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擒虎·五】一切痛苦的根源

对上这种陌生的目光，李白悲从中来，颤抖的手紧紧捧住了江明瑟的脸，与她额头相抵。

李白：瑟瑟，你不能这样……

因为巨大的悲伤，他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语了，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复杂的情绪。

他闭上眼，微微颤抖着亲吻着她的唇，撬开不设防的牙关，长驱直入，肆意掠夺。

带着浓郁酒气的吻如暴风雨般迅疾热烈，不留给人喘息的机会。江明瑟反感厌恶于他发酒疯的行径，拼命的扭过头，双手奋力的推搡着他。

挣扎是徒劳的，形体和力量上的差异使得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反倒是让李白加深了对她的禁锢：她的双手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举过了头顶，下颚被他另一只手死死钳住，膝盖两侧被他用腿夹住并在一起无法动弹。

未经允许的非自愿性的吻是屈辱的，被禁锢着接受这一切更是难以忍受。在抗拒无果后，江明瑟泪如泉涌，哭得全身颤抖。

滚烫的泪珠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至李白的指缝与掌心，他暂时停下这个吻，几乎是贴着她的脸望着她，咽下喉头的酸涩，喘着粗气问道：

李白：为什么要哭？

李白：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委屈？

江明瑟被他钳住住了下颚，不得不与他对视，哪怕她现在根本不愿意看他一眼。

她用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眸失望而厌恶的盯着李白，咬牙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颤声开口：

江明瑟……你到现在还是这样。

闭眼深吸一口气后，又是几滴滚烫的泪珠落下，她睁开眼，哭红了的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哽咽着说道：

江明瑟我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你。

她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来自于李白。

李白：痛苦……为什么？

李白失神的凝视着她，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理解她的痛苦从何而来。

江明瑟在你心里，很多东西都比我重要，为了它们，你可以几次三番的丢下我离开……

呜咽片刻后，江明瑟抽噎着开口：

江明瑟可我只有你。

唯一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人，总是在她挽留无果后离开，一次又一次。在一次次的被抛下和等待中，那些爱意日渐式微。

由爱生恨，莫过于此。

她的控诉让李白颓然的放开了钳制，她也因脱力而跌倒在地上。将心中积压已久的委屈尽数告诉始作俑者后，她的心像被挖空了一样，空寂的可怕。

李白：瑟瑟，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的生活里只有我，我不知道陪伴对你很重要。

从她的哭诉中才得知她的委屈，李白摇了摇头，单膝半跪下来，白着脸将她拥入怀中，却被她奋力推开。

江明瑟别碰我！我不想看见你！

李白：瑟瑟，别这样。

李白牢牢的扶住了她的双肩，固执的对上她的目光，泛红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哀求与懊悔。

李白：我爱你……瑟瑟，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以后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

背后传来的剧痛让他止住了话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随之而来的虎啸声令他升起警觉，忍住背后剧痛，李白放开了江明瑟，迅速抽出腰间的剑，转身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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