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日记本里记得还有点意思……欸?少了一页?”沉迷在日记内容的大泷悟郎刚还在懒洋洋地靠着书柜,突然翻到了最后被扯掉的那一页。
几个残留的数字还在边边角角模糊能够看清,绪清落心里忽然一动,立马窜起身扯下来那个日记本,从一旁书桌拿起一根铅笔拓起下一页的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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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密室之中,服部平次再次打开了灯。
让人意外的是,这狭窄的暗室竟然是一间类似于儿童卧室的处所,四四方方,约莫一米半高,两平方大小。
一个小小的木质床放在角落,小床上还残留着未干涸的血液。床头旁的拐角搁着一个蒙着灰的瓷瓶,墙壁有些裂痕,显得昏昏暗暗,但是还勉强能看。
另一端则是一扇被合得严严实实的矮木门,山崎月明确表示自己不知道那扇门之后究竟通向何处,也没有成功打开过。
她此时坐在小床上,和远山和叶并肩,垂着眼沉默不语,格外安静。
服部平次倚墙站着,由于高度微微弯着身,插兜等着她开口。
“我从四岁起就在这里长大。”山崎月忽然说,微微拧着眉,“那时候我刚遇见他,家里有些困难,母亲不得已让我认他作养父…”
“但在我正式认他之前,我就一直待在这间暗室里,他每天会打开隔板给我送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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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清落成功接手日记本,把大泷悟郎扔下去一个字一个字对照着密码表破译信件并且抄录下来。
但手中的日记他越看也是越心惊,没有料到山崎月在小时候竟然还有被山崎家主诱.女.干的经历,也没有料到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富豪先生竟然还有恋.童.囚禁的癖好。
怪不得远山和叶曾经说山崎月不喜欢和成年男性说话,还很内向自闭,从小经历这种畸形的环境,她又怎么可能平安正常地长大?
况且,眼前这情况似乎也隐约向他们暗示了些什么——至少山崎夫人对于这件事,还都了如指掌。
可她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转嫁山崎家主呢?
如果不排除仇杀的话,再加上目前关键时候的离奇失踪……
那她,岂不也该是重要嫌疑人了吗?
可是那个他亲口说出的偶遇的那件事,却将她的嫌疑瞬间抹清。
山崎家主在下午五点整至五点十分左右死亡,而他和平和一行人却在四点四十将近五点的时候,在观月潭旁看到了正在和住持聊天的山崎绪。
从山另一边的观月寺开车回到山崎家,走山上的环山公路,道路崎岖又曲折,得耗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时间上的矛盾几乎立刻就成了山崎绪坚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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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山崎月停止了讲述。
听完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远山和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心疼地搂住她,见她微笑着垂下了头。
服部平次难得觉得喉咙有些艰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开口,“你让那家伙去查你母亲的房间也是为了这个?”
“嗯。”山崎月又抬头,无意识地摩挲着床褥,“我写过日记,现在那本日记在我妈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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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
主笔:米酒和夜尘
编剧:米酒和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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