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渊源

克罗别，别这样啊，我就凑个热闹嘛。

使徒A：主，我绝无此意，只是于家事而言，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独自处理的空间。

克罗好好好，我不听了行吧，犹大，你那边怎么样了？

犹大：都解决了，还请您来欣赏我们的杰作。

克罗嗯哼，我来啦，拉莫前辈你也过来吧，给我的使徒一个独立的空间。

拉莫：也好。

众人向着舞台前方走去，此时，这附近百米之内，只剩下了海儿和彼得二人。

兔子队：你……

使徒A：我？

兔子队：你确定不再和我说什么了吗，舅舅。

使徒A：不必了，你带的这些人，包括目前的你，都是复制人，是吗？

兔子队：嗯，的确。

兔子队：这是R公司的技术之一，也是我们能够与脑叶公司长期合作的资本。

使徒A：我知道了，正因如此，身为复制体之一，你应该没有那段记忆吧。

兔子队：你是指……

海儿疑惑了一会，但很快，她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神变得坚毅。

使徒A：没错，正如你所想，你想知道的，是海儿藏在心底中最的痛苦。

兔子队：所以，请你告知我真相，好吗？

兔子队：当年那个领主来了之后，你们经历了怎样的悲苦，从而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使徒A：你承受不起那份代价！

彼得拒绝的海儿的请求，即便她很像她，似她，却终不是她。

这份独属于舅舅和外甥女之间的秘密，永远不可能让旁人知道……

哪怕，这个人是真主。

兔子队：我……

兔子队：看来你不愿意说，好吧，杀了我，我的任务失败了，回去也是死，不如现在，就交给你了。

使徒A：你，可以选择留下。

兔子队：不用了，让我一死了之是最好的选择，在所有复制体重，我是最不幸的那一位，我知道你背叛家人，不顾家人安危的记忆，有你残暴弑杀，为保一人而屠杀千人的记忆。

兔子队：但我竟不曾拥有这一切的缘由……

兔子队：迷茫，怨恨，这些情感我都受够了。

海儿微微闭上眼睛，脸上的皱纹是隐时现，身体也不经意间开始了颤抖。

使徒A：好，那便如你所愿。

兔子队：谢谢……

冰冷的镰刀被举在半空之中，这份来自死亡的寒意令海儿但身体颤抖的愈发严重。

只见她的嘴角微微抽动，眼皮也跳动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极端害怕的姿态。

使徒A：你害怕了？

兔子队：才没有！别磨叽了，快点动手！

使徒A：呵，哈，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有趣，想当年要是碰上雷雨天，海儿可是会挤在我的怀里又哭又闹呢。

兔子队：怎么会？

兔子队：不可能，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使徒A：得了吧，是你懂海儿还是我懂海儿？

使徒A：你看，你脸都红了，怎么，被我说中了？

兔子队：嗯？

海儿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双眼顿时便睁了开来，此刻的她带着面脸的红润，还想再解释什么。

但或许所有的答案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兔子队：你！坏蛋！坏蛋！你是在嘲笑一个将死之人吗？

使徒A：绝无此意。

使徒A：玩笑到此为止，海儿，你真的不愿留下吗？我能感觉到，你对死亡依旧有着很大的恐惧。

兔子队：我……

兔子队：可是……

兔子队：嗯！

兔子队：无论怎么说，我想活着！不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不做任何形式的工具。

使徒A：嗯，很好，欢迎来到新世界，海儿……

兔子队：彼得先生……我还可以叫你一声舅舅吗？

使徒A：当然，海儿，从今日起你便是一个独立的人，同时也是失乐园的第十三位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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