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的你,会遇见风神吗?
答案是∶没有风神,但会有可爱风精灵。
你平常睡觉总会用玩偶把自己的床围起来,然后抱着枕头入睡,游历世间诸多,只求梦中安稳。
但今天的温度似乎格外热,特别是锁骨,好像有热气喷洒在上面,你不舒服的皱眉,把那个热乎乎的东西丢下床去,随后翻了个身。
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风精灵圆溜溜的眼睛委屈的盯着你,带着被蹬掉的玩偶又钻进了被窝。
乙 你感受到一缕的风进入了被窝,那风吹散了炎热还带来了一个软乎乎的抱枕,抱枕主动的钻进怀里,还挟带着酒香与塞西莉亚的清甜。
那时的你以为这种香味只是梦中自己思念故人而构造的梦,压根没想到是本人啊喂
你是被有些大的扣门声吵醒的,有些烦闷的你用被子蒙住耳朵,本想在床上睡死的,结果偏偏是钟离的声音。
你用手撑着上半身起来,又倚着床睡了一会,才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向门口走去,风精灵趁机飞上了你的头顶,为避免掉下去还抓住一小撮头发。
因此钟离看到的就是,你倚着门,头一点一点的住下掉,吊带因为这个动作,就要松驰的滑落下去,头顶的风精灵也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落到床上后,又再次变成了温迪。
钟离将你放到椅子上,熟练的将你要落桌的头放回原处,拿起桌上你“常备”的茶水,平谈的饮下
温迪:老爷子,这么巧呀,你也是来看朝朝的嘛。
钟离低眸不语,周身温和的气息有些躁动不安,温迪有些心悸,怕下一刻钟离的贯虹会指在他脑门上。
这时你松垮的身体突然绷直,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画面,最后又消失殆尽,你的面部还保存着惊讶的状态。
见你面色如此苍白,脸庞还流着汗水,他们关心的凑上前来,钟离拿出手帕为你擦拭汗水,温迪指尖微动,一束风抚过你周身,轻轻的将你外泄的情绪压平。
温迪:怎么了,是做恶梦了吗?
钟离:还有不适,要不要去不卜庐看看。
你原本像一滩死水的眼睛重新聚焦起来,但在这过程中,他们听见你断断续续的声音
景榆:…预感…意外…天理…。
他们来不及思考,你抓着空气的手最终抓住了温迪的披风,他故意撞进了你怀里,手紧扣你腰,微凉的指尖在脊背打圈。
温迪:哎哎哎,朝朝那么主动吗?那我就收下了。
温迪不满足于此,又将你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对钟离挑衅的笑着,钟离手中的茶具从杯口开始展露裂痕,茶水却无一丝波动。
你正理着混乱不堪的梦,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天理所勘测的未来里,有几处意外会导致那场大战时的提瓦特彻底败灭,只余世界树在时间洪流里燃尽自身,而你要结束这趟短暂却绚丽的旅途,走向不知名的过去。
那剩下的时间就好好道个别吧,盼望着未来总比无期的等待好,话说你还真是忙呐,唯一的假期又被打断了,所以我到底是来打工还是旅行的?
你借着温迪的肩膀把自己的软趴趴的坐姿掰正
,看到了令你心寒的一幕。
景榆:钟离先生等一下那个杯子是…。
咔的一声它碎了,茶水哗啦啦倾倒在地板上,你也已经想好怎么为自己收尸了。
景榆:那女人的收藏品啊!
钟离微微低头,见你一脸茫然的样子,再看看已经粉碎的杯子,冷静如钟离他只是把桌上的水煮黑背鲈推到你面前,又安慰性的摸摸头,再次从桌上拿起另一碗茶杯,对此你只能说,不愧是钟离先生,竟然在一众普通品里挑出了两个最贵的。
你算是明白了不分类的痛,美食都不管了,直接起身将古董瓷器分类,依品质时间依次摆放在展柜。
钟离:大概售价多少?
景榆:钱不钱的不重要,只是少了一件提瓦特唯一的孤品。
钟离思索了下,唯一,孤品,他好像确实赔不起。于是他开始转话题。
钟离:刚才见你面色苍白,四肢无力,是那位又有消息了?
景榆:是的呀,只是这次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几百年都回不来了。
钟离:这样吗。
那我便会一直等待你,直到你归来。
岁月加重磨损,爱意不移不变。
温迪:哎呀呀,真的要走吗,别嘛别嘛,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这样风神大人会 很伤心的。
这样说着温迪又钻着你怀里,放着水光的翠眸可怜兮兮的望你,可指尖却绕着你的发,还偷偷在你腰窝间打转。
力度适中,却刚好戳到你的敏感处,这倒让你们之间的位置发生了反转,但你还是僵硬的拒绝他。
景榆:不行!谁也别想跟着我走,这次事态严重。
温迪:可是连自由的风都找不到你了,我以为…。
温迪撑起身,抬手架在脖颈,手一划,还一比一模仿着动作,你额头青筋暴起,维持着假意的笑,揪起了他的耳朵。
景榆:放心,我死不了,我还要给你送终呢。
这是你说的,这是温迪听到“放心,我死不了,我还要和你在一起呢。”
温迪:真的!
景榆:?
温迪:等你回来,可就逃不开神的禁锢了。
以爱为名的禁锢,会随风而至。
景榆:??!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钟离:可惜了。
景榆:可惜什么?
好累,不是在提问的路上,就是在问问题。
钟离的茶杯非常有指向性的放在了水煮黑背鲈的旁边。
你品尝完佳肴,你好像想起一个问题,天理只是告诉你地点,没告诉你要做的是什么,还非常隐秘的说,有消息了再传给你。
景榆:对了,天理说让我听指示,可没说什么时候走,我还能再陪你们一段时间,说不定要几年或几个月呢?
当然,这是你缓解氛围的玩笑,天理既然已经告知你,说明灾厄即将降临,你随时都可能离开。
而他们也知道这一项事实,但也附和着你的话,享受当下便好。
这几日钟离他们筹备送仙典仪的时候,你没事就去群玉阁那边转转,还遇到了作为七星秘书的甘雨,
甘雨:这就是这个月的财务报告了,还有…哎,钰熙。
景榆:是甘雨呐,最近还好吗,听你师傅说找了个七星秘书的工作,工资高还往在玉京台,整个人都成熟了不少,只是在说你在去看望她的时候头困的一点一点的,现在年轻人啊,得劳逸结合,还有你师姐申鹤…听你师傅说现在…。
甘雨本就不擅长社交,被你这么说,只能点头应着,而你就和师傅一样喋喋不休,好像能聊一下午,最后还是斐韶把你丢了出去。
斐韶:不用理她,做你的就好,她就是闲的。
甘雨:唔…谢谢。
没丢出门的你有些不尽兴的撇撇嘴,然后起身拍拍灰尘去绝云间找留云和归终了。
到达时,她们正坐在石桌上,探讨着机关问题,而申鹤则有种要把头伸到桌子底下的感觉。
你从身后抱住归终的脖颈,鼻尖轻轻蹭了一下,琉璃百合的香味,好闻!
归终:好啦,见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还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想跟我们分享?
于是你将刚刚的事说给了她们听,申鹤松了一口气,以为你不会注意到她,留云的话匣子刚被打开,刚想跟你讨论甘雨的事,但你突然就将话题给到申鹤。
留云借风真君:你说申鹤啊,她是我说的第二个弟子,几十年在一个魔物洞窟捡到了,我看他与我有缘,便收为了弟子。
留云借风真君:来,申鹤,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钰熙仙人,是少数接近凡尘的仙人之一,也是我与归终的好友,但之前有重要事,才不能相见。
申鹤:您好,我是申鹤,很…高兴见到你。
申鹤的话很僵硬,明显是在模仿人类正常交通方式。
景榆:不用太过拘谨,我在璃月港里只是个普通商人,仙人的身份也很少用了。
申鹤:嗯,好的。
留云借风真君:说起这个,我还记得申鹤第一次下山去璃月港的时候,在路上迷路了,结果遇到了盗宝团,当时…。
申鹤:师傅,我先去修行了。
留云借风真君:现在年轻人啊,性格怎么都这么孤僻啊?
归终:等等,留下来吃饭吧。
申鹤:不用,我吃些清心琉璃袋就可以了。
留云借风真君:留下来吧,仙人偶尔也要有果腹之欲,更别说是人了。
申鹤:…好的,师傅。
景榆:对了,我这次给你们带的正好是有关一些药草的甜品,还有须弥像星星一样的蘑菇,虹彩蔷薇可以吃,再是一些纳塔的肉…。
申鹤:好多。
你拿出来的物品可能一个山洞都放不下,更别说备齐三人份的量,因此申鹤有些震惊,你把分别锦袋分装好,放到他们面前,感觉到视线,动作上从容不迫,实则你狡诈的很。
景榆:当旅行商人可是很辛苦的,要保证自身安全,又要随时随地都有货,多备一点总是好的。
申鹤:这样吗?
归终:见你这般匆忙,是又要走了?
景榆:真是瞒不住你啊。
于是你又重复了之前对他们所说的话
归终:那就陪我会吧,你的时间一直很多,不是吗?
留云借风真君:没错,谁想到你又会走,上一次不吭不响,这一次倒是让知道有个通告了。
景榆:对了,萍儿呢。
留云借风真君:她去编新曲了,也不知道天天盯着个花,还能编出曲子,但我的机关术为什么就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景榆:那我改天上山再来教你。
留云借风真君:嗯,不得不承认在机关术上你的造诣比我多那么一点。
景榆:是是是。
归终:这个是什么?
景榆:枫丹的机械技术,与机关术不同,它只会按照固有的程序运动。
归终:能给我讲一下原理吗?我很好奇。
景榆:当然了。
在霞光里你们如过去一般,在斑驳的石椅上留下争论与欢笑。
而申鹤则是默默退出了讨论,思量着第二次下山,你带来许多未见之物,让她更向往凡尘间的生活,毕竟,无论是谁对家总有归属感,而她本是凡尘之人,也应归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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