不似常人苍白;没有因为过于寒冷,导致的血管痉挛,手背浮现像蜘蛛网一样的红血丝。
问杜缉熙怎么适应北领地气候的,她说被冻得麻木没有知觉就不会冷了。哪有这样适应温度的?相对于北领地,帝俊更想杜缉熙呆在金庭,金庭四季如春气候好,不用被冻得血管痉挛,要靠硬撑来适应环境。
杜缉熙越记自己曾经的好,就越忘不掉曾经十方领域的阴影。恶性循环,帝俊想保留自己在杜缉熙心中的与众不同,又不想她被童年阴影笼罩。
北领地是个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昏暗地方,北领地的领主却长着一双酷似太阳般耀眼的眼睛,可那双眼睛总是黯淡无光,像北领地寒冷阴沉的天。北领地的领主皮肤似雪一样白,眼眸似太阳般耀眼,可是她并不开心。
帝俊眼神无奈,手掌想摸一下她的头,想起杜缉熙不喜欢自己摸她头,手在空中一顿,又改为拍她肩膀。
“缉熙也对我很好啊,人要往前看,老想着伤心事情,你头顶都要顶着乌云下小雨了。”
杜缉熙一手挽着帝俊的手臂,一手牵住那只手臂的手往下拉,让帝俊倾斜着身子,与他眼神平视,调侃道:“那帝俊前辈怎么不把我头顶的乌云给吹走啊?”
杜缉熙认为她和帝俊的身高差不了多少,也就差那么一点点,想着穿上增高鞋能一样高吧?结果还是矮了一点。
曾经她还能安慰自己说她年龄还小,等长开了肯定就一样高了,现在她折合凡界轮回的三万年,她都几万岁了,早停止生长了。
帝俊偏头看见杜缉熙耳边挂着的坠子,银白的链子一长一短尾端镶着蓝宝石,同挂在一侧,耳廓挂着坠子的地方被坠得发红。帝俊不由得想道:“耳挂这么重,她挂着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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