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问显然把信徒问懵了,“王怎么突然问这个”。
him没有回答,好像在担心着什么。
“两个都好啊”信徒笑着,显然信徒还不知道him想干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送回去”him之前都想好了,现在的畏惧感自己都有些吃惊。
“啊?属下做错什么了吗,是因为...药水吗”信徒一下就懵了,不断回想着最近做的事。
him:“不...”。
信徒看出对方欲言又止。“那是...?”。
him心里开始犹豫,自己只是想保护她而已,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有一种名为【不舍】的感觉在自己心里打转。
双方都沉默了。手上的动作虽然没有停,但心思早就没有在上面了,批阅公务的速度也变得缓慢。
信徒脑中全是怪罪自己的话[真是的,为什么要走进恐惧的房间啊,之前都已经骗过一次吾王了,怎么现在还要得寸进尺...]。
him则满是犹豫[我就不应该让她卷入这场战争,她这个年纪,这个性格怎么能被我亲手毁掉啊,我这是在保护她啊,我到底在犹豫些什么]。
[我到底...该怎么办]这个想法同时在两人的脑中出现。
双方的犹豫不决其实就是对对方的不舍,信徒喜欢这里的生活,更喜欢眼前的人,him也喜欢眼前的人,可双方就是说不出口。
不断的自我怀疑[吾王?呵,我配吗]
不断的自我疑问[梦?我...应该吗]
him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现在的他就没有心情批阅公务,然而现在他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
【说出口】 【不管她】
信徒的心思也早就没在整理上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麻木、机械。
【说出口】 【继续沉默】
[这么纯洁的少女,怎么能和我这个【怪物】在一起...]him第一次觉得因为自己是【怪物】而感到愧疚。
而在信徒的眼里,怪物不怪物的,她都不在乎。
[至高无上的吾王...怎么能和我这个【下属】在一起...]信徒天生具有的【自卑感】成为自己终身的枷锁。
而在him眼里,下属不下属的,他都不在乎。
[要不...]
[要不...]
[还是放她走吧...]
[还是我自己走吧...]
him选择不去管她,自己认真批阅公务,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为了不让自己感到烦躁,him强迫自己忘掉。
信徒选择继续沉默,自己认真帮忙整理,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其实只是不想过him添麻烦罢了,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
两人认真到信徒早已变成女生都不知道。
公务很快处理完了,信徒打算在大家熟睡后就走[不要让吾王为难,不要给吾王添麻烦]。这让信徒更坚定的选择离开。
[门外有人]信徒又希望是那个人,却又不希望是那个人。
“咚咚咚”,“梦,你睡了吗”门外传来那个人的声音,让信徒更加慌张“啊?没呢”。转头看了看还没整理好的行李。
“我能进来吗”听到这句话,信徒赶紧将东西藏起来,“啊...能,请进”。
门把手转动,him进来了,看见正坐在床上的信徒。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怎么了,吾王”。
[还是...说不出口]“你...想走吗”
“...不”信徒有些疑惑[不是吾王您叫我走的吗]。
him:“你不应该卷入这场战争的”。
信徒:“啊?什么?”
him:“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信徒愣了[不是因为...药水吗]。
him:“守护者家族才能更好的保护你,那里不会被他族侵害”。
信徒:“吾王说什么呢...”信徒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him:“.....你在我这里...不安全”。犹豫这么久,还是说不出那句[我想保护你]。
信徒:“不,属下根本不在乎,属下...”。
信徒:“属下根本不想走!”
[属下根本不想走]这句话在him的脑中回荡。
而信徒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欲望[好...好想抱上去],[嗯?!]对方好像知道自己的想法,直接抱了上来。
“那就好”。
him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追随了自己的想法。
“你...不嫌弃我这个怪物吗...”him放开信徒,双眼看着她,好像有些担心。
“吾王怎么可能会是怪物呢...再说,怪物怎么了”。
“他们只是被人类这么叫而已,他们仍可以叫人类叫做怪物”。
“人类所称的怪物,只不过是与他们不同的生物罢了”。
him听到信徒的回复,放下了一直在心中处于“悬崖”边缘的石头。
“明天...和我去一趟倪雪家吧”him笑了,“嗯!是!”信徒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所以你宁愿错过,也不愿意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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