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这具身体的样子啊。】站在镜子前,我观察着这具躯体。我不知道我存在了多久,一次又一次的被唤醒,一次又一次的沉睡,寄存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躯体里,我被那些供养侍奉神魂之人称之为神明。
【这是什么。】我用这个身体的手触摸着这张脸,那上面还残留着水渍,这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水?我不明白,我不是人类,甚至不是生物,用人类现代的话语来解释,我是一个意识体,高波频,高能量,可以观测得到却无法用所谓的科学来解释的事物。
【这就是人类的情感吗,她哭了。】我知道,自从我在这具身体里苏醒,我一直在跟随着这具身体生活着,她所见,所说,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现代人类的知识我也知道不少。但是唯一就是人类的情感,我无法学习,她笑,我学不了,不懂为什么会笑,她哭,我也没感觉,不懂为什么要哭,人类的情感,真是奇怪的东西,有这个存在的需要吗。
我知道,我的存在是个不稳定因素,以前的苏醒有过类似的经历,古代那些愚蠢的人类竟然想通过控制我所寄存躯体来控制我,要知道,我所寄存身体必须满足特定的条件,必须是能和我们这些意识沟通意识的特殊人类,比如在血统上有意识传承的巫女。当然,那些想控制我愚蠢的人类为了他们的野心付出了代价,在我消灭了那些污垢之后我再次陷入沉睡,等待着下一次的苏醒。
【我是神明,活的太久了,真是乏味。】我抚摸着这张美艳的脸,她有多伤心啊,哭成这样,我不理解,也不明白,我,没有感情,我不是人类。
【这就是泪水的味道。】我用手指蘸了下脸上的泪痕,放到嘴里吸允了一下。做为神明,一直都这样,有点乏味了,我有点不着调的想法冒了出来,从想法冒出的那一刻起,我变成了一个失格的神明。
【一次就好,想成为一个人类,用人类的身份活一次。】我也想体验一下做为一个人拥有情感的感受,想学下他们的笑,他们的哭,他们的欢喜,他们的悲伤,和他们的气恼。等过完人类的一生,我还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会成为神明,还会继续一样乏味的等待和下一次的苏醒。
【我只帮你一次,下次就不还给你身体了,能从寄存的身体里出来一次不容易呢。】我走到了餐桌边上,做为意识体,我不需要吃东西,但是,我所寄存的这个人类身体,饿了,她一直没吃东西吧。
【我开动了。】我学着那些见到过的人类餐前礼仪说了一句,这是第一次呢,我用人类的身体品尝到了食物的味道,好吃,我的心里冒出了这个词组,我对成为人类的兴趣更大了。
【谢谢款待,作为报答,我就先把身体还给你,下次我再出来,你的意识就会消失不存在了,你好好珍惜吧。】作为神性的我缓慢的回缩进到身体里,身体头发的颜色逐渐恢复成原来的黑色,银色的眼瞳也变了回来。
【真的希望,我们能用另一种方式见面,而不是以你的消失来换取我的出现。】我趴在餐台上,最后一丝神智还残存在躯体里的时候,做为神明的我,许了一个愿望。
(四叶)
【姐姐。】刚从便利店出来的我手里提着的便利袋掉在了地上,里面装着的点心和小吃撒了一地。就在刚才,我似乎听到了姐姐的叫喊声,不是外边听到的那种声音,是从里边,在我的心里,在我的脑海中,我听到了姐姐的呼唤声,她在哭,那种悲伤,被传递到了我这里,我能感受到姐姐心中的悲伤。
【姐,一定要等等我,我这就过去。】我顾不了这么多了,什么女孩子的形象,什么安全规则,什么不能暴露的身份,我不管了,我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一直压制着的神性被我释放出来,我知道,要是神性压制住了做为一个人类的理性,那这个身体将会被神性所侵蚀,我将沦为神性所操的傀儡,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不再拥有自我,我将不再是宫水四叶。
头发已经变成了漂亮的湖蓝色,当然,我眼睛的瞳孔也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这就是神性操控下的人类躯体,以前古代时的人们把这些被神性所操控的身体尊之为【神明】。
【Oh,my god,黛西,嘿,乔治,快来看,忍者,是日本忍者啊,神秘的东瀛文化。】一名外籍游客在大呼小叫的招呼同伴,同时打开手机一阵子猛拍。
【万岁,看到绝顶的cosplay了。这是哪个角色来的,我找找看。】不用说,这肯定是死宅的欢呼,他在翻着手机上的各种角色的记录,试图找出和我一样的动漫角色来和我现在的样子划上等号。
【通知组里的特勤支援对策组,联络(东京)都警署特勤技术支部,请他们消除沿途的交通和警备监视器拍摄到有关的二号目标【岚】大人所有的影像,决不能泄露给媒体知道,外勤组,通知相关特勤交通组,在必要的节点路口执行技术封路,都警署那边,组里会有专员负责协调配合。】鸦组的密令在夜空的电波中传送到了到了它所要到达的每一处地点,并且被彻底的执行下去。
【姐姐,要等着我啊。】夜幕中,我的身影划过了灯光,越过车流,冲过路口,每个路口的车道边都站着几个黑衣人,他们是鸦组。我在一片通行的绿灯中,快速的隐没在飘着雨丝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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