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窝在卫忱的怀里酣睡,这是卫忱第一次觉得自己走在刀尖上。
虽然他确定少女不会醒,可是脚下的步伐还是慢得不能再慢,轻得不能再轻。
他的头发可以无限延长,这条道路却不是无穷无尽的。
少女卧室的门打开,他就要把少女放在床上,然后安静离去。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眼里的旋涡扭曲着,变幻着,挣扎着,他还是低头偷偷亲了亲少女的发丝。
有一根不乖,落到眼睫旁了。
他伸手抚去,很自然得又亲上了少女微颤的眼睫。
怪物总是学不会克制的。
他深吸一口气。
一根根扑扇在卫忱的鼻尖,让卫忱有点心悸。
喉结浓重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象征着火山爆发,终于,卫忱还是哑声开口:“姐姐,你还没有洗澡呢。”
苏杳已经熟睡,自然是没听见的,更是没办法回应。
“我帮姐姐洗澡好不好?”
卫忱的脸轻轻蹭了一下苏杳的手背,像个弟弟一样。
可说出来的话却如野兽。
修长的手指碰上了领口的纽扣,像是剥荔枝般,一颗颗慢慢滑落。
晶莹剔透的果肉在果衣剥开的瞬间就露了出来,浓郁的果香让人想俯身品尝,咬一口,慢慢咀嚼,滑过喉咙,拆吃入腹。
滚动的果肉从山坡滑下,滴答一声落在池子里,惹起一圈圈涟漪。
清润的甜香让卫忱脖间的青筋暴起,他也是第一次遭这种甜蜜的罪。
鲜果的气息带着满目春色在卫忱眼底炸开,他好像第一次看见春天。
他微微仰起头,却抚不去刚刚眼前瑰丽的景色。
是苹果,桃子,还是樱桃?
卫忱找不到形容词,姐姐总是最美的。
鲜红的果衣下,只会是更纯净的白。
卫忱突然想把头发染成红的,红得像姐姐一样的,白里透红,咬一口估计还会爆汁。
卫忱想喝橘子汽水,那种炸开的,烫裂喉间的碳酸汽水。
不像龙舌兰那么辣喉,带着点像他姐姐的香甜味。
他吻了吻少女有点透红的指尖,空调好像有点热。
为什么要找替代品?什么橘子汽水能有姐姐甜美。
这股燥气让他想杀人。
屋内的灯光骤然熄灭,可黑暗只会将怪物所有到感官无限放大。
视觉,听觉,嗅觉。
他要被身下这个一无所知的小怪物折磨坏了。
她想看玫瑰在他身上绽放,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还是抱起了少女走向浴室,带着一股躁郁。
这次,没有布料的阻拦,他的指尖陷进了少女的肌肤里,吹弹可破的肌肤甚至透出了红痕。
怎么这么娇啊?想啃。
卫忱闭上了双眼,专心无误的开启了清洗的工作。
手上的触感让他滚烫,他毫不怀疑,他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八百万的债。
一缝,一隙。
卫忱脑子胀得发疯,手却不舍得松开。
他像是摆弄着最心爱的玩偶,又想把每一滴从苏杳脸颊上滴下的水吸走。
半个小时后,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他却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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