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织和小松和人的关系里,小松和人通过送礼物来接近诗织,并且对她多加照顾,这是初期建立起基础信任关系的方法。
然而,当诗织认为彼此的关系不足以让她接受过于贵重的礼物的时候,他便认为诗织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听话,把产生尴尬的原因全推在诗织的身上。
与此同时,诗织由于摄像机的事情责问他的时候,他丝毫不认为自己侵害了诗织的利益,而是反过来用暴力威胁诗织,并且通过讲述自己悲惨身世的方式,博取对方的同情。
他在之后采取的“每半个小时打一个电话”“禁止诗织与他人来往”……
这些行为明显的把“自我的边界”模糊到了他人的程度,他认为诗织是我的女人,便企图完全地控制她整个人。
这种行为往往会在狂热的跟踪狂身上发现。
然而,小松和人之后采取的行动,却越来越变本加厉。
小松和人对诗织宣称的“施以天罚”,其实就是他个人的“私刑”。
在这一年的6月14日,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当天下午,诗织由于受到的精神折磨实在过于沉重,就下定决心再次跟小松和人提出分手。
在池袋车站里的一间小咖啡馆里,诗织向小松和人明确地说明了决心——分手的意愿。
之后,小松和人还是暴怒地站起来,大声对她说:“你等我跟律师通个电话吧!”
说完这句话,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聊了一会儿之后,他把电话递给诗织。
“我的律师要跟你说话。”
诗织拿过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说,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很差劲啊。我决定去你家拜访一下。”
“您怎么说我都没关系,改天我再跟您解释好吗?”
“不用改天再约了,今天我们就要去你家里说个明白。”电话那边的男人咄咄逼人地说到。
“请先等一下,我不是已经说了请改天再谈吗?您真的是律师吗?”
“不用管我是不是律师,我们已经上路了。”
说完这些话,电话那边的男人便不由分说挂上了电话。
诗织慌忙地跑出咖啡馆,想要赶在小松一伙人之前到家。
路上,她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让她做好准备,不要乱开门。
当诗织赶回家里时,一切都没有异样,家里也没有奇怪的人来访。
就在诗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从对讲机里穿来了一个粗野的声音:“诗织在家吗?叫她出来见个面。”说话的口气完全是那个社会的感觉。
站在大门前的,是小松和人,与两个诗织从未见过的男人。
诗织的母亲挡在诗织的前面,大声说:“你们是谁?滚回去!”
然而来人压根不在乎诗织母亲的抗议,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子,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过了不久,诗织的父亲也下班回到了家,他对这几名男子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闯进只有女眷的屋子里。难道你们不害臊吗?你们想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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