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镜流:“伪装成白珩的气息,又盗走白珩的一切能力,包括记忆。”
女人抬起剑来,直直地指向芙尔缪。
镜流:“还有你,要不是你的师父是那位,你也应该早早堕入轮回。”
芙尔缪将白绾紧紧护在身后。
“好生留在你应该留着的地方,有危险……随时会有人救你。”她忽然想起刃这样跟自己说。
难道眼前这个姑娘就是可以救自己的那位?
“哈哈……景元真是把你照顾得好生娇气。”镜流笑起来就跟疯子一样,但眼上一直有一处面纱,所以芙尔缪看不到镜流眼里到底带着怎样的情绪。
芙尔缪·佩娜:“我与你无冤无仇,但如果是以前的我和你有什么瓜葛的话……”
芙尔缪缓缓放下弓箭,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你现在就可以拿走我的性命,以你的实力,之后会发生什么估计也奈何不了你,对吧?”
芙尔缪盯着镜流,她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在赌谁来救你?”
“……这里面没有赌注成分。”
“哼。”
“当然,要赌也可以,那么我可以说,你自始至终都不可能杀掉我,我还有一些作用,对吧?”
镜流往前走两步,那剑尖直接抵在她的胸口上。
镜流:“刚刚的话,敢再说一遍吗?”
芙尔缪感觉到自己的汗毛有些竖立。
但内心不知何时醒了何种勇气,她盯着镜流。
芙尔缪·佩娜:“我说——你,不敢,杀我!”
芙尔缪抓住镜流的剑,下一刻便向旁边推去,随后带着白绾一下子冲出了门外。
平常人的速度肯定是逃不过镜流的跟随的,但这芙尔缪的速度不知怎的异常之快。
——就像曾经那位擅长开星槎的狐族故人一般。
白绾:“白小姐,我们去哪!?”
#芙尔缪·佩娜:“我想想……去一个那女人跟不上来的地方,否则我们都有可能死在这里!”
芙尔缪算是看清了,这里就是工造司的地带。
现在芙尔缪最大的依靠就是寻找景元,但附近也看不见一艘星槎,徒步的话实在是太远了。
而且星槎是在半空中飞行,徒步还要跑许久。
下一刻,芙尔缪忽然刹住了脚步,因为她们两个女孩子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朵硕大的昙花。
镜流:“在处理他之前,先处理你们!”
芙尔缪见四处都被忽然出现的寒色昙花封闭,于是干脆直面着镜流,早知还不如不费力气逃跑。
一道寒气逼人的剑气落下,芙尔缪拉着白绾四处逃避,直至镜流停止对她们两个人的攻击。
“只会躲吗?!”
下一刻,镜流直接从空中落下,人带着剑直直地冲向了芙尔缪,而芙尔缪一把将白绾给推开了。
白绾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刻,自己忽然从那些昙花阵当中逃了出去。
不,不是逃了出去,而是那些昙花爆炸了……
破碎所散发的温度在这一刻达到了绝对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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