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伞家。
日月安:“诶?奇怪了,今天怎么不见血滴咎?”
血滴安:“在睡觉。”
安魂安:“嘁。”
血滴安:“呵。”
寒霜组过来了。
寒霜咎:“上次偷袭血滴安的那群人,我们好像看到了组织者,但是没抓到,她很鬼,人还没聚完就跑了,估计是对我们有一定的了解。”
寒霜安:“这些是影像资料。”
寒霜安把文件夹递给了安魂安。
安魂安:“谢谢。”
伞家大厅。
原皮安:“所以,各位,有人认识这位女士吗?”
鸦雀无声。
原皮安:“都不认识吗?”
神眷安:“有点印象,好像这人在教堂做过祷告。”
原皮安:“其他人呢?”
日月咎:“这人在我们做杀手的时候曾找过我们,目标是茶馆一个打下手的,就没接。”
残花安:“血滴安偷我们鬼画去卖的时候,她是第一位客人。”
血滴安:“好像害死了她们家一个人,就转手卖掉了。”
安魂安:“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想来报仇吧。”
无水安:“来送死的吧?”
血滴咎扶着腰走进来。
血滴咎:“我记得,美少年好像害死了她女儿。”
美少年咎:“?我没干这事。”
美少年安:“哦,想起来了,我干的。”
安魂咎:“所以她们家是被我们灭门了?”
日月安:“说到这个,我想起来,她的父亲是在银镰帮的一次任务被误伤致死了。”
东风安:“还真是。”
东风咎:“所以她会这样也正常吧。”
残花安:“因为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却又无力反抗就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烦我们吗?我倒是觉得,这种不识好歹的东西还是清理掉比较好。”
残花咎:“不然这三天两头的真的很烦。”
日月安:“赞同。”
众伞看向原皮组。
原皮咎:“那就处理掉呗。寒霜你查一下,直接上门灭了就好。”
寒霜安:“好。”
寒霜咎:“谁抢人头谁是狗。”
血滴安:“啊对。”
安魂安:“呵。”
神眷安:“既然如此,那就散咯?”
残花安:“那如果我先找到她我就先杀了?”
东风安:“谁先找到算谁的吧。”
血滴安:“好啊!”
众位宿伞瞬间消失。
欧利蒂丝不远处的一栋楼顶,一位女士看向罗盘,下一刻,她脸色大变。
她飞快地跑下楼,跳上车,启动发动机,一脚蹬向油门。
然而,车熄火了。
血滴安坐在后座上,手里转着车钥匙。
血滴安:“小姐,游戏玩够了没有?该算算账了吧。”
“算账也应该是我找你们算,你们害死了我全家,现在还和我提算账?”
安魂安轻轻拧开了车门,坐到了血滴旁边。
安魂咎:“但是你并没有和我们叫板的实力,也没有这个资格。”
美少年咎:“你都说了啊,害死了你全家,那还差你一个吗?”
“你!你们想干嘛?”
寒霜安:“不干嘛,算清这笔账而已。”
日月安的影子闪过,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银镰帮的刑讯室。
东风安:“来啊,别抢啊,一人一刀啊,不许捅要害,谁捅死了这个人头算谁的。”
残花咎:“想不到你这么残忍啊,好像很好玩呢。”
安魂安:“也就那样吧,统一一下,用这把刀。”
安魂安从旁边的盒子里抽出一把带有倒刺的匕首。
日月咎:“谁先来?”
原皮安:“那就按来到庄园的顺序吧。”
神眷咎:“好。”
日月安:“嗯。”
那位女士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发出了能够穿透人耳膜的惨叫声。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时不时的笑声回荡在刑讯室里,令人胆寒。
寒霜安一刀刺进了她的声带,女人依旧张着嘴,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寒霜安拔出匕首,看向自家无咎。
寒霜安:“差不多了,你的。”
寒霜咎:“嗯。”
保持着死前的姿势,女人停止了呼吸。
原皮咎:“不错啊,这个是寒霜的。”
寒霜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谢谢。”
刑讯室里满是血迹,各位宿伞身上却没有一滴血。
安魂安:“行吧,一会叫人整理掉,走了走了,这里待不下去。”
伞家。
东风组的两位陷入了沉思。
东风安:“所以......这次,就我们没人头?”
东风咎:“好像......是的......”
东风安:“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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