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阮初楚怎么做,它们每天晚上都变着法地折磨她,先是断腿、凌迟、绞刑、人棍,接着越来越变态,点天灯……似是要把它们生前所受的刑罚全用在阮初楚身上,每天都不带重样的。除了那一天。
粹灵:殿下,我还是去找太医来给您看看吧,再这么失眠下去怎么得了?
阮初楚无事,本宫还不清楚吗?你别管这个了,准备晚膳吧!
小太监:贵妃娘娘,陛下传您一起用膳。
阮初楚又劳烦公公了,请公公外间等候,本宫得打扮一下,这样子去见陛下可不成。
小太监出去后
阮初楚进宫三四个多月了吧,本宫竟还没见过皇上的面。
粹灵:殿下,这要是在咱们大景,哪个小郎君敢这么冷落主母……
阮初楚粹灵,慎言!晚上自己去领罚。
粹灵:诺!
阮初楚走吧,去见见本宫的小郎君长什么模样,若是和我口味,这和亲也不算太亏不是?
阮初楚哪懂什么三从四德啦,宫规礼仪啦,毕竟在大景这些都是男子该学的东西,这一个多月的训练倒已见成效,行礼是不成问题的。
阮初楚皇上吉祥!
江启明:嗯,过来替朕布菜
江启明背对着阮初楚,所以也看不见样貌,听声音倒是很有磁性,让耳朵怀孕的那种。阮初楚一直低着头布菜,据说这位暴君样貌丑陋,杀人不眨眼,虽说经常和阮初桐、阿穆等经常在战场上厮杀的人在一起,但阮初楚还是怕,特别是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让她反感血腥味。
江启明:抬起头来!
闻言,阮初楚只得战战巍巍地抬起了头
当目光想遇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表情都是惊讶。一个感叹这传闻中的楚逸王果然名不虚传,那样貌就是秦第一美人艾卿也不及呀;而另一个则是惊讶于这暴君的样貌并不似传闻中那样丑陋,反而如此俊郎帅气,和自己的理想型相差无几。想到这儿,阮初楚竟然红了脸。
江启明:看来爱妃是想男人了,呵呵,那不如今晚就补上洞房花烛夜!
江启明:来人,带楚贵妃下去,晚上准备侍寝!
上一次的时候,因着阮初楚的身份并没有把她裹成粽子,这一次却……
又回到这个让她心惊胆战的的地方,阮初楚的内心是拒绝的,并且现在又被包成一个粽子似的,简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嘛,完全没办法反抗。
还有那江启明那么没有礼貌,他会不会……
阮初楚停停停!我在想些什么,怎么也变得像个小郎君似的,是我睡他又不是他睡我,听大皇姐说这事儿女人就享受就成,反正都是男人出力,我怕啥?对,没错,就是这样!
阮初楚不停地催眠自己,终是紧张战胜了恐惧。吱嘎一声,门开了。几个宫女小太监跟着江启明进了门,伺候他更衣,接着便在外间候着。
阮初楚这……人都不出去了吗?想看活春宫?啊啊啊,救救孩子!
阮初楚等了又等就是不见人出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倒是等来了不着寸缕的江启明。
阮初楚完了完了,要长针眼!
江启明一把就解开了被子,这结打得很讲究啊,扎得稳,但也方便解。
旁边的烛火似乎是被风吹得闪了一下,阮初楚也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都冷出来了。江启明也不说话,就这么打量着她,把阮初楚都看尴尬了。
江启明:都下去吧,在门外候着
“诺”
江启明:听闻楚逸王常年流连于勾栏瓦肆,想必早就被人睡了吧!
阮初楚你!
江启明:呵呵呵,怎么,被朕戳到你那的痛处了,虽然你不知被多少人碰过了,但毕竟也是朕的妃子,饥渴难耐了为夫的自然是要想办法的,看在你皮相还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一次终生难忘的记忆!
阮初楚啊!
粹灵:殿下,殿下,呜呜呜
阮初楚哭什么?又不是死了!
粹灵:怎么会弄成这样?
阮初楚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双臂满是红痕和齿印,被子下的身体比这更加恐怖,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像是生生打出来的。
阮初楚更衣,回钟萃宫!
阮初楚从尚书府回来的那天晚上就梦见自己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发生的事,半夜吓得一身冷汗。
阮初楚绒绒,我没有真的和那狗皇帝睡吧!
绒绒:有绒绒在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只不过人家当时用了点幻术而已啦。
阮初楚你一直都在哦,那我为什么那么痛,还有那些鬼欺负我的时候你在哪儿呢?啊,立刻马上回答!
绒绒:痛才真实嘛,人家又没有恢复到原形态,力量不够嘛,况且二长老吩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说那些能够磨炼你的意志力,增强精神力。
阮初楚好,我忍了!睡觉
说完倒头就睡!
绒绒:额,就这么睡啦?
没人回应,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除了被子下的手悄悄地碰了下绒绒的尾巴尖。
绒绒:好吧好吧,那我也睡了
说完就消失了。
过了会儿,一道黑影穿门而过,却只是直直地立在床前没有其他动作了。“殿下,好久不见。前些日子回了趟大景,竟叫那些个杂碎欺负了殿下,奴的错,望殿下不要怨奴。”说完抬手似是捏了个决,一道绿光直直地飞进了阮初楚的腹部,“只要是殿下想要的,就算是要奴的命也毫无怨言!”然后又站了会儿就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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