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还记得姝的嘱托,便也写了一封信,压在左庭房间的书桌上。
一连几日,却都不见左庭的影子。
流萤怕她哥哥出事,将此事上报给姝,姝安排了人去找后,传回了新消息。
左庭最近正在进行一项特殊的工作,具体是什么工作,她却没说。
夜里,流萤睡着了,阿弥也睡得正香,窗外星光莹莹,寂静无声。
突然,尖尖的巫师帽在她们的窗外一闪而过,司乔从外面看着阿弥那张脸,他皱着眉头,似乎想起来什么。
怪不得他前几日觉得那感觉熟悉,还好他今夜来看了一看。
他使了个小法术,一道光落到阿弥身上,阿弥就落在了他手里。
阿弥只觉得浑身一凉,正要摸被子,却觉得不大对劲。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见她手里捏着巫师的斗篷。
这是什么梦?
阿弥又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她又猛的睁开了眼,这一次,她正好与司乔那双眼睛对上。
“巫师大人?”
阿弥唤了一声,巫师不是在墓土吗?
她疑惑的打量四周,此地是禁阁无疑,她却从没来过这地方。
仿佛是星海中的一座孤岛,然而禁阁之上的岛屿只有一座,应当是禁阁重地才是,只有各大守护者才能上去。
这里显然也不是,这地方空荡荡的一片,唯有此起彼伏的野草野花和微风。
司乔见她睡醒了,也就把她放下来。
他双手环胸望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弥也很疑惑,他们是如何来到这地方的?巫师大人又找她有什么事?
司乔想了想问,“你记得我吗?”
“记得呀,当初在墓土还是巫师大人您……唔唔唔……”
司乔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你瞎说什么呢,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可能记得我?”
阿弥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当初他们相见可是在墓土,此刻他又现在在禁阁,岂不是说明,他有办法可以随意进出墓土?
阿弥面露震惊,压低了声音,“巫师大人,您能随意进出墓土吗?”
司乔嘴巴一撅,“胡说八道。”
“那您……”
“世界并非不圆满。世界并非徐缓地行进在通向圆满之路:不,世间的每一瞬皆为圆满。”(赫尔曼.黑塞)
阿弥:“???”
司乔不管阿弥怪异的眼神,继续那般自言自语。
“你有独特的天赋,这正是你从墓土回来的原因之一。”
“大人……”
“与我无关,我怎么可能去墓土呢?”
阿弥:“……”能不能让她把话说完?
“巫师大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来的?”
司乔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道,“禁阁。”
阿弥也眨了眨眼,她也知道是禁阁,可这是禁阁哪里?他们又还如何回去?
司乔也不傻,他猜到暗中有人盯着这丫头,当然得找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
“那您带我来是为了……”
当然是为了让她不把他的事抖搂出去。
司乔道,“见你平安归来,自然该恭喜一番。”
阿弥:我怎么不信?
他分明就是怕自己出去乱说,才特意来警告她的,不过当初在墓土他怎么不说清楚?
之前她在白鸟大人面前,可差点就把他的事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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