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婚（二）

还是那个笑话，规则哭晕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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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二叔的话，南风和穹同时打了个寒颤

但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纸人来找呢？确实有些蹊跷，就算再怎么有缘也不可能同时中风离世

二叔二婶也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二叔开始指使着穹开车，毕竟村里的路已经不是他们记忆中的模样了

夜晚里被漆黑笼罩的小路，弯弯绕绕的，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弯会遇到什么

是猫吗？是狗吗？还是…

人…呢？

等到在二叔指挥下车来到一个有些破败的砖瓦房前 ，在车灯下，他们看不出这个砖瓦房有什么亮眼的地方，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老吧

南风这里是什么地方来着

工具人：哎呦，你们太久没回来，都把家给忘了

二婶笑着数落南风，太久没回来都忘了这是谁家里了

工具人：明天结婚了，可是你们何奶奶他孙子大壮啊，你们从小玩到大的

南风嗯，想起来了

穹：下车了

等车彻底停稳 他们才下车，南风凭着月光抬起头，看见砖瓦房的房顶上有一只黑猫正用一双幽绿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月光勾勒着猫的模样

此时，砖瓦房刷着红漆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二叔走上前推开门，并把头探进去轻轻唤了几声

工具人：何大妈——

屋内昏暗的灯光啪的亮起，但光亮有限，完全无法越过庭院，在昏黄的灯光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慢慢地来的门前，而身躯僵硬而迟缓，拐杖敲在地上传来有序的哒哒声

穹凑近南风的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交谈

穹：把护身符拿好，今天晚上不太平

南风嗯

南风看见二叔又对何奶奶说了几句，又转过身对穹南交付几句

工具人：二叔家里实在没地方了 要不你俩也别嫌弃

工具人：今晚就住何奶奶家里吧

工具人：何奶奶就一个人住，你们过去还能给她做个伴

工具人：明天你俩早上起来就能帮何奶奶一起张罗张罗家里卫生

工具人：但是你在这儿住，要注意点事儿啊，都写纸上了

二叔把一张a4纸递了过去，便匆忙离开了

A4纸上用黑和红色的笔写了几条规则

规则一：何奶奶的「宠物」是一只黑猫，她叫黑仔，千万不要喊错名字

规则二：何奶奶家里一切东西都是老物件，千万不要乱碰

规则三：何奶奶是接生婆，村里现在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她接生的，但她是个哑巴，「请千万不要跟她说话」

二人并没有多说话，跟着何奶奶进了屋子，在没有说话，表示出两个人要一起睡时，她也只是点了点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15度左右的白炽灯，电压还有些不太稳定，灯光一闪一闪的，墙壁以上贴着老旧发黄的报纸，看起来不止是几年了，还有一些早时候明星的海报 似乎是用这种方式防止墙壁掉渣

最后墙壁还不是会随着纸张一块掉

南风心里说

两个人在确定没有忘记关门以后，便坐上了土炕

南风规则二说老物件，但是老物件也没有说有多老

南风何奶奶算不算？

穹：大概算

穹：而且你看规则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她接生的

穹：你知道农村都是些多大岁数的人 这接生不扯淡吗？

他顿了顿，又继续开口

穹：从刚才纸人来看 我猜那眼睛之所以看起来像白内障 估计是因为用笔点上的眼睛都褪色了

穹：而且开始那条缝，在我看来，刚好一个纸人和一只猫进出

南风这点我也注意到了，不过规则为什么要着重说宠物呢？

南风难道是破局的关键？

穹：嗯，对一半，去掉规则一的红字就是…

穹：何奶奶

南风是黑猫

啪的一声，光彻底熄灭了，没有再亮起来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就是月光也透不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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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雨落此地：开始日更…

彼岸雨落此地：

彼岸雨落此地：听我说谢谢你

彼岸雨落此地：因为有你

彼岸雨落此地：温暖了四季

彼岸雨落此地：谢谢你

彼岸雨落此地：感谢有你

彼岸雨落此地：世界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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