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字未提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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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厦门经历了两场风:
一场把我送到他的身边,而另一场,是背着我的琴,用他的力量带起来的那阵晚风
观众不多不少,正好我们两个。
我那年很小,我十五岁,这个年纪很尴尬,什么都不优秀,不算小,不算年轻。什么都会一点点,但是不精通,也不熟悉。
而我那年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
他叫许鑫蓁。
安霰:“许鑫蓁,我想见你”
许鑫蓁“那你来”
我真的去了。
那年夏天,老师说义演。只派了二队,而我那时候已经是乐团的首席,一个人跟着一群瞪大眼睛的人,风风火火的去了厦门。
我要见他,很努力的见他。
他知道的时候很久没有回信息,我在飞机上闭着眼睛,沉沉的想好多事情。
我怕什么呢?
我怕他不想见我。
少女心事总是乱七八糟,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出现,而那时的我,很郑重的挑了一件白裙子,特意选了很久很久的口红,仔仔细细的涂上,还反复确认是不是漂亮。
“什么人啊?让你这样准备?”
安霰:“很重要的人”
我认认真真的说。
那天到了机场,天就这样阴了起来。
我记得我到的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白色的裙子被雨点打湿,我背着琴包,一个行李箱,看着外面的雨。脑子里全部都是他,低下眼睛,却怕他真的只是在骗我。
可是,他真的出现了。
他拿着一把伞,就这样举在我的脑袋上。伞很大,格子的设计,雨点滴在我的手上,冷冰冰的。他的眼睛,也是那样冷的。
许鑫蓁“安霰”
他叫我的大名。
没错,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我的少年,许鑫蓁。
他那天来的局促,看着我的行李箱只知道帮我拿着,手上拿着一只白色的购物袋,我看到了,Dior。
那是他给我的见面礼。
这个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我们都沉默。他送我上车,送我去宾馆。那天的雨一直下,我的头发和他的衣服都被打湿。
安霰:“你要不要…”
许鑫蓁“你头发湿了”
他看着我的头发皱眉,也不去拿酒店的毛巾。我说没事,他又皱眉,我想拿浴巾给他擦一下,他却先给我拿了浴室里的吹风机。
许鑫蓁“头发”
他说的简洁明了。
我伸手接吹风机的时候摸到他的手背,低温。看他,他也不怎么样,一双眼睛就盯着我,看我有没有乖乖吃饭去吹头发。
我吹了,只是头发卡在了里面。
许鑫蓁“好笨”
然后,我在厦门的这几天,再也没有自己吹过头发。
我喜欢橙花的味道,他却说好甜。我说那我换,他又说不要,问为什么,他说那样不像我。
安霰:“许鑫蓁,你真的好多要求”
许鑫蓁“那哥们要求少一点”
我们拉着手走在厦门的路上,那个时候天已经放晴,他拿着伞,我背着琴,我们就这样走着,就像可以走到天涯海角。
那个Dior购物袋里装的,时一款Dior家的高珠,星星限定,特别漂亮。
昂贵的饰品要陪重要的人,他说的。
后来,他姐姐说,他从来不出席那样的活动,知道她来的那天也没打扮什么的,急匆匆的冲去了展会,一个人认认真真的挑了好久。
他以为我肆意张扬,可是看到了也忐忑。
而那时候的我,一个耳洞也没有。
怎么办呢?
安霰:“我们去打一个吧”
我握着他的手,笑的很漂亮。
其实我并不知道漂亮是什么样的概念,毕竟漂亮只是漂亮,太多人夸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概念。只是这样讲了,那我接受也落落大方。
那天我亲手把打耳洞的枪,送到了他的手上。
许鑫蓁“其实我们可以不打”
安霰:“但是你送的耳环太漂亮啦”
我其实很怕疼。
我之前就提过,但是我不知道他记得还是不记得。可是对我又不太有所谓,随口一提,我也没指望他可以记挂,况且没记挂更好,这样我们都不愧疚。
许鑫蓁“你不是怕疼吗?”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我愣的很彻底。
但是我还是把枪坚定的放在他的手上,对他笑,跟他说,没关系,你打就不会疼。
现在想想,这真的是最蹩脚的谎话。
那个耳洞发炎,疼了我好久好久。我动不动就会被疼的流眼泪,却不敢告诉他,因为怕他难过。
他一定比我更难过。
他那天没有让我戴他送的那个高珠,而是选了一副简洁的银耳钉,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装饰。他亲手给我带上,耳根子上都是他的气息,清冽的柠檬草香。
我想,我一定会和他一直在一起。
浅浅写一点吧…
听歌上头产物
勤奋山鬼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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