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自律可不是巫祖这种土包子,没什么太多战斗经验,哪里会被这么明显的动作贴脸近身。虽说他也不咋和外人动手,但实战也是方士一门里必备的修炼手段。
他空出左手,掐一个法诀,喷出一口罡气,砸到巫祖后背。巫祖因为是低着头拦腰抱过去,所以并没有发现这一动作。
刑自律借这一股劲,也和巫祖拉开了几个身位。巫祖缓缓爬起来,咳了几声,咳出一点淤血。这一口罡气似乎伤了巫祖的肺部,让他呼吸不畅。
巫祖这一击未能奏效,破釜沉舟,全身术法聚集在双臂上,整个一队手臂都变成了碧绿色。远远看去就像一对玉石手臂,双手前伸,脚下踏水,奔刑自律而去。
"死吧!"一个声音出现在了巫祖身后。
一刹那间,剑光一闪,巫祖看清了一个一袭白衣,使飞剑的五六十岁方士站在自己身后。那方士身前,一具干瘦无头尸体带着一对碧绿色的手臂缓缓倒下。
正是方士李毅扬瞅准机会从背后一飞剑取下了巫祖首级。也许李毅扬正面对抗巫祖尚不及刑自律,但这一招偷袭,让一身修为都在双手的巫祖根本无力反抗。
巫祖的头落入水中,缓缓下沉,随着一道出现在他头下面的绿光,这脑袋消失了。
水面上的刑自律和李毅扬自然对头颅的消失一无所知。他们只知道巫祖死定了,还有千多个苗人尸体等着他们去收拾。那些尸体并没有因为巫祖死去而停止行动,还在不断攻击方士们,它们无所畏惧的攻击已经让十几名方士带了伤。
在水潭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被水幕遮挡的黝黑洞穴。洞穴底部的墙后,是苗人们的祭坛,这些苗人们称自己为滇国苗人。这里就是滇国的镇国祭坛。
里面有一个年轻苗人静静地坐着,他身上还带着一些伤,不过都被草药覆盖。他是那日巫祖三十六徒弟之一,他有幸幸存了下来,成为了巫祖最后一名弟子。
当然,现在他已经算是第二代巫祖了。巫祖的头颅绿光一闪,落在了年轻人面前。不等年轻人说话,巫祖的首级抢先开口了:"我的徒弟啊。我已经不能继续护佑我滇国子民了,从今往后,你就是第二代巫祖。"
"和方士为敌的后果,想必你已经看见了。我们巫祖之力在他们方术面前,几乎不堪一击。既然如此,为了让我苗族能够永世长存,我们巫祖就要付出牺牲!"头颅的声音渐渐变小,似乎只在强撑最后一口气。
"从你开始,以后的巫祖们在自己临死前,都要把自己的知识,记忆,甚至一部分可以传递的力量传给你们的继任者。这会让你们的灵魂再也无法进入天国,但是为了族群的延续,是必要的......"头颅越发黯淡了,巫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愿意为族群,牺牲吗?"巫祖的头彻底失去了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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