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p预警,颜色预警,不能接受的读者宝宝请自行跳过本番外。时间线比目前主线再往后一些,已经把长老的好感度刷满了。
谷烟雨觉得今天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虽然说平日里自己的住处也无人拜访,但今日却是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谷烟雨又用传音呼唤小环,但无人回应。她心下暗道不妙,莫非是有贼人埋伏?
谷烟雨施咒屏了自己的声息,一手唤出本命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侧身贴着大门。见屋内没有动静,她破门而入,看见屋内的景象,手中的剑才收了起来。
“师尊,怎么你来也不让小环知会徒儿一身,吓死徒儿了。”
“怎么了,本座难道还不能来看自己的徒弟了吗?”
“我哪有那个意思嘛,”谷烟雨半掩面道,“师尊来了也不说话,徒儿还以为来了什么不速之客呢。”
屋内,夹谷立正坐在小桌前品茶。谷烟雨走过去,顺势就往夹谷立怀中坐去。但是还没挨到他,谷烟雨的身体就一下子僵住了,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因为壤驷弘敬和衡治两人正定定地站在另一边。壤驷弘敬黑着一张脸,衡治则有些窘迫地别开了脸,把视线移向一边。
刚刚在门口,谷烟雨的视线被屏风挡住了,竟没看见这两人。
夹谷立露出了他狐狸般狡黠的笑容:“那你看这二位可是不速之客?”
不过谷烟雨反应也是极快的。她顺势行了个礼,笑道:“二位前辈前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晚辈招待不周,还请二位海涵。二位请坐吧,我给大家斟茶。”
壤驷弘敬冷笑道:“早就听说贵宗内师徒情谊深厚,如有琴瑟之好,今日可算见到了。”
夹谷立倒也不恼,抿了口茶道:“本座同自己徒儿师徒情深不知何错之有啊?倒是有些人,前脚才与道侣和离,后脚就打起别的宗门小辈的主意,不知道让外人看了怎么想呢?”
屋内温度似乎瞬间冷了下来,谷烟雨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夹谷立顺势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另一手朝着门口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要是不坐就请吧,慢走不送。”
衡治站在壤驷弘敬身后,长幼有序,壤驷弘敬不坐,他也不能坐。于是他硬着头皮劝道:“长老,请……”
壤驷弘敬冷哼一声,一挥衣袖,坐在了夹谷立的对面,吩咐道:“衡治,去把门关上。”
“是,长老。”
“小雨儿猜猜,今日我们三人齐聚一堂所为何事呀?”
谷烟雨心想今天真是纳了邪闷儿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来干什么的?
“徒儿愚笨,还请师尊明示。”
“呵呵,你可是这个屋里最聪明的人了。”夹谷立知道谷烟雨的耳朵敏感,故意在她耳旁呵气,引起谷烟雨一阵轻颤。很明显夹谷立很满意这个反应。
谷烟雨瞅着对面的壤驷弘敬面色不虞,干脆眼神求助衡治,没想到衡治却偏过了头。
“你不说本座就替你说了,”夹谷立横抱起谷烟雨,将她放在床上,“你最近不总说自己修炼遇到瓶颈,难以突破吗?今日本座特地邀请来二位道友,助你修炼。”
夹谷立特意把“助你修炼”四个字咬的很重。
壤驷弘敬和衡治没说话,也在床边坐下了。
合欢宗修士和不同的人双修是家常便饭,但是常在河边走,就要做好湿鞋的准备。
夹谷立这人玩心大,花样多,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尝试新花样,有时候能让人欲罢不能,但有时候也让人叫苦不迭。
“衡治哥哥,我难受……”谷烟雨实在挣不开夹谷立的禁锢,干脆向别人求助。只见她眼角噙着泪花,面色绯红。衡治神色一暗,喉结动了动,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捧起了谷烟雨的脸颊,柔声说道:“雨儿乖,马上就不难受了”。说完便吻了上去,二人唇齿相接。
但谷烟雨腰肢一扭动,又引得壤驷弘敬一阵阵低喘。壤驷弘敬向来脸皮薄,鲜少会说些荤话,但显然此刻是被刺激到了,惩罚似的在谷烟雨锁骨上印上一朵红梅。他哑着嗓子道:“别乱动。”
“好徒儿,你也帮帮师尊……”
谷烟雨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暴风雨夜的小舟,随着海浪上起伏。
“啊!”谷烟雨被吓得一身汗,倏地从床上坐起。
小环听到动静连忙跑来:“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小环,现在是什么时候?”
“回师姐,你刚睡了两刻钟,现在才未时三刻呢。”小环连忙拿出帕子给谷烟雨擦汗,“师姐可要再睡一会?”
“不用了,你去帮我打点水来沐浴吧。”
“好的。”
谷烟雨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自己怎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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