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渊:!!
月渊:你…什么…意思?
奈特梅尔:「它」从何而来?
奈特梅尔:你比我更清楚。
月渊:……
月渊:是啊,「它」。
月渊:那么,谈话就进行到这吧。
月渊恢复了以往的果决,而屏障外,那些怨念似乎感受到什么,停止了继续冲击那道屏障。
奈特梅尔:…………
奈特梅尔:不愧是「我」呢~🌟
奈特梅尔:不过,在这个地方,还是我的主场哦~
月渊:……
月渊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为奈特梅尔让出了位置。
奈特梅尔:呵呵。
奈特梅尔:这场闹剧…
奈特梅尔:…该•结•束•了!
暗红的屏障向外展开,那些翻涌着的恶念被这始料不及的反击打的措不及防,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红色的屏障仍在扩张,直到所有的一切都被它包含在内,而那些翻涌不停的负面情绪却在此时呈现出了一种奇特的样子。
一颗珠子。
一颗散发着平和气息的白色珠子。
一颗和小拇指甲盖差不多大的珠子。
奈特梅尔:呃,这是?
月渊: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能量具像化。
奈特梅尔:?
奈特梅尔:可那是情绪,不是能量啊?
话一出口,奈特梅尔就意识到她犯了一个错误。
奈特梅尔:……
奈特梅尔:好像我刚才说过……
月渊:嗯,如你所言。
奈特梅尔:所以,可以了吗?
月渊:不。
奈特梅尔:???
月渊:「血魂」。
奈特梅尔:!!
月渊:不用那么吃惊,我作为主人格,还是可以瞒着你一些东西的。
奈特梅尔:所以……怪不得……
月渊:不,即使是血魂诅咒,也不可能交予我那种能力。
奈特梅尔:那这是……
月渊:保管好。
奈特梅尔:哈?
月渊:拿着,外面快天亮了。
月渊:我们没法在短时间内确认。
奈特梅尔:…………
奈特梅尔:所以你就把它扔给我?!
月渊:要不然你去当表人格?
奈特梅尔:不。
奈特梅尔:你的那些……我可以说朋友吗?
月渊:不可以。
奈特梅尔:哦,反正你认识的那群人,好奇怪。
月渊:那就完事了。
奈特梅尔:行行行,我认~
没有人理她。
奈特梅尔:哎呀,怎么走的这么急啊。
奈特梅尔:算了,反正我也得到了一个新•玩•具哦~
意识重回躯体,阳光打在了身上,暖暖的。
但这具身体的主人此时却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奈特梅尔刚刚问她的那句话。
月渊:朋友?
在那一瞬,灵魂深处的本能让她脱口而出那个答案:不可以。
月渊:不…能吗?
月渊:呵,算了。
月渊:朋友?没有…才更好吧。
月渊:反正,也只会徒增无谓的牵绊而已。
月渊:更何况……
后半句话卡在了嗓子眼里,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更何况,和我在一起,只会伴随着无穷的厄运罢了。
厄运与灾难,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这样。
所以,别靠近我,否则,只会让你被灾厄缠身。
我,生来便背负着的,我自己会承担。
但我不想,再有珍视的人,因我而离开了。
所以,别靠近,这羁绊只会徒增伤悲而已。
月渊:「有些伤痕,是时间或旅行抹除不了的」
那便是心所受的伤。
———风起地树下———
某位诗人听见了,随风而来的声音。
温迪:……………
温迪:所以……
温迪:你不会有任何友人?
温迪:那为什么要……
温迪:看来,下次见面想问的问题,又多了一个啊。
风带不去旅人心中的声音,否则……
~~~未完待续~~~
百合(你们的作者):诶嘿。
百合(你们的作者):偷听的能力就是这么用的。
百合(你们的作者):咳咳,放心,我是不会在这里剧透的。
百合(你们的作者):所以,就浅浅的放个语录了🎵(不知道读者里有没有舰长呢?)
我好想像他们一样靠近那份温暖,但我不能。生而孤独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也想得到自己的太阳。只是,却连生命中唯一的那抹光,也被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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