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
怀里的女娃娃又开始大哭,我僵硬着身子两只胳膊抱的又酸又麻,但是一点也不敢动,这么一会我就开始有些后悔捡回来这个女娃娃了。
就在我手无足措地听着怀里女娃娃大哭时奶奶就像救星一样拿着奶瓶进了屋子。奶奶笑着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脑袋把女婴接近自己怀里把奶瓶放在女娃娃嘴边,女娃娃好像闻到了奶香,小嘴马上咬住了奶嘴,开始大力的嘬了起来,喝的极香,没有其他婴儿应有的肉感,女婴很瘦,和前些日子三婶子家刚生得小孙子差不多大。
一瓶奶不一会就被女娃娃吃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笑了起来,眼角还挂着泪珠。看她不闹人了我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刚才女娃娃喝奶我生怕我的呼吸或者一个极小的一个动作会影响到她,不自觉的憋气让我的肺现在有点痛。
“八两,以后这女娃娃就落在咱家了,是咱霍家的了,你大你要好好待她,懂不。”
爷爷走进屋子,看着奶奶怀里咯咯笑的女娃娃对我说,笑着摸了摸揉着酸胀的胳膊和双腿的我,手里拿着许多东西。
“知道了,只要她不要一直哭就好,我都哄不好…”
我应着爷爷的话,但也在抱怨。奶奶把已经睡着的女娃娃放在被子上,睡得很安详。那双大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奶奶轻拍着女娃,抬头笑着看向我满眼宠溺。
“咱家八两长大了,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媳妇儿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睡觉的女娃娃,这女娃娃以后就是我媳妇了。当时的我不过刚满七岁只知道这女娃娃以后会和我生活是我得小媳妇,剩下的哪还知道这么多。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吃完饭,奶奶在屋里照看着女娃,而我和爷爷坐在门口吹着晚风。
爷爷在我身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子,我就看着院子里被风吹的沙沙响的老银杏树手里摆弄着弹珠子。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虽然已经七十岁但是鹤发童颜的爷爷。
“爷,那女娃娃谁家的你知道了吗。”
爷爷呼出一口烟,把烟头在门槛上磕了磕,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看向村里。
“一个可怜娃,命不好村里没人认。”
一听到命不好,我就想到自己,不觉得低下了头,想到村里人避我如蛇蝎,心里就不好受起来。
她和我一样吗…”一样的没有父母要,一样的被人嫌弃。
爷爷看出我的想法,大手放在我脑袋上揉了揉,双眼满是溺爱和心疼。
“你们俩都有爷爷和奶奶呢,别多想。”
爷爷的话总是这样,很少但却总是当我感受到浓浓的宠爱。
“想好女娃娃的名字没,这女娃娃也不能一直没有名字啊,我想让她随你奶奶姓。”
爷爷的话让我从自己的思想中抽离出来,我马上想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的脑子空白一片,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上学没认真读书了。
“闭上眼睛好好想一想。”
我转头看着爷爷笑着看着我,我半信半疑的闭上眼睛,慢慢的我感觉自己的四周都安静了,只有银杏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本来漆黑的四周,依稀间我看到了飘荡的云雾,云雾散去高到粗壮的银杏树高可通天,树下有一个身着鹅黄长袍的女人,看不清她得面容,但却熟悉至极,好似跨越了很多东西,我们才得以这样相见。画面只是一夕,没一会就消散了,只留下满目云雾缭绕和心中的疑惑。
我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突然间有了不少精神,摔伤的脚腕也不算很痛了。我转头对上爷爷带笑的目光
“龙芸芸!龙应该在云里,乘云驾雾,无所不能,掌管着世间,俯瞰世间,既然她随奶奶姓龙那就叫芸芸吧,虽然普通,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越来越好。”
爷爷思酌了一会,左手在掐算着什么,不多时双眼一亮,大力的揉了揉我的脑袋,笑得皱纹都要夹死苍蝇了。
“好啊,这孩子生下来体弱,易招邪祟,就叫她龙芸芸。”
我很高兴,没想到爷爷真的同意用我给取的名字,一股自豪和欣喜感油然而生。
我们爷俩就这么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完全下了山,爷爷说他要出去一趟,奶奶招呼我给芸芸热奶,我才起了身收我爷爷给我的书进了屋子。
薛家引龙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