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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兼职模特几个月后，有个小姐妹介绍我去做陪聊，就是在酒吧里面陪男人聊聊天，收入翻几倍。就这样我一步步的堕落下去。有一次，一个台湾老板请我喝酒，私下拿出一个手提箱，里面满满一箱子的人民币，让我陪他过一晚。人的贪欲可比什么贞洁观念要强得多，我就跟他走了，赚了这10万。”

周警官问道：“那你和死者宋嘉宣怎么认识的？就是在夜总会？”

小莫说道：“对。我失身以后，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去夜总会坐台，想趁着年轻多赚一些。我来的时候，宋嘉宣就已经是我们这里的台柱，做了好几年了。宋嘉宣也曾经是大学生，还是名牌大学呢。后来，她中断学业出来坐台。干我们这行，有文化的女人极少。我们两人都上过大学，比较有共同语言，关系不错。她的经历和我差不多，但她的家庭条件还算可以。她的父母都是县城普通老师，家里只有姐妹两人，并不算穷。宋嘉宣M身，完全是为了物质享受。她告诉我，她从小就喜欢花钱，喜欢买各种好东西，但父母只能供她基本吃穿和上学。到了大学以后，父母管不了她，她就开始用自己的资本搞钱，最终M了身。”

“嘉宣她跟关系很好，有些事会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卖给一个香港大老板。当时还是9年前，1996年。那个香港老板拿出一张空白支票，让她自己去填，只要愿意同他去开房。事后，宋嘉宣觉得陪这个恶心老板，她自己吃了大亏，要报复他。她咬着牙填了她认为的巨款，整整100万港币。谁知道，这个香港老板知道宋嘉宣只要了100万以后，哈哈大笑，说她真是没见过市面的村姑。”

“此后，宋嘉宣还告诉我，她在我们这里工作了9年。在这个夜总会，她始终是花魁第一人，名气也非常大。早在90年代，她上班一小时什么都不干，只是陪客人聊聊天，也要收费5000元。90年代的5000元，民警同志，你想想这是什么概念。这几年，她已经很少出台了，只是陪各种贵客喝酒聊天，每个小时要收费好几万。这些客人都是慕名而来，觉得让宋嘉宣相陪非常有面子。就这样，每个月头，她的预约日程就派到月尾。”

周警官问道：“说那么多，那你知道宋嘉宣有什么仇人没有？谁会杀她？”

小莫想了想，说道：“仇人倒是没有。你也知道，我们这行对客人都是赔笑脸，百般巴结，哪里敢得罪人。有时候我们被客人骂了，甚至打了，都是忍气吞声。宋嘉宣名气这么大，倒不是说她长得就是多漂亮。她都做了9年了，今年也有二十八九岁了，就我们这行来说就是老女人了。她这个岁数，比不了人家18岁、20岁年轻小姑娘。宋嘉宣之所以一直这么火，主要还是她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特别会说话。来我们这里客人，大部分是社会精英，什么女人没见过。然而宋嘉宣这张巧嘴，能够哄得所有男人都高兴，这才成为第一花魁。宋嘉宣这么会做人，哪里没有什么仇人。她就靠这张嘴，赚了很多钱。她那辆跑车就值400万，银行存款还不知道有多少。你要说谁会杀她，我看可能是盯上她钱的人，谋财害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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