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年时的害怕程度,阿断以为不出一日便能有好消息传来。
结果这都三日过去,倒是听说她过得不错。
阿断不明所以,今天一早就遮掩了气息,悄摸地隐匿在厨卫所后窗那里,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年时这一天照旧,又是被卫老婆子薅起来的。她打着哈欠眯着眼被拽出卧房,一路上听卫老婆子啰嗦只觉得昏昏欲睡。
卫老婆子:哎呀,要不是看在断副使对你紧张到不行的份上,老婆子我就不是拽着你,而是拿大扫帚打你了!
年时被甩到厨房门口,听到卫老婆子这句话立马神思清明起来,反驳。
年时:他那哪里是紧张我?他那是…
紧张他主君来的。
这不能说,年时关键时刻闭上了嘴巴,气呼呼地撸袖子进门,一边小声嘀咕着。
年时:紧张我会让我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吗?脏水倒是泼我身上了,好处一点没有。
为什么他那么肯定他的主君在我身上?年时心里想,想着想着念头一转,他这么紧张他的主君…该不会?!他对他的主君!!!
年时正收拾案台,被这个想法吓到,没留神把手边的东西都碰掉了,她伸手去接,接到了箩筐却将刀具弹飞到半空中。
眼见刀身在空中旋转,指不定刀刃会落在哪儿给她一下子,年时身后无处可躲,把箩筐盖住脑袋闭着眼等刀落下来。
一阵疾风吹过,年时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倒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断山:也不怕刀把你脑袋劈开。
年时拿开东西,睁开眼就看到阿断挡在她的身前,一手以魔气御刀。
年时:断副使…
年时愣住了,他还真是紧张她啊,不对,是紧张他的“主君”大人!
年时:谢谢你啊断副使,不过我有个小小的问题…
年时没忍住,问了出来
年时:你是不是断背山啊?
阿断将菜刀放到一边,诧异地说。
断山: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断山?
年时一拍手,得,答案揭晓。
断副使一直认为主君是个男人,所以看到她是女儿身,才会这么惊讶。他花了一百多年的时候满世界找他的主君,这么用心这么紧张,还能有什么原因?一切都在他名字里了。
年时拍拍心口,还好还好,没有早早地交付芳心,来得及。
说着“幸好幸好”的年时,转身就抓过菜刀,泄愤似的处理起旁边的食材。
太叫人伤心了,母胎solo十八年,好容易想要心动一下,没想到心动对象是个“盖”。年时心里不禁为自己一顿哭嚎,怎么就这么惨?被人家紧张和保护只是因为想要见到另一个人而已。她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有魅力,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她就是个大傻子!
断山站在一边,看着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的年时,不明所以。年时砍剁的架势太大,一下一下,断山不由得有些心惊,好像那刀是想砍在他身上一样。
断山:年时……
断山小心翼翼喊她。
年时:干嘛!
年时凶巴巴地回应。
断山:你不怕鱼虾了?
断山看着被剁得惨不忍睹的肉糜,心里盘算着,又失败了吗?
年时这才反应过来她手里按着一条滑不溜丢,还在扭动的鱼,当下小脸又是一白,手脚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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