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花书弈很平常的就过了,当然,由于昨天晚上不顾宵禁奔回花家,被司业罚抄《弟子规》100遍有余。
啧,别说,手腕儿还挺酸的。
而夜晚降临时,花书弈来到了书阁,这里一看就完全没有人在,花书弈皱了皱眉,又马上松开,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丝不耐烦。
看来是那个暗间了。
上辈子季元启同花书弈一起找到了暗间,却因为这个让玉泽毁掉了整个书阁。到最后不仅消息没有找到,连院长藏在书阁的乾门学弟子出任务的记录也被烧掉了。
想到这儿,花书弈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糟糕了。
“哐啷”
幸好花书弈还记得上辈子暗间所在的位置,不然,就可糟糕了。
“你来啦?”玉泽此时正坐在里面,手捏一只毛笔,在写着什么。
“纸条我看了,上面的关键信息,无非就是这件事牵扯到了蝶谷,以及,惊墨先生。”花书弈说着将纸条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嗯,没错。”玉泽这时也搁下了毛笔,拿起花书弈放在桌子上的纸条,拿到了灯盏前烧掉。
“你可小心点儿,当心又把这书阁给烧了。”花书弈像是无心之言,又像是在故意提起。
“放心吧,烧不了。”玉泽将纸条烧掉后拿起一旁的丝巾擦了擦手。
“你是怎么推测出来这件事牵扯蝶谷?”花书弈说着坐到了玉泽身边,他看着玉泽,像是审视。
“蝶谷历代的家主有预言之力,这本就不符合常理,而能将我们全部复活,并且,复活的十分准确,他只将我们五个以及你复活了,至于白蕊儿,曹小月,都没有复活。”玉泽抬起了双眸,眼睛里是属于执棋者的阴险,“而拥有这样能力的,我想只有惊墨和历代的家主,而且,需要借用一些什么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将我们复活应该不仅仅是因为那点儿私交,因为你看复活的人:我们六个,都熟知皇家,熟知大周的弊病,且一个个掌握的都是朝廷的命脉。”
玉泽说到这儿像是口渴了,停下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说:“乖徒,我想你应该知道,若非和你交手的是我们五个,我想,你都有一战之力。”
“对了,我猜复活了的不只是我们吧?乖徒,老实告诉我,你哥哥花忱是不是知道了点儿什么?是不是……也复活了?”说到这儿,玉泽再次拿起了毛笔,在他之前写的那张纸上画了一把大叉,并举起来给花书弈看。
是一张复杂的关系表里面有:星河、宣望钧、季元启、文司宥……包括玉泽和他自己,当然格外醒目的是关系表几进正中间的花忱。
“昨夜我翻遍了所有的书籍,又将上辈子经历过的所有事一一列举,这才得出来这个表格。”玉泽神情严肃,又像是思索,“你这个看起来从来没有入局的哥哥,似乎和所有重要的幕后人士,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花燕安,你的哥哥,不简单呐……”
花书弈惊出一身冷汗,他真怕玉泽下一秒就要跟他说对不起,然后去杀掉花忱了。而玉泽这时叫他上辈子的字,又似在抒情,因此,格外难琢磨……
玉泽啊玉泽,要是哪天我真有了心脏病,保准一大半都是你的功劳……花书弈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些天,你好好学习,先歇着。”玉泽此时又开了口,“之后等星河的奇术团在宣京进行表演时,我们再开始后续行动,运段时间,应该够处理这暗斋了。”
突然觉得,程先生挺可怜……花书弈咬了咬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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