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逐渐从下午五点到了晚上七点五十。
无法成功越狱的两个老新人精神肉眼可以的萎缩,到了十点五十一,已经变得生无可恋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完了。
十一点。
安秋秋看了眼时间再抬头看两人,两人面对着墙壁不知道在干嘛。
还有一个小时,第一天就结束了。
“花落情长为谁人”
“一别两宽三年载”
突然,一道戏腔的女音,带着淡淡的悲伤在牢里响起。
安秋秋起身,将脸靠近牢门,努力的往外看去。
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从左到右。
不过她能看到的地方也有限,不能看到走廊的最尽头。
不过好像并不在这一层。
女音空灵且具有穿透性,并不能准确判断出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感觉到处都有。
“……我孕十二,生有一女,其名为静……”
女音陡然变的高昂,安秋秋顿觉耳朵似乎被万千银针所扎,扎进耳朵穿透脑子。
“唔……”
整个耳朵此时嗡鸣作响,一手抓着牢门蹲下,一手捂着疼痛万分的左耳。
看向那二人组,比她好不到哪去,耳朵都已经开始流血了,嘴里似乎还在喊什么,但是她听不见,耳朵里都是嗡鸣的声音。
明明如此,那还在唱着的女音却分外清晰。
一直到声音逐渐低沉至没有,耳朵的嗡鸣才小的很多。
安秋秋缓了一会,将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手掌上全是黏糊的鲜血。
起身,朝里面走去。
“喂……你们还好吗?”
倒在地上的两人一动不动,保持着捂着耳朵的姿势,捂着耳朵的手上不时有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不知死活。
安秋秋正准备蹲下看看还有没有气时,两人猛然睁眼,四颗冲了血的眼珠子瞪得其大,疯了似的开始撞击牢门,想尽一切办法想从这里逃离。
结果不知是牢门年经久失还是什么的,还真让两人在疯狂撞击下撞开了,疯狂往左边逃离,嘴里还念叨着:“出来了,出来了…!”
两人才双脚跨出牢门,念叨的声音截然而止。
在安秋秋眼里,走廊上的白炽灯开始闪烁,扑凌这灯泡的蛾子猝死般从空中坠落。
一团红色的浓雾从左边卷袭而来,将刚出门的二人吞噬。
白炽灯恢复正常,又有新的蛾子在灯泡上扑凌,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一天天的要死啊!你们不睡我还睡呢!”
哒哒哒。
狱卒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安秋秋的牢房外,面露韫色。
“大晚上不睡觉搁这拆牢门玩?”
“既然这么喜欢拆牢门,那你也就不需要门了。”
狱卒嘴角一咧,露出他的满口大黄牙。
明明少了两个人,他仿佛不知道,安秋秋突然知道那两人为什么这么害怕了。
安秋秋被关进了一个小黑屋,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尤其是将门关上后,安秋秋所见之处都是黑的。
确实不需要门了,她连门在哪都不知道。
打开手电筒,光根本散不出去,周围还是黑的,但是起码她能伸手见五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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