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尝到藤条的滋味,尤其沈慕言下手狠重,沈忆泽屁股上迅速肿起一条细长的楞子。
他忍不住大叫出声,在人手下奋力挣扎。
"啊啊--爸,疼,爸爸...
沈慕言不发一-语,抓准了力度,几下全长眼似打在同个地方。
那条楞子转眼变成了紫红色,肿胀不堪,好像多碰一-下就要迸裂开来,沈慕言没有半点犹豫,换了位置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抽打。
刀割般的剧痛,沈忆泽简直快要晕过去,他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在抵御疼痛,手指无助地挠着桌子,几个地方都被指甲挠出了木屑。
越是抗拒,沈慕言按在他腰.上的手就越紧,疼痛就来得越剧烈。
藤条无止尽的落下,抬起,落下..没有个数当盼头,让经历过各种大大小小的打的沈忆泽,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
"真是长大了,学会当我的面说谎,明着跟我耍心眼了。"想到沈忆泽屡次在自己面前演戏,沈慕言就气得手里发抖,"好的不学,这种事倒是学得挺快!"
痕痕条条,把人面积不大的屁股抽到没有地方可再下手,沈慕言将藤条扔到茶几,颇不耐烦地说了句,“滚起来。"
他出的汗不比沈忆泽少,棉质的衣料几乎被汗水给打湿,使整间屋子的热气.上升不少。
父亲停手了,沈忆泽身后的疼痛却没有因此停止。
他仍躺在原处,哭声早已变得孱弱,脸色苍白的模样让沈慕言是又气又心疼。
克制着想直接抱起)子的冲动,沈慕言用严肃的语气再次说道,"叫你起来,听不懂话吗?"
父亲不大的声在沈忆泽听来异常清晰,但身后就像火烧泼油般热辣,动也动不了,想起也起不来。
那掉了半天的眼泪还没掉完,听到沈慕言仍旧冰冷的语气,沈忆泽心生委屈却不敢不服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父亲的手,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
拽什么,臭老头的手他还嫌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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