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先生?”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的这么生疏。”散兵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事?”
楚宴挠了挠头,不知如何开口。
“璃月那边有新的突发事件,我要去...”
“停。”散兵放下书,向我走了过来,紫色的眼眸中是惯常的那种冷漠,“跟你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多管闲事?怎么,非要叫你?”
她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回想起上个月...
(一个月前)
门被打开,正在看书的散兵不耐烦的抬起头,“怎么?舍得回来了?”但当目光移到楚宴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清秀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恐惧。“兵士!”
“大人。”
“叫医生!要我请你?!”
楚宴倒在散兵的怀里,银白色的头发上沾染了斑斑驳驳的血迹,身上残留着多种元素的痕迹,衣服变得残破不堪,都染上了血渍。散兵攥紧了拳头,他很少受伤,加上并未学过医术,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医生的到来。
不久,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愚人众提着箱子匆匆赶来,散兵用近乎敌视(确实是敌视)的目光瞪着他们,“倘若救不了她,我你们一个都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听到这番话语,他们无一例外都开始极为认真的治疗。大约一刻钟后,为首的医师直起身来:“报告散兵大人,楚小姐身上的伤口已治疗完毕,只是伤的太重且被多种元素攻击,需要多加休养才能痊愈。”“嗯,我知道了。散了吧。”
接着,散兵将目光移向派蒙。“怎么回事?解释一下。”
“委托都离锚点很远,而且路上被愚人众偷袭,就...”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楚宴。
少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她做了一个梦。
“从今往后,「散兵」或「倾奇者」,都将不复存在。”
“等等,散兵!你不会要做什么蠢事吧!”
“反应很快嘛,不过,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少年抛下这句话,跳进了世界树的信息洪流。
自此,消失在提瓦特大陆。
在那之后,何时何地,她再也没有听到过「散兵」这个名字。这不仅仅意味着他的消失,更意味着他没有存在过。
她踏上了寻找他的旅途。
须弥的沙漠危机重重,她掉进了一处古老的遗迹。遗迹深处是扭曲的地脉,就如同迷失于雪山深处,获救的希望丝毫不存在。
正当她闭上眼睛等待地脉将她吞噬之时,却听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声音。
“哈?些许时日不见,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怎么会沦落到掉进地脉的这一步啊?”
少年轻轻搂着怀中之人。久违的动作,总能引起一些特殊的回忆。她再也坚持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你去哪里了!”
“被他们遗忘,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少年轻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我呢?”她带着哭腔喊道,“你被遗忘了,那我怎么办?”
“只有逝去之人才能在这里长存。不妨,我来杀了你?”
少年将剑架在了她的脖颈上。她闭上了眼睛。
也对。她没有亲人,没有人牵挂她。死了也无所谓了,至少可以和心爱之人一起。
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没有来到,她反而感到有一股向上的力量。
是他使用元素力,将她送回了地面。
“笨。替我好好活下去。”
“旅行者,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寻找扭曲的地脉呢?那里可是很危险的啊!”在她的身边,白色的小生灵漂浮着。
“因为扭曲的地脉深处,是我深爱的人,但他已经被世界遗忘了。”
……
楚宴猛的睁开眼睛,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散兵的逝去对她来说无疑是个极其沉重的打击。她看向床边,看到散兵还在那儿翻动着书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醒了?”“嗯。”“下次别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乖。”
散兵注意到楚宴眼角的泪水,有些无语。(“你自己多管闲事还委屈上了?”)
“...啧,哭什么?”
“做了个噩梦。”
“哦?说来听听?”
“我梦见你消失了。大家都忘记了你。”
“啊?这你也信?难道你没听说过梦是相反的吗?啧啧啧,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蠢,梦里的都信,你真的没救了。”
“难道你没听说过应验梦吗?”
“不信。”
——回忆结束。
“可是...”楚宴还想争取一下。(实际上只是又想去璃月玩了。)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借口?你这愚蠢的大脑是一点也没有改变,难道你忘记自己那天伤的多重了吗?”散兵重重的合上书,“我不希望你再参与这么危险的事情。要去也是我陪你去。”
“只是去办事哪里危险了?”
“「办事」?你每次都这么说。”
楚宴沉思片刻。散兵这人就是倔,而且如果有他陪同,路上也多个照应,而且如果受伤他起码知道原因,不会被唠叨,便答应了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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