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凌晨,天都快亮了,顶着黑眼圈的警察队队长拄着胳膊在桌子前死死的顶着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熟悉是因为四年前,他也是这个警察署的警察,解决了不少疑难杂案,还被当时的女警察们称为警局最帅气的人,笑起来一生都值了,只不过他在三年前结了婚,而现在眼前的男人,瘦骨嶙峋,眼神深邃且充满杀气,满头灰头土脸,差距太大了。
“说吧,动机,过程,我们不想逼供你。”警察头头一脸无奈,心中涌起超级大的波动。
“呵…”男人歪嘴一笑:“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不都把我抓回来了吗?要说动机嘛,呵,这个男人装模作样,借走的钱从来不还,后来我妻子气病了,他还威胁我们一家,再后来啊我妻子怀孕了,但是那个人渣又强暴了我的妻子,他那一身的毛病,呵,导致了我妻子流产以至于全身多个器官衰竭,最后自杀了。”
“还要我继续说吗…”男人低下了头,不在说话。
“所以,你挖出的那些器官就是……可是你为什么最后慌了神呢?”警察头略有惊讶。
“哦,这个啊…因为那是我妻子的墓地啊……我不忍心让他玷污我妻子的神圣之地,我就挖出了本来埋在了我妻子的墓地底下的,然后埋在了我祖母的坟墓下,以祭奠我祖母,可是你们,却想到了这个,我不得不转移地方,可谁想得到,这才是最大的圈套。”
审讯室又陷入了该死的宁静,站在审讯室外的赵博捏着拳头听完了男人说的话,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这也算是悲剧吧。”看着陷入沉思的赵博,严璐年嘟囔了一句。
过了一小会,审讯室里的警察头出来,“他不愿意说出作案手法,你们好人帮到底好吧,进来解释一下。”
严璐年和赵博相互对视,迟疑了片刻走了进去。
关上门,男人满脸惊讶地看着走进来的年轻人们,像极了几年前的他。
男人低头笑了,还没等严璐年他们开口,男人自己就说出了所有:“我去年有一天碰到了这个渣男,我本想让他去我母亲那里道个歉,再去我妻子坟前道个歉,谁想他竟然说我们一家活该,我用了一年的时间设计了这个,没想到却因为我不忍心我妻子引来了失误。我本想着监控的问题找个时间消除了就好了,结果……不说这个了,说说作案手法吧,我十天前到了这里,利用脚手架在旁边那座没有修建好的楼里带了七天,在每天晚上内个女人走了之后,我进来了,当时他吓了一跳,不过我提前在他杯子里下了药,是很久以前收藏的药,药效很大但是测不出来,我记得是我结婚以后一个犯人给我的,说我会用得到,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动弹不了了,哈哈哈。”说着说着他笑了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后来过了一大会:“我用绳子把他勒死,拿出了我以前当警察时随身带着的刀挖出来他的内脏,我怕查监控时会查到我,我便又通过脚手架逃走了,但是我怕怀疑到我,我还特意把脚印踩的更重,然后把脚印再擦掉了。可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
谁也不曾想过以前的警草如今会成为这个样子,警察局的所有人神情都变得恍恍惚惚,谁也没有讨论这次案子,纷纷忙起了手中的工作。
一天之后,严璐年和赵博两家回去了,由于警方封锁消息,酒店依旧很火爆,只是那个男人仅仅埋在了大家的心底,不再复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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