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里,阿贝多和减零相安无事地生活着,减零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这般闲适安宁的生活了,不禁产生了一些眷恋之情。
阿贝多又何尝不是如此?尽管减零突然闯进他的生活,但与减零的相处倒是十分轻松愉快,他很快习惯了有减零在身旁的日子。
习惯是很可怕的,可怕到足以改变一个人。
这天天气晴朗,雪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洁白,私下里寂静无声,偶有鸟雀轻啼。
然而一道女子的娇呼打破了这份宁静。
减零啊!阿贝多!快来看啊!
阿贝多原本正在进行实验,若是以前,有人这般干扰自己,他怕是要因为试验被打断而生气了,但是减零是个意外。
阿贝多对减零的忍耐度一向比对旁人的要大得多,无论是无关痛痒的小恶作剧,还是打断自己实验这种大事,阿贝多都不会责怪减零。
在匆匆赶过去之后,却看到减零手里捧着一个小匣子,阿贝多有些疑惑地问道。
阿贝多:发生什么了?这是…?
减零见阿贝多来了,便有些激动地朝他跑去,没看见脚下的一块石头,于是华丽丽地摔了一跤。
减零呃唔……
减零坐在地上,捂住磕到了的额头,一脸吃痛地低吟着。
阿贝多连忙跑上前去,蹲下身子把减零扶住,仔细查看了一下减零的伤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瓶药剂,辨别一番后,拿出其中一瓶,撕下一块布料,用药剂浸泡之后敷在减零的伤口处。
阿贝多:怎么这么不小心…
阿贝多边把减零扶起来,边问着减零,像是在问一个小孩子一样,事实上,减零受这个初生的身体的影响,性情确实变得幼稚了不少。
减零诶!你看!
减零试图转移阿贝多的注意力,来避免一顿说教,就发现刚才自己摔跤时那个小匣子飞了出去,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在阿贝多和减零的注视下,那一块土地竟开出了一片鲜花。
减零?!怎么会?
阿贝多:怕不是炼金术,这个小匣子是从哪来的?
减零回忆了一下,回答道。
减零方才一只飞鸟衔着这个匣子飞来,然后把匣子放在我怀中就飞走了。
见阿贝多还在沉思,减零却是直接笑出声来,原地转了一圈,裙摆在风中摇曳。
减零阿贝多,你不是会画画吗?给我画一张吧!
阿贝多: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说着,回营地去拿画架,减零在原地等了一会,就看到阿贝多提着大小工具回来了。
阿贝多:摆一个你喜欢的姿势吧?
减零笑着点头应下,在雪地里的花丛中坐下,完了朝阿贝多粲然一笑,晃的阿贝多都稍稍为之愣神。
抬手,落笔,女子完美的容颜跃然纸上,整幅画卷只有减零是极其详细地刻画的,其它花丛、雪地都潦草极了。
自从减零来了,阿贝多的画画的全部都是减零,除了减零以外的物体全部潦草极了,因为在他眼中,只有减零是那么精致,那么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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