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物质界的象本质,象世界的能量本质,看到‘真相’后面的真相。灵生命都嵌在肉体之中。
第五章:
“这个人不是也是四班的吗,应该是没有去,真够幸运的。”
“是啊,他们班也...太可怜了,居然诶...”
“听说现在他们班上的人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
卿安之这家里一待就是一周时间,等身体好些便回校上课,在去教室的走廊上路过的每个人都会朝她用异样的眼神看,还嘀嘀咕咕地说着她听不清的话。
大家,到底是怎么了?卿安之觉得很奇怪,还抱怨了句自己教室太远,因为他们班的教室是真这个走廊的最尽处。
“怎么教室门是紧紧关着的,现在还没上课啊”按理说...我们班这么吵闹,下课不会有安静的场面的。
卿安之本想给个惊喜,可当她推门而进,是教室给她了惊吓。教室没有开灯,整一个都是昏昏沉沉的气氛,桌子上很干净,像是被收拾过的,教室里只有三位同学做着,脸上一副哀伤。
“这是?怎么了?”
“安之...”林黎带着哭腔,随之跑过来抱着卿安之大哭起来。
卿安之拍拍林黎的背,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怎么了小黎,其他同学呢,怎么不见他们。”
“他们...他们都出事了,老师也...”她哭得那是越来越凶,嘴里说的都含糊不清。
一周前组织了场毕业前的旅行,原计划是真昨天下午回来,却在盘山公路上与其他车辆相撞遇害了,两辆车都从半山腰掉落,掉落在海里,之后打捞寻到的是破烂不堪的车身,毫无生息,有的人连尸首都打捞不到,不知飘到了何处。卿安之因为身体不适并没有报名参加这项活动,而其他三位同学有家里有事还有不想去的。
原来他们是就此躲过了一劫,卿安之现在也终于明白刚才在走廊上其他班同学盯着她看的时候讨论的是什么。
卿安之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头凉到脚,这么活跃的一帮人居然就这样没了,明明明年就要毕业了,她感叹真的太世事无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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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高中高三四班是吗柳老师?恩好的,时间这周末对吧...”
夏常安大学读的摄影专业,平时空闲的话会接一些单子,当是挣些生活费了。可他挂下电话,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这不是才十月份吗,怎么就要拍毕业照了,也太早了点吧。”
不过夏常安也不想多想了,人家这么早拍,自然有人家的道理,管那么多干嘛。这会夏常安刚想上楼换身衣服,都已经迈了几步台阶,蓦地客厅中的座机响了,偌大的客厅都有铃声的回响。如果有人找他一般只会打手机,他只会给手机号,所以这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催水电费的。夏常安寻思地接起电话,电话里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喂你好,请问卿安之在吗?我找她有点事情,前面放学我忘了跟她说了,哦对了我是她同学...”
夏常安头皮阵阵发麻,像是突然被电击了般,都没来得及听完女生后面讲的什么,他早挂断了电话。
她要找卿安之,可卿安之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这是不争的事实啊怎么...怎么还会有同学打电话进来。而其中那句‘前面放学我忘了跟她说了’更加令夏常安细思极恐。
“我这又是碰上什么鬼事情了。”夏常安显然还没缓过来,这让他觉得比见到是鬼的卿安之还惊悚一点。至少卿安之长的不吓人。自从搬进这里怪事频频发生,而夏常安只晓得其中一部分原因,冥冥之中他总觉得因为这个屋子,还有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在等待着发生,可他依旧没有要搬走的意思,先不说这是祖辈留下的房子,他在潜意识里是不想离开的,就是他那俩同学口中说的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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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这天夏常安起了个大早,快速地整理了自己的各种摄影设备,出门赶往市高中给人家拍毕业照。夏常安特别嫌弃,因为这前一天接到老师电话说想上午拍,差不多九点钟就要集合,他当然必须得早些起床,没了懒觉可睡。
“大周末的,这帮学生都是不用睡懒觉的吗?”他当时挂了电话就抱怨了句。
......
周末的学校,静得有一丝凉意。已走到教学区都未见一个人,当然周末没人是很正常的事。
夏常安一直在找高三四班的教室,先前班主任电话里头说这教室里集合等他。可他兜兜转转还没找到教室,这学校是有点大,也难为他了。
当他走到一处的分叉路口,他瞧见一位清洁工阿姨在擦拭着布告栏上的玻璃窗,于是他想向阿姨打听打听路线,便走到了她跟前。
“您好阿姨,想问您个事儿?”
那阿姨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很是和蔼,“想问什么事啊小伙子。”
“请问高三四班怎么走啊?我是来个他们拍毕业照的。”
阿姨突然脸色大变,像是被什么吓着了一样,“小伙子你说拍毕业照?他们班只有这么几个人了还拍毕业照吗。”
夏常安觉得阿姨的话略奇怪了些,“怎么了吗阿姨?”他笑问道。
阿姨显然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惹什么闲事,摇摇头给夏常安指了路。
高三四班的教室是在四楼的最尽出,越是走近夏常安越觉得湿冷,使他浑身不舒服。不过他极其乐观,居然把原因归在自然天气上,这里背阴,几乎常年见不着太阳,再加上前两天连续下了几场不小的雨,这里会干燥才怪。
且不说这个,这里居然能听见清晰的流水声,宛如人站在一条河的不远处听到的程度,这一片可都是教学区,除了房子还是房子,就连一个喷水池都没有,哪来的河,更不用说如此清晰的声音了。
“难道是排水管吗?”
夏常安本想探探究竟,却发现快要到约好的时间点了,这事不查也罢,反正与他并无多大的关系。他走到离教室不到十米,看见班主任柳老师站在门口,大概是出来接迎他的。之后俩人便寒暄了三两句。
一走进教室,夏常安那种不舒适的感觉愈发明显。他瞧见地上都是湿答答的,跟闹了场水灾似的,抬头瞅瞅天花板也并没有落水迹象。所以夏常安颇为好奇地问向柳老师,“柳老师,这教室里怎么都是水啊?”
“周五那天放学学生忘了把窗户关了,这不前两天下了雨都飘进来了。”她笑盈盈回答着夏常安,这似乎是个非常好非常行得通的理由,夏常安便也信了。
可是到底是怎么样大的雨及多大风,雨水才能飘到教室门口呢?莫不是台风吧?
“大家是想在哪里拍,操场还是哪?”
“小伙子,我们就在教室里拍就可以。”
“啊?”
柳老师的回答又是让夏常安震惊了一下,他可没听说过哪个班的正经毕业大合照是在教室里拍的。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想拍那种玩玩花样的毕业照是不是?”
“不,就最普通的大集体照。”
既然人家是顾客夏常安就依了,顾客想怎么样拍就怎么样拍,他自然也不好干涉。夏常安示意几个男同学把最后三排的桌椅撤到两边,以便拍摄,可见他们磨磨蹭蹭搬了半天,这力气小的让夏常安惊愕。而后自己走过去把留着的最后一张桌子给搬走,他本以为是桌椅很重的原因同学们才会搬的吃力,自己搬过后发现错了,先不说椅子了就这课桌压根是轻得很。按理说此是几个大男生两分钟可以搞定的事,可就只有三排的课桌椅而已足足搬了一刻钟的时间,这又是让夏常安纳闷的一个点,自从踏进这个学校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与他的磁场很不符,可他又不愿去多想,只想着赶紧拍完离开这里。
“同学们,大家都笑一下,还有动作稍微自然点。”
夏常安每给他们拍一次相片都是同一个表情,无论是正经的集体照还是比较搞怪的花样照,肢体也感觉格外僵硬,仿佛不是来拍毕业照的而是遗照。夏常安实在忍受不了了才向他们提出来。提过之后似乎还是没什么区别,笑是笑了,笑得很是僵硬,比面无表情更难看,好像有人逼着他们笑似得。夏常安已经拍了十几张了,几乎都是废的片子,从他们身上完全找不到感觉,他提的意见说了也等于白说,既然只能是这样也没办法。
“柳老师,到时候我把照片处理好发您邮箱。”
终于结束了拍摄,夏常安整理好行头匆匆走出教室,疾步离开学校,像是在逃离一个危险恐怖的地方,这次可以说是他拍的最艰难的一次,待在这里一直有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回到家中的夏常安出了一身的汗,他便想先去洗个澡再说。正要上楼梯的时候,他忽的感觉他后面有个人站着,转过身看没见到什么,于是又迈上了楼梯,随后卿安之就立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夏常安早该猜到是她,面对卿安之他居然已经没有当初的恐惧了,因为他知道卿安之不会怎么样,更不会不会伤害他,反过来的夏常安是要跟她‘对峙’的态度,又好像已习惯了卿安之的存在。
“夏常安,我有事要跟你说。”听卿安之那口气似乎感觉是很急的事情。
“你挡了我的路卿小姐,我要去洗澡。”
“等我说完再洗。”卿安之是个急性子,要是不让她说估计会被缠上好久,相当执拗,当然夏常安也没有逃过,“那你说吧。”
“今天你去拍毕业照的那个班级有问题。”
“你跟踪我。”
卿安之确实跟踪了他,夏常安一大早出门便尾随他到了那个所中学。其实那天夏常安与那个班主任通话的时候她有听全过程,那时候卿安之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所以才有了后来跟踪夏常安的想法。
从踏进学校校门的第一步卿安之就觉得这里存在着她的同类,越接近教学楼那种死亡的气息越强烈。她不是人,是灵界的一员,自然可以看到听到那些常人所见不着听不着的东西。比如说,教学楼前面有条不大不小的河,河水湍急,流水重重拍打着岸边作响。
“诶对了你快看看今天拍的照片。”
听此夏常安按下相机的开启键,楞了一下,
“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教室后面的黑板。”
“相片你照常发送过去。”卿安之略哀伤,又道:“他们能看到。”
夏常安疑惑,“那你能看到吗?”
卿安之被夏常安的问题瞬间给逗笑了,稍顿:“你猜?”
“...懒的理你。”夏常安便是白了卿安之一眼,随后上楼了。卿安之对着上楼的夏常安喊:“诶喂!你不理我小心我窥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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