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心有猛虎

脆弱的、易破碎的，柔弱的她，是他决心守护的对象。无论她是否给予回应，都改变不了他的选择。

早在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他将回报她，保护她，陪伴她。她是一束光，即使他握不住，也要竭尽全力让这束光永远明亮。

她是他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是他的灵魂，他的一切。

江明瑟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江明瑟摇了摇头，否定了裴擒虎的回答。

她平平无奇，优柔寡断，一无所有，不值得他如此付出。

裴擒虎：瑟瑟！

裴擒虎按住她的肩膀，不认同她的妄自菲薄，目光坚定的凝视着她忧郁的面容，一字一句的开口：

裴擒虎：只要是你，做什么都值得。

这是他第一次用直白的言语表达自己的爱意，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委婉，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怕自己再那样委婉下去，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都有些颤抖。前面那一句话仿佛成了一切感情的宣泄端，他鼓足勇气，再次开口，将埋藏在心中许久的爱意尽数倾述：

裴擒虎：我喜欢你，我爱你，从第一次见你时就喜欢你。

裴擒虎：遇见你的那天，我几乎失去了一切：清名，故土，朋友。

裴擒虎：我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是你出现在我面前，给了我希望——

在他停顿的片刻，江明瑟见缝插针，低声反驳道：

江明瑟可那只是一些食物和水……

江明瑟你那时只是太难受了，错把感激当成了爱。

她摇了摇头，还是觉得他的爱并非纯粹的爱——他对自己的爱或许是类似于吊桥效应的感情，而非在外貌及灵魂的基础上产生的爱。

裴擒虎：不是那样的，瑟瑟。

裴擒虎不认同她的看法，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双眼。

裴擒虎：那不仅仅只是食物和水，还是光。

裴擒虎：当我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你帮了我，把我拉出了黑暗。

这段时间一直有为她读书的裴擒虎说话也有了文青的味道，言辞恳切的说道：

裴擒虎：瑟瑟，看着我的眼睛——我清楚自己的心，我爱你。

裴擒虎：每见你一次，我都会心动一次，只要你一出现，我就会控制不住的去关注你。

他的目光灼热，似乎要将她烫伤。如此滚烫的眼神让江明瑟无所适从，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红色的眼眸，却被裴擒虎捧住下颌转回了视线。

裴擒虎：不要躲着我了……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像是被她逃避的举动伤到了一般，片刻的沉默后，他哑着嗓子哀求道：

裴擒虎：瑟瑟，把他忘了好不好？

江明瑟不要提他！

江明瑟骤然出声，尖锐的喊叫出来。有关李白的话题总能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瞬间失控。

她一下子红了眼睛，不断的摇着头，哽咽着喃喃低语：

江明瑟不要提他，不要提他……

将要崩溃的模样吓得裴擒虎乱了阵脚，他无措的松开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小心翼翼的去擦拭她眼角的泪花。

她哭得裴擒虎揪心，却不敢再说些什么，生怕自己的话有什么差池，又惹她伤心难过。

他不再言语，当一个沉默的陪伴者，那双红色的眼眸也被感染上一份哀伤。

什么时候她才能忘却那个男人，不再为他哭泣，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在她心中占据同等重要的地位？

自己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伴随她弱下去的哭泣，裴擒虎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或许是没有了，一丝渺茫的机会都没有。

许久之后，等她的哭泣彻底消失，眼角也没有泪水之后，他垂下眼眸，抱着最后的期待，轻声询问道：

裴擒虎：我可以抱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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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开启：

抱——进入裴擒虎分结局

不抱——继续主线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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