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在海边开旅馆的人家提供信息说,有一个与小松和人的照片长相一致的男子,在他家住了两周左右,每天都去渔船码头,似乎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但是在2天之前,他一脸失望地回到了旅馆,收拾行李匆匆离开了。据当地的出租车司机回忆,这名男子打车来到了巴士车站,坐上了开往阿寒湖的巴士。
1月25日,清水洁一行追到了阿寒湖,但是在当地的调查一无所获。
就在他们以为线索就此中断的时候,同行的另一队记者发来了小松和人可能的落脚点的信息——小松和人在中途便下了车,在弟子屈町转乘了另外一辆巴士,并没有前往阿寒湖,而是去了一山之隔的江边。
清水洁立刻联络了同样在搜查小松和人下落的警方调查本部。
于是,上级调集大批警力火速派出赶往那个江。
在1月26日,清水洁与北海道警方一同抵达了屈斜路湖,在当地的旅馆里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一家开在山边的旅店老板提供信息说,符合特征的男子于23日夜里来到他家投宿,随身携带着一个装着大量现金的手提包。
当天清晨,这名男子带着行李离开了酒店,沿着湖边的小路往山中更深的方向走了。
于是,警方立刻联络了屈斜路湖靠里山方向的各家旅馆,要求他们汇报是否有当天入住的单身男子,但返回的消息都是并没有这样的人在旅馆登记入住。
1月27日清晨,警方沿湖岸和山路两条路线继续搜索。上午10点左右,湖岸搜索队传来消息,发现了一名男性的尸体,死因为溺水身亡。警方和记者们赶往现场,通过照片比对,确认死者为小松和人本人,死亡时间不足20小时。
至此,小松和人与警方、记者清水洁的“死亡赛跑”,终于画上了句号。
在记者和警方的双重追击下,主犯小松和人走投无路,最终选择了投水自杀。
可惜的是,在这场法律正义与畏罪潜逃的赛跑之中,仅仅差了一步,警方便可以将小松和人逮捕归案。
在小松和人死前遗弃在江边的背包中,警方发现了一封遗书。
从遗书的内容来看,小松和人其实一直在关注着警方对他的追查。
他本来想在根室渔港等俄罗斯的渔船前来带他偷渡,但是由于哥哥小松武史被逮捕,导致与俄方的联络中断。
在跟自己家联系之后,小松和子得知了警方已经前往北海道。
随后在记者们尾随他来到附近的江边的前一天,他从当地人的交谈中得知警方已经动身前往他的藏身地……
他原本想要翻过山岭,到达美幌町后坐火车逃往日本最北端的稚内,但走到江边就已经精疲力竭,心灰意冷的他便在路边匆匆写下了这最后一封遗书,在26日当天下午投江自尽了。
同样在遗书中,小松和人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对媒体将他列为「主犯嫌疑人」的做法感到不满,他始终认为自己对诗织的追求是正常的,而诗织是背叛他、抛弃他,最后咎由自取的坏女人。
在他自杀前两天,他还给自己父母的家中寄去了另外一封遗书,内容是说自己已经买了一笔人身保险,等警方找不到他下落并宣布他失踪,再过几年成为法定死亡认定后,希望父母用赔付的保险金来养老。
作者君:当然,自杀并不在人身保险赔付范围之内。
当时这个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总计12名被逮捕归案
1月27日,主犯小松和人尸体被发现,确认投江自杀。
同年的3月4日,由清水洁牵头进行的记者独立调查,在《The Scope》杂志上发行特辑;
之后的4月6日:埼玉县警向猪野诗织家人谢罪;
与此同时,跟踪狂行为管制法案的立法工作正式开始。过了不久,跟踪狂行为管制法案正式实施;
另外在9月7日:三名警方相关责任人被解雇,并因玩忽职守被判处有期徒刑缓刑执行;
同一年的12月22日:猪野诗织的家人向埼玉县警提出赔偿金1亿1千万日元的国家行政诉讼,约计人民币660万元。
三年后2月26日:国家行政诉讼正式判决——认定警方的行政怠慢责任,但对因警方怠慢而导致猪野诗织被杀的主张不予承认;裁决警方赔偿猪野诗织家属550万日元(相当33万人民币)。
之后,警方与猪野诗织家人双方均提起上诉。
之后,东京高级法院支持国家行政诉讼原判,驳回双方上诉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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